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為何要立即撤離。”一名部將不解的問道。
“不要多問了,執行命令吧!”尤利安正色說道。
隨後,尤利安帶領麾下的兵馬撤離了君士坦丁堡腳下,向西部奔去。
正在指揮守城的塞維魯見狀,感到非常的詫異,並立即派遣多路斥候出城,讓他們嚴密監視尤利安兵馬的動靜,看看他們究竟有什麼企圖。
“將軍,我覺得這一定是尤利安的陰謀,他是想假借撤退,讓我軍放鬆警惕,然後突然殺回來,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看看城外遺留的攻城器械就知道,他們還會回來的。”一名部將正色說道。
“將軍,不論尤利安是真的撤退了,還是有陰謀,我們都應該立即將城外的攻城器械全部摧毀,以防止尤利安的兵馬突然返回。”又一名部將連忙建議道。
羅馬大將塞維魯聞言,認可的點了點頭,正色道:“不錯,城外的攻城器械必須立即摧毀,他們對城池總是有很多的威脅,立即帶領一隊兵馬出城,將成為的攻城器械全部燒燬。”
“是,將軍。”一名部將正色領命,並立即前去執行命令。
很快,這名部將帶領一支千人的部下衝出城外,並將尤利安留下的攻城器械全部砸爛,而後放火焚燒,以防止尤利安返回之後,繼續利用這些攻城器械攻打君士坦丁堡。
派出去偵查的斥候陸續返回君士坦丁堡,將探查到的情況向塞維魯進行了自信的彙報。
“將軍,我們一路跟蹤,發現尤利安的兵馬一直在以最快的速度向西疾奔,並沒有絲毫停下的打算,看樣子好像是要撤回西部。”一名斥候猜測的說道。
“是啊!將軍,尤利安的主力大軍至少已經離開了四十里,既然他們都已經走了這麼遠了,應該不會返回了。”一名部將連忙說道。
塞維魯謹慎的蹙起了眉頭,正色道:“就算尤利安看上去好像是真的要離開了,我們也不能失去警惕,讓斥候繼續偵查,在皇帝陛下返回君士坦丁堡之前,要始終盯著尤利安麾下的兵馬。”
“是,將軍。”眾斥候連忙應道。
在君士坦丁堡西部五十里的位置,尤利安與麾下的主力大軍停了下來,他們要在這裡紮營過夜,第二日再繼續向西部的治所米蘭行進。
“凱撒,您為何要突然放棄攻打君士坦丁堡呢?”一名部將看向尤利安,不解的問道。
尤利安頓了片刻,無奈的說道:“君士坦丁堡比我們想象的要堅固的多,守城計程車兵抵抗的也很激烈,皇帝與麾下的兵馬也會在數日之內返回君士坦丁堡,而我軍卻沒有幾日內破城的把握,所以,繼續攻打城池對我軍將會非常的不利,一旦皇帝與麾下的兵馬返回城內,我軍將士極有可能會出現倒戈的情況,所以,還是儘快返回米蘭為上策,另外,控制高盧軍和不列顛軍很重要,我們迅速返回米蘭,便是要迅速控制留守的高盧軍和不列顛軍,讓高盧軍和不列顛軍反對皇帝而支援我登帝。”
“凱撒說的對,我們的勢力在西部,只有依託西部才能與皇帝抗衡,以這些年凱撒積累的人脈和威望,完全有能力控制整個西部羅馬,從而與東部的皇帝相抗衡。”心腹部將拜諾巴德斯正色說道。
尤利安微微笑了笑,看向拜諾巴德斯,輕聲道:“拜諾巴德斯,我們現在已經正式與君士坦提烏斯二世決裂了,以後不用稱呼他為皇帝了,明白嗎?”
拜諾巴德斯愣了一下,隨即,正色道:“是,凱撒,以後只有君士坦提烏斯二世,沒有皇帝。”說完笑了笑。
幾日後,君士坦提烏斯二世與麾下僅存的五六萬大軍,抵達了都城君士坦丁堡,並全部進入城內。
“塞維魯,你是說尤利安僅僅進攻了一日就匆忙退軍了。”君士坦提烏斯二世蹙眉問道。
“是的,皇帝陛下,尤利安與麾下的兵馬,向城池發起了整整一日的猛烈進攻,不過,全都被我軍擊退了,我軍損失並不大,也許是尤利安覺得不可能迅速攻破城池,而皇帝陛下正在趕回,所以,就急忙撤退了。”塞維魯猜測的說道。
君士坦提烏斯二世點了點頭,憤怒的說道:“這個尤利安果然還是生出了反心,這個混蛋必須嚴懲,我一定要殺了他,就像當初殺了他的兄長加盧斯一樣。”
“皇帝陛下,如今尤利安麾下足有二十萬兵馬,而我軍已經不足十萬,我軍的力量已經敵不過尤利安了。”一名羅馬將領無奈的說道。
君士坦提烏斯二世搖了搖頭,自信的說道:“不,我是羅馬唯一的帝王,整個羅馬帝國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