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動情!”
嫪毐雙手揣在袖子裡,這一刻,嫪毐身上的邪氣蕩然無存。他目光坦蕩的看著勿乞,一如一個在課堂上講授王朝興亡、風流雨打的老夫子。
“某,生平第一次和一個女人,誕下了孩兒。”
嫪毐抬頭,兩行眼淚在他臉上蒸發。他面容平靜,古樸沉肅宛如一株久經風雨的老楓樹。他淡淡的說道:“原本一切都可以很安好。某在後宮寵愛我最愛的、也是最愛我的女人,他呂不韋在朝堂上大權獨掌,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某不爭,某不搶,某隻願意和某的女人還有孩子,就這樣在後宮安老。”
勿乞輕輕的拍手道:“好想法,奈何……”
嫪毐雙目眯起,怨毒的兇光死死的盯住了勿乞:“奈何呂不韋和贏政爭權,他視某為最好的探路石子,最好的一柄吸引贏政注意力的刀。於是某謀反,贏政平反,某被殺,某的女人被幽禁遷居,某的兩個親生孩兒,被贏政生生砸死。”
古怪的一笑,嫪毐低聲說道:“我能理解贏政,他是大秦的王,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母親和某這個假太監生下孩兒。但是某不能容忍呂不韋對某的出賣!某對他忠心耿耿,於後宮對他俯首聽命,從沒有絲毫違逆。他將某有如一條殘廢的老狗一樣一腳踢開,害死了某的孩子,害苦了某的女人!”
“的確,你有找他解決恩怨的必要。”勿乞輕嘆道:“呂不韋,他如今在妙應宮極其受寵,你要去和他爭寵,而我已經有了全套的計劃,只要你將你勾引女人的本領稍微展示這麼一點點,你就會有很大的成功的機率。”
嫪毐望著勿乞直樂:“要某去勾引女人?易事爾。”
勿乞看著嫪毐說道:“她是金仙。”
正笑得合不攏嘴的嫪毐驟然一僵,他不無驚駭的望著勿乞叫道:
“什麼?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