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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恩典,謝皇上恩典。”華安不住的磕頭謝恩,司馬衍身後按劍而立的任讓始終都死死的盯著自己,這讓華安大感無奈,此刻,他還找不到將皇上從任讓身邊安全分離的辦法,一時間急的是滿頭大汗。

為了拖延時間找到分離皇帝和任讓的機會,華安厚著臉皮,笑著說道:“皇上英明神武,再給些賞錢吧!”

司馬衍站起身來在身上摸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一點值錢的東西。他側目一看,身邊不遠處的母親庾太后的頭上插了很多金玉首飾,便向庾太后身邊走去。

年幼的皇帝司馬衍伸出小手,從庾太后頭上拔下一支步搖,庾太后微微側身一臉和藹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就在這時華林園外突然闖進了一個渾身血汙的叛軍校尉,

“宮門失守,呃。”叛軍校尉剛一張嘴便倒地不起,一命嗚呼。

任讓大驚,心道,不好中計了,他抬腿便向司馬衍靠了過去,只要控制住當今的皇帝,這些大臣便會有所顧忌,等到蘇峻的大軍一回城就可以完全控制住局面了。

就在任讓一分神的時機,華安衝了上去,抱住任讓的大腿,向司馬衍喊道:“皇上,快跑。”

司馬衍一怔,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身邊的庾太后立刻反應過來,她抱起自己的兒子慌忙的向重臣之中奔去。

參加慶典的眾大臣大多都是王導安排的忠義之臣,他們立即起身聚到一起將皇上和太后保護在中間。

這些大臣大多是文臣,他們視死如歸的氣節著實讓華安吃驚不已,他沒有想到這些平時只會阿諛奉承的迂腐之輩,在關鍵的時刻竟能有如此膽色。

不過這也難怪,俗話說‘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自從蘇峻攻破京城,經常巧取豪奪,賞賜部將,提拔親信,這些無疑嚴重侵犯了京城原有的眾大臣的利益。

這些大臣恨不得食蘇峻之肉,喝蘇峻之血。只是王師敗績,在蘇峻叛軍的淫威下暫時隱忍而已,此刻,蘇峻叛軍幾乎傾巢而出,韓潛精兵就在城外,如此良機豈能不賭上一把。

此時,陳雄率領的四十精銳士兵,立刻抽出藏在大鼓內的刀劍,快速衝上前去,保護在眾大臣的外圍。

這突如而來的一切讓叛軍大將任讓很是惱火,他惱羞成怒的下令道:“將士們,殺光這裡所有的人。”他說著拔出佩劍狠狠的向身下的華安刺去。

華安一見,一扭身敏捷的滑到任讓的身後,順勢用盡全力將任讓的右腿向後猛的一甩,任讓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手中的佩劍深深的插進了腳下石板路的縫隙之中。

任讓大驚,他沒有想到腳下的一個毛孩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自己輕敵之下,竟然被摔了個狗啃泥。

同時驚訝的還有華安,他也是沒有料到自己用力一甩,居然能將一個成年的武將摔倒在地,看來這三個月的苦練沒有白費,自己的力量著實增長了不少,看著自己的雙手,華安會心的笑了。

被摔在地上的任讓卻是惱羞成怒的爬起身來,用力拔了三次才將佩劍從石板路的縫隙之中拔出,他恨恨的瞪著華安,嘴角抽搐著緩緩的舉起佩劍。

華安見了不但不懼怕,反而還頗為藐視的笑了笑,任讓心中一驚,身後頓生警覺之感,他慌忙回身一看,剛才一直在舞劍的陳雄已經仗劍立在自己的身後,此時陳雄揭下了臉上的偽裝,露出了那懾人的刀疤。

“陳雄,居然是你。”任讓眼中頓時露出了驚訝和恐懼,自蘇峻起兵以來,他一直跟隨在蘇峻的身邊,自然認得祖約援軍中身為一軍之主的陳雄,陳雄的驍勇善戰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知道自己不是陳雄的對手,手心不自覺的冒出了冷汗。

“任讓,不要再執迷不悟了,讓你的部下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本將保證一個不殺。”陳雄不容置疑的厲聲道。

任讓一聽,心頭一震,略做猶豫便開口笑道:“哈哈哈,一個不殺,陳雄你以為你是誰,我任讓殺了那麼多人,就算你能放過我,皇上和這滿朝的大臣能放過我麼,將士們給我殺。”

任讓朝周圍的部下喊了一聲,舉起佩劍向陳雄身上砍去,顯然他還抱著僥倖心理在作困獸之鬥。

手下的四百士兵雖然都是新兵,但隊正以上的六七名軍官卻是任讓的心腹,也是一直跟隨蘇峻的百戰精兵,在他們幾個的強令下,四百瑟瑟發抖的新兵硬著頭皮向陳雄的四十精銳發起進攻,偶爾有因害怕而後退逃跑的則被他們毫不留情的斬殺。

另一邊,陳雄的四十精銳皆是他親自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