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穿戴鎧甲。只是咬牙切齒的提著兵器向前疾走。
“看好了,只著半身甲或者乾脆不穿甲冑。這是大秦戰兵的特徵。看來六國歸虞,但是他們骨子裡的東西還是沒丟弈啊。”勿乞淡淡的說道:“黃俍,好好學學人家是怎麼排兵佈陣的。大虞的那一套戰法在他們面前已經過時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你若是帶兵和他們鬥,兵力相當的情況下,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大虞的將領都是一根筋。他門最擅長的就是依仗強橫的力量和優勢兵力猛打猛衝,最擅長佈置的大陣就是最傳統的方陣和圓陣。如此死板僵硬的戰法在白起和韓信這些名將面前,真的是送死的。
故而勿乞在百忙之餘抽出精力,將白起和韓信正面碰撞的這一戰展示出來,讓黃俍這些東海大將好生學學什麼才叫做真正的行軍打仗。
如果換了黃俍統轄那支大虞軍隊,他肯定選擇從城池中衝鋒出去正面和對方碰撞。那正好被數萬頭射日妖鯉轟個正著,不知道要損失多少兵力才能衝到靈朝軍營中。而白起乾脆命令士卒從兩側大山中繞過去發動攻擊,依仗麾下士卒強悍的修為,定然能將靈朝軍營衝散。
在兩路大軍繞道之時,公孫夢駐守的城池坍塌的城牆突然被一股巨力轟開,手持長劍袒露上身的白起騎在一頭黑馬背上策騎衝出,身後跟了寥寥千多名騎兵。白起舉起長劍向前連續揮出數十道血光,將正面射來的白色水光撕得粉碎,劍光掠過大湖,那些射日妖鯉機警的躲進了湖水裡。劍光從湖水上空掠過,隱隱有血水從水下噴出,顯然有射日妖鯉受傷了。
仰天狂笑一聲。白起舉起長劍厲聲喝道:“韓信小兒,可敢與白起一戰?哈哈哈,若是不敢。就從白起爺爺胯下鑽過去,嘿,嘿,胯下之辱,你真能忍得?”
站在靈朝軍營正中小山上的韓信面色紋絲不動,他朗聲喝道:“殺人王白起?久聞你也是不世出的名將,怎說出這麼蠢的話?韓信擅長調兵遣將,可沒興趣和你赤身肉搏。嘖,前幾日你還在良渚城內,怎麼今天就帶兵來了這裡?這是你帶來的援兵?千多人能做什麼?”
白起放聲狂笑道:“少廢話,管你擅長什麼,你不敢和本王單打獨鬥,你就是無能懦夫!”
韓信眉頭一皺,他不搭理白起挑釁的話茬兒,只是冷笑道:“白起,你不可能只帶區區千多人就來這裡增援。怎麼,你麾下大軍呢?
可不是要從韓信的大營後面發動進攻吧?嘖,或者你要從我左右兩翼突襲?總不至於你計程車卒正在地下開掘地道,要直接從我大營中內部開花罷?”
白起嘿嘿一笑,他兩條腿一夾‘咔嚓’一聲駿馬悲鳴,剛剛換上的一頭黑馬也被白起夾成兩段。白起氣得破口大罵,將敖不尊莫須有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
韓信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他向身邊將領嗤笑道:“原來大虞的高階坐騎也被那敖不尊拐走了?堂堂殺人王居然只能騎乘一頭普通腳力上陣‘嘿嘿’實在是可笑啊!”
笑聲未停,靈朝大營的東方一個山口突然湧出了無數大虞士卒。
這些士卒宛如瘋狂一樣脫光了上半身衣衫,嗷嗷嚎叫著向靈朝大營衝殺而來。這些將人族功法都修煉到了最起碼太始盤古天境界計程車卒奔行如風,幾個起落就到了靈朝大營前。
韓信面不改色的將手向東方一揮,大營內兩支嚴陣以待計程車卒踏著整齊的步伐迅速衝到了大營東側排成了一字長蛇陣。數萬士卒同時舉起了手上的特製連發弩箭,隨著一聲拂子響起,箭矢猶如暴雨一樣落下。雕刻了各種破甲、腐蝕、劇毒、爆炸等符文的箭矢正面撞上了衝鋒的大虞士卒,數千枚爆炸箭矢轟然爆開,威力和上品天仙的全力一擊相當的爆炸將數萬名衝鋒在前的大虞士卒炸飛。
每個衝在前方的大虞士卒身上都密密麻麻的全是箭矢,他們被炸飛了老遠,很是狼狽的摔倒在地,然後他們拔出了身上正在不斷腐蝕他們肌體的箭矢,躺在地上喘息了一陣,傷口就迅速癒合,然後繼續向前衝鋒。
只有一些極其倒黴計程車卒被爆炸箭大命中頭顱,整個腦袋都被炸成了粉碎徹底死去。
沉悶的鼓聲響起,靈朝軍營東側的地下突然翻出了數萬個藏兵洞口,數十萬士卒從洞內探出半截身體,他們手上同樣握著連發弩箭。
這些藏身地下的靈朝士卒修為極弱,一些人大概連金丹境的修為都沒有,但是他們能夠拉開連弩漆發弩箭,這就足夠了。
龐大的弩箭陣呼嘯而去。硬生生拖制住了大虞士卒的衝鋒。
韓信冷颼颼的說道:“韓信點兵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