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罄上就發出清脆的鳴叫。
勿乞附身在茅廬一根枯草上,仔細的打量著這黑衣道人。做道人裝束,卻修煉的是佛門功法,這道人一身佛力浩浩蕩蕩無窮無盡,勿乞以鴻蒙法眼觀之,他簡直就好似一顆小太陽懸浮在這茅廬中,將這普普通通的茅廬照耀得輝煌無比。
這人絕對是當今佛門有數的大能,雖然他所有法力都收斂於體內,但是勿乞能感覺到他距離破道境界也就是半步之遙,無非是捅破一層窗戶紙的功夫就能踏入破道之境。或許當今的佛主彌陀都沒有他這樣的修為,這人到底是誰?
仔細的端詳著這黑衣道人,勿乞突然駭然發現,這人脖子上並無喉結,而且脖子纖長面板細膩,身上更隱隱有清香傳出,這黑衣道人居然還是一個女修。勿乞沉吟片刻,他仔細的看了這黑衣道人一陣子,又往新虞皇的寢宮望了一陣,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那八名天女,恐怕就是這黑衣道人的手筆。將分神凝化於天女體內,與新虞皇日夜交媾,自身清淨不染塵埃,一顆心卻在無邊紅塵中掙扎打滾,宛如萬丈懸崖之上行走鋼絲,從那死境中掙扎超脫,宛如蛋殼中的雛鳥,一旦破開紅塵牽扯立刻得成正果。
這黑衣道人不僅是在保護新虞皇,更是藉助新虞皇淬鍊佛性,以求突破到破道境界。
如此說來,那八名天女寄託的寶物也就在黑衣道人的手上?勿乞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這黑衣道人,在他身上梭巡了許久,目光最終集中在道人面前飄浮著的那鯉魚型玉罄上。
沉吟片刻,勿乞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茅廬,竄回了無憂宮,和分身合為一體。勿乞離開的那一瞬間,黑衣道人突然睜開雙眼,很是狐疑的向四周顧盼了一陣,隨後又掐指計算,想要算出剛剛自己心血來潮那一絲悸動到底從何而來。但是勿乞遁法玄妙,本來就不留痕跡,如今天機又被十八聖聯手弄得稀爛,黑衣道人耗費了極大的功夫,也沒能算出個端倪。
冷哼一聲,黑衣道人緩緩點頭道:“紅塵汙穢,看來已經將貧僧心境玷汙。唔,若是能掙扎超脫,則大道有成。陛下,還請施展貧僧傳授的秘法第十八式,貧僧當配合陛下突破當前境界。”口誦真言,一朵拳頭大小的金色蓮花噴射而出,重重的撞在了玉罄上。
一聲玉罄響起,新虞皇渾身激靈靈打了個寒戰,一道熱氣從小腹中直湧了上來,他擺出了一個古怪的姿勢,八位天女在床榻上做天魔舞,絡繹與新虞皇交合,滾滾熱流不斷湧入新虞皇體內,不斷從轟擊著他修為上的瓶頸障礙。
無邊幻象在黑衣道人面前浮現,與新虞皇交媾的八位天女似乎都變成了她本人,她麵皮一陣陣赤紅,一陣陣發白,她不斷的誦讀真言,強忍周身各種不適,默默的從那無邊情慾中抽出一絲絲精純的佛門禪力,不斷融入本命舍利之中。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過去心不可的,現在心不可的,未來心不可得。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經文化為點點金蓮,從新虞皇的頭頂冉冉飄落,印入他周身要穴,大片金光將他重重包裹在內。
接下來的幾天勿乞忙得不亦樂乎,藉著新虞首席供奉的名頭,勿乞在新虞作威作福,每天將新虞的官員們宛如使喚孫子一樣指派他們去幫自己採集各種藥草,一旦有不隨意的地方,他對新虞的官兒是動輒打罵,弄得新虞負責供奉殿事務的官員們苦不堪言,都以靠近無憂宮為畏途。
折騰了幾日,勿乞蒐集齊全了他所要的一些輔助藥材,然後丟下了一句自己要閉關修煉,就躲在了無憂宮內不出來。外人若是想要靠近無憂宮,會立刻受到他佈置的禁制的強力反擊,短短几日的功夫,一些有意無意靠近無憂宮的新虞祭司、供奉和官員被打得死傷狼藉,頓時再也無人敢靠近無憂宮半步。
在這幾天內,勿乞祭出了煉天鼎,以元靈幽境中的先天神木陰陽和合花為主要材料,配合數十種帶了後天合和之氣的靈藥為輔料,精心煉製了一劑‘極樂銷魂香’。這藥的效果見不得人,但是效力極其強橫,當年元靈老人創造了這個藥方子,曾經在幾個混沌魔神身上偷偷嘗試過。
嘗試的結果就是原本是至交好友的七名混沌魔神變成了生死冤家,四男三女七名混沌神魔被那極樂銷魂香蠱惑,連續一個月的極樂交合讓躲在旁邊的元靈老人看得是樂不可支,卻也讓這幾個混沌魔神再也無臉見人。這事情在混沌魔神圈子裡轟動一時,但是除了元靈老人,誰也不知道那七個混沌魔神到底哪裡抽風了鬧出這樣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