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古以來的鐵律,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
“王上,犍陀羅國王與麾下的近萬士兵全都跪在王宮外,要向我軍投降。”就在這時,傳來了犍陀羅國王要求投降的訊息。
華安聞言,咧嘴笑了笑,看向身旁的眾部將,正色道:“各位將軍,我們去看看。”說完策馬向犍陀羅王宮行去。
很快,華安一行人便抵達了犍陀羅的王宮,並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大片犍陀羅大臣和王族,還有很多士兵,也全都放下武器,跪在地面上,等候晉軍的處置。
華安勒馬停下,並看向眼前的犍陀羅王宮,良久,輕聲道:“犍陀羅國力雖弱,但王宮卻非常氣派,如此豪華的王宮,花費一定非常龐大,看來犍陀羅國很有財力啊!”說完意味深長的看向華安。
王三見狀,立馬明白了華安的意圖,並正色道:“王上,犍陀羅國弱財強,這麼多的財力若是歸我大晉所有,必然可以養活十萬兵馬,這樣一來,王上所擔憂的財力問題便可以解決很大一部分了。”
華安咧嘴笑了笑,正色道:“說的不錯,犍陀羅國必須由我大晉全面控制,日後,犍陀羅國的所有稅收都歸我大晉所有,出去其國內的必要開支,剩下的收入全部用於供養我軍兵馬。”說完看向身旁的眾部將。
眾部將聞言,全都認可的點了點頭,對華安的決策表示認可。
“王上,犍陀羅的寺廟頗多,普通老百姓都將錢財捐給了寺廟,寺廟富得流油啊!若是可以將犍陀羅所有寺廟的香油錢全部拿來,將又是一筆巨大的收入啊!”一名晉軍將領小聲說道。
華安聞言,投去了讚賞的目光,輕聲道:“說的好,就應該這樣,寺廟與其將香油錢用在為佛像粉刷金身上,不如用來為我軍兵馬提供糧餉,就這麼辦了,日後,犍陀羅國各大寺廟六成以上的香油錢都必須上交給安西都護府,否則便拆了他的寺廟。”
“王上英明,如此,犍陀羅一國就可以為我軍提供大量的財力了,再加上其餘各國所能提供的財力,我大晉當有足夠的財力來供養我軍和輔助軍。”王三開口說道。
華安笑了笑,看向前方不遠處的犍陀羅王,輕聲道:“犍陀羅王還在跪著呢?我們不能讓他們太久等了,本王擔心犍陀羅王的這把老骨頭堅持不了多久啊!哈哈!”說完下馬走了過去。
眾晉軍將領也全都跟在華安的身後向跪著的犍陀羅王所在方向行去。
見華安緩步走來,犍陀羅王連忙將頭低下,以顯示對華安的恭敬。
華安走到犍陀羅王的身前,看向跪著的犍陀羅王,感覺到了一股長期被奴役的氣息,沒錯,眼前的犍陀羅王毫無王者應有的氣質,完全就像是一個受氣鬼,一個長期受到打壓的受氣鬼,這足以說明,犍陀羅王根本就不是犍陀羅國真正的統治者,而是一個被人控制的傀儡國王,而真正的掌權者不用說,一定是海護王派來的天竺大將。
“小王參見大晉****北王,願****北王饒恕犍陀羅的百姓,他們都是善良質樸的百姓,不會反對大晉****的。”犍陀羅王膽怯的說道。
“願大晉北王饒恕犍陀羅的百姓,我們日後將服從大晉****的統治。”犍陀羅王身後的臣子開口說道。
顯然,這些臣子與他們的國王一樣,根本就沒有多少權利,也沒有什麼民族氣節,完全就是一副副行屍走肉罷了。
犍陀羅國王與臣子都是一股軟弱可欺的模樣,這讓華安與身旁的眾部將全都非常的得意,俗話說軟弱可欺,只要是軟弱的人就必然會被別人欺負,而華安現在就非常需要欺負這樣軟弱的人,因為,即將在中原駐軍需要大量的財力,犍陀羅國是一塊很多的肥肉,富得流油,華安豈能不狠狠的咬下一塊呢?
華安凝目瞪向犍陀羅國王,斥責道:“既然你們想要歸附我大晉朝廷,為何在我軍攻打城池的時候,不但不偷襲天竺兵馬,反而還幫助天竺大軍堅守城池,致使我軍損失頗大,這個責任該由誰來負。”說完惡狠狠的瞪向犍陀羅國王。
犍陀羅王聞言,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並連忙解釋道:“北王,這不是小王的錯,富樓沙一直都是海護王麾下的將領控制的,這些士兵也全都歸笈多王朝指揮,小王無權過問軍隊,只是因為大晉軍隊攻入城內,並擊敗了海護王的兵馬,所以,他們才全部逃回王宮,並等候投降大晉朝廷。”說完緊張的看向華安,等待華安的訓示。
華安冷哼一聲,看向犍陀羅王,正色道:“雖然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這些都不是理由,想要本王饒恕你們,你們必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