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萇說道:“據探子回報,荊州的人馬早就出發了,按道理早就該到達青州的,而如今卻遲遲沒有抵達,另外,在不久以前,兗州的兵馬扣押了一支販賣棗子的商隊,這支商隊極有可能就是荊州方向派來的人馬,最可疑的是,最近兗州方向的兵馬在積極擴充軍備,似乎嗅到了什麼氣息,由此幾種情況分析,我們要的兵器和軍餉,很有可能被兗州的兵馬截獲了。”
姚襄聞言,不禁大為震怒,按照這些跡象,從荊州方向運來的兵器和軍餉,極有可能就是被王午麾下的兗州兵馬截獲了,如此情況,對於姚襄和青州的各路兵馬來說是大大的不利,這可急壞了他們。
“真是可惡,王午居然膽敢擷取我軍的兵器和軍餉,這個仇我們必須要報。”姚襄氣憤的大喝道。
“五哥,兗州的兵馬原本就比我們青州的兵馬多,如今,王午不僅帶來了兩萬援兵。還擷取了我們的兵器和軍餉,實力更加壯大,我們要如何報仇呢?”姚萇憂慮的說道。
顯然,以目前的軍事實力,王午麾下的兗州兵馬,在實力上是高於青州方向的兵馬的。若要進攻兗州,未必一定能夠取得勝利。
姚襄雙眼冒火,大聲道:“兗州方向兵馬雖多,但卻分散在多處位置,在任城方向,僅有王午麾下的兩萬騎兵,若是我軍集中主力突襲任城,說不定就可以攻下任城,並奪回屬於我們的兵器和軍餉。另外,只要王午與麾下的兩萬人馬被消滅,兗州方向的各路人馬就會分崩離析,如此,整個兗州很快就會處在我軍的控制之下,到那時,我們便可以與南王和燕王合力,共同進攻洛陽城方向。消滅北王,而後伺機奪取天下。”
見姚襄已經下定決心。要攻打任城,姚萇也不再反對,他看向姚襄,大聲道:“五哥,僅憑我軍的三萬餘兵馬,只怕無法攻破任城。不如將青州方向的各路人馬全部集中起來,以八萬兵馬的強大兵力,向任城發起突然襲擊,如此,一定可以攻下任城。並消滅王午和其麾下的兩萬騎兵。”
姚襄聞言,心頭略微有些猶豫,畢竟,青州是他們的根基,若是主力盡出,一旦揚州軍團偷襲青州,他們就有失去根據地的風險。
“青州是我等安身立命的根基,絕對不容許有失,此次突襲任城,六萬主力兵馬足以,必須要留下兩萬人馬防守青州,以防止青州被人趁虛而入。”姚襄大聲說道。
姚萇點頭道:“五哥說的是,六萬兵馬也足夠打敗王午了,那我們就立即聯絡各路兵馬,準備出發吧!”
“好,你立即前去聯絡。”姚襄大聲下令道。
姚萇領命,立即前去聯絡青州的各路兵馬,並讓他們領兵向泰山郡方向靠攏。
幾日後,青州的各路兵馬,就全部抵達泰山郡了,各軍將領也全部前往姚襄的府邸,與姚襄商議出兵之事。
在姚襄府邸的正堂,見各軍將領已經全部到齊,姚襄顯得大為高興,並大聲說道:“各位將軍,最近南王向我們青州調撥了大量的兵器和軍餉,這些東西都是準備分給大家的,不過,這些兵器和軍餉在半道上被人打劫了,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麼辦?”說完看向眾將領。
“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膽敢搶奪我們的東西,我們一定要搶回來。”一名將領大聲吼道。
“對,必須搶回來。”又一名將領大聲吼道。
見眾將領皆是極為憤怒,並要求奪回被搶的物資,姚襄顯得大為興奮,並大聲道:“各位將軍,搶奪我們兵器和軍餉的,便是駐守任城的王午,這個人,諸位將軍一定都聽說過,我們此次出兵,便要攻破任城,並消滅王午和其麾下的兩萬騎兵,任城據此不遠,此戰必須速戰速決,在兗州的援兵增援之前,我軍必須立即拿下任城,各位將軍意下如何?”說完看向眾將領。
“好,就這麼辦,我們聽姚將軍的。”一名將領大聲說道。
“姚將軍,下命令吧!此戰該怎麼打就怎麼打。”又一名將領大聲說道。
姚襄聞言,顯得大為高興,並立即開始佈置大軍,為了防止青州被人偷襲,姚襄讓自己麾下的一萬人馬和另外一萬人馬,負責留守青州,剩餘的兵馬立即進行準備,第二日一早便立即出發,對任城發起突襲。
安排好出戰的兵馬之後,姚襄便開始給留守青州的兵馬,佈置留守的任務,並讓他們一定要嚴密注意徐州方向的動靜,以防止徐州的兵馬向青州發起進攻。
第二日一早,姚襄便帶領六萬主力大軍,離開泰山郡,浩浩蕩蕩的向任城方向殺去。
不過,姚襄沒有想到的是,王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