成了金丹,簡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輕咳一聲,勿乞向馬義笑道:“馬內丞,這裡的事情,就拜託了。若不是馬內丞應諾出兵相助,勿乞這些日子,還真沒膽量出薊都城門一步。這些膽大妄為的亂臣賊子,您可千萬不能放過。”
馬義兇光四射的雙眼掃了一眼那些正在辨識屍體面目的青衣男子,他冷笑道:“放心,這次是高中丞的燕子和本丞親帥的‘血燕軍’出手,繞開司寇府和巡風司,保管把這群人的祖墳都給挖出來。”
獰笑幾聲,馬義甕聲甕氣的說道:“這裡的事情,天運侯就當做不知道,現在就回城吧。”冷笑一聲,馬義壓低了聲音告誡道:“燕樂公和西風衛大巡狩今日都被人牽扯住了,若非天運侯早就得了陛下和大將軍還有高中丞照看,偷偷調動燕子和血燕軍‘嘿嘿’今日天運侯可就真正是孤立無援。”
勿乞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擺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看向了馬義。
嘿嘿一笑,馬義重重的拍了拍勿乞的肩膀,他淡然道:“這裡交給我等就是,天運侯放心回城。這件事情,還有不羈公遇刺之事,陛下已經下定決心一查到底,不管幕後是誰,總之他們一個都別想逃。”
勿乞不再囉嗦,他和馬義相互抱拳行了一禮,然後一聲唿哨招來了獨角麋鹿,騎著坐騎回薊都去了。熊青兄弟六個懶洋洋的向馬義打了個招呼,得意的聳了聳胯骨做出了一個是雄性生物都懂的動作,這才嘻嘻哈哈的嬉皮笑臉的化為人形,興致勃勃的跟著勿乞離開了現場。
馬義被熊青兄弟幾個的動作弄得哭笑不得,他惱怒的瞪了一眼熊青幾頭熊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宮裡最近人手不夠哪,要不要那天把這幾頭色熊一刀給清淨了,弄進宮裡來做內侍公公?嘖,切下來的幾根貨,正好拿去泡酒,讓陛下補補身子。”
熊青兄弟幾個身為妖仙,耳朵靈便得很,他們聽到了馬義的自言自語,嚇得‘嗷嗷’一聲,忙不迭的捂著下身,追著勿乞就跑,眨眼間就跑出了數百丈外,再也不見他們的身影。
勿乞一路騎著獨角麋鹿到了薊都城門口,正在琢磨這次的刺殺到底是誰在背後主使,又有誰能在薊都調動兩個金丹人仙、三十二個先天武者、三千後天巔峰武者組成的私軍來刺殺自己,又有誰能夠將燕究回和盧乘風都用合情合理的藉口拖在薊都城內不得出手救援自己。要不是自己也早就做好了防範,提前半個月就埋伏下了陷阱準備計算人,這次他還真有麻煩。
正在琢磨各種稀奇古怪的念頭呢,城門洞裡原本是城防軍休息的房間內,白珠兒帶著一群宮禁衛衝了出來,興致勃勃的一把抓住了勿乞的袖子,珠圓玉潤煞是可愛的白珠兒死死的抓著勿乞,大聲叫道:“天運侯爺,我們公主去赴玉芊芊小姐的詩畫會去了。公主要我們帶您去亂紅江找她呢。快走快走,那個玉芊芊向來和公主不對付,您一張嘴能說會道的,一定能氣死那玉芊芊,是不是?”
強拉著勿乞的韁繩白珠兒拖著獨角麋鹿就往亂紅江方向趕去。
勿乞半天沒弄清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急忙追問白珠兒玉芊芊到底是誰,鄣樂公主又和她有什麼恩怨,以及她的詩畫會又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白珠兒口舌靈便急忙將她知道的事情一一的說了出來。
這玉芊芊所在的玉家,是大燕朝有名的清貴之族。將近一千五百年吧,玉家一直以‘文宇書畫’名動天下,玉家歷代家主也都擔任大燕朝大編撰一職,負責大燕朝各種史書典籍的收集和編撰。玉家的人丁不興旺,這麼多年,玉家傳承了數十代人,人口最多的時候也不過百。
但是這家人不管是男丁還是女子,都天生的文筆風流是天生吟詩作畫的風流文才之士。更兼他玉家祖傳的一門玄妙功法,修煉者專修魂魄,無論男女都是智商過人計謀百出。大燕朝無論是權貴還是富商還是尋常地方豪強,都以追求一個玉家的女子嫁入已家為最大的幸運。
這麼多年來,除非是倒了血黴遭逢天災人禍一夜之間家族死光的那種倒黴蛋,其他只要娶了玉家女兒的家族,無不在數十年內飛黃騰達,或者在朝廷中身居高位,或者在商業上成為富可敵國的豪商巨賈,從來沒有例外。所以玉家的女兒是大燕朝極其搶手的珍稀資源比大燕朝的公主還要搶手一百倍。
現在的玉家,還沒有出嫁的適齡女子就玉芊芊一人,故而她身上匯聚了大燕朝眾多權貴的目光,都指望著將這個文采勝過天下男兒,權謀之術也煞是驚人的女子娶回家中。
這樣優秀的引人矚目的少女,簡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