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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摧殘過的女子,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有的是驚嚇過度暈了過去,有的是不堪受辱咬舌自盡,還有的被髮洩完獸慾計程車卒用力掐死,種種罪行,令人髮指。

諸將散了以後,蘇峻獰笑著將懷裡的小宮女狠狠的摔在了龍榻之上,解下戰甲和衣褲,向一隻發狂的野獸一樣撲了上去,肆意摧殘著身下的嬌小生命。

動亂年代,人命不值錢,士兵隨時戰死沙場,百姓可以隨意被屠殺,尤其女人最為悲慘,她們永遠都是勝利者的戰利品,隨時被玩弄和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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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山之中的皇家獵場,千餘將士已經安排妥當,倉皇撤走的禁軍沒有來得及帶走物資,谷口的營地內堆積著上千旦糧食,足夠千餘將士三個月食用。

軍醫忙碌著將谷中採集的草藥敷在受傷的將士身上,火頭兵忙著砍柴、燒水、做飯,山谷中飄起了裊裊炊煙。

華安獨自一人,坐在谷口的小河邊,雙手託著下巴呆呆的看著河中隨風飄蕩的浮萍,不時的撿起身邊的小石頭扔向小河,小石頭落水濺起一圈水花,浮萍在水花的作用下向四周散開,短暫的露出了清澈的河水,水花漸漸消失,浮萍再次聚攏。

“爹孃和她都還好嗎?”華安自言自語,京城之內讓他牽腸掛肚也只有這幾個人。

“怎麼,想家了。”韓潛不聲不響的走到華安的身後,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華安一怔,忙爬起來,道:“師傅,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嚇我一跳。”

“想誰想的這麼出神,居然連身後的腳步聲都聽不見。”韓潛調侃道。

華安一聽,頓時感覺臉頰發燙,他捂著臉說道:“沒想誰,只是有些擔心而已,叛軍攻陷京城已經三天,不知京城的百姓過得怎麼樣了”

韓潛點了點頭,道:“為師也是很擔憂啊!現在我軍困在這山谷之中,派去京城打探訊息計程車兵一個都沒有回來,如今我們難以與朝廷取得聯絡,這絕非長久之計。”

“其實和朝廷取得聯絡也不難,師傅難道忘了暗渠。”華安靈機一動,說道:“師傅只要作書一封,華安可以代為傳送。”

“對啊!這倒是個辦法,不過朝廷的大臣一般是不會見你一個小孩子的,況且如今也不知有多少大臣歸順了蘇峻,這信該寫給誰呢?”韓潛一時猶豫不決。

華安聽了,仔細一想,說的也是,現在京城被叛軍控制,那些只知道吟詩作對的大臣們能有幾個不是貪生怕死的,只怕早就歸順了蘇峻。但華安相信,一定有忠於皇室的大臣不肯真心歸附蘇峻,如果這段歷史記得沒錯,三朝元老王導似乎一直以來都對朝廷忠心耿耿。

“當朝的王司徒是最佳人選,華安在京城一直住在司徒府,對那裡比較熟悉,能夠想辦法見到王司徒,師傅可作書一封,華安回城之後會想辦法打探王司徒對蘇峻的態度,若其和蘇峻不是一心,再將書信交給他,如此,保證萬無一失。”華安分析道。

“好,如此甚好,只是又要辛苦你了。”韓潛顯得很高興。

“為師傅分憂是做徒弟分內之事,況且身為大晉子民,為朝廷盡一份綿薄之力也是應該的,華安不覺得辛苦。”華安客氣道。

“你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等著,為師這就回去作書一封。”韓潛說完向身後的營帳走去。

韓潛走後,華安的心突然砰砰砰的跳了起來,一想到回城,華安的心就莫名的激動,不僅僅是能見到自己的爹孃,而且能見到在他腦海中浮現最多的,那個和他一起坐在柳樹上玩耍的王大小姐。

華安閉著眼睛傻笑了起來。

“啪,”頭頂上傳來了輕輕的一擊。

華安一怔,睜眼一看,師傅已站在自己的身前。

“信件一定要收好,注意安全。”韓潛將信件塞到華安的手裡說道。

“一定,師傅放心,嘿嘿。”華安傻笑著將信件揣在懷裡轉身小跑著離開。

看著華安一蹦一跳遠去的背影,韓潛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到底是個孩子,一想到爹孃居然興奮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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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要把我們帶到哪裡去啊!老身這把年紀什麼都幹不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哀求道。

“閉嘴,你能幹什麼,是讓將士們幹你,哈哈哈。”一個黑臉的叛軍士兵說完張狂的大笑起來。

“黑奴,老爺和我一直待你不薄,你怎麼能如此恩將仇報。”老婦人顯得很氣憤。

“啪啪啪……”幾記重重的耳光打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