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張重華還會採取更多的行動,為此,他決定先下手為強,儘快除掉已經病重的張重華。
在與幾名心腹親信商議一番之後,張祚決定在張重華每日飲用的湯藥上下手,將慢性毒,藥加入湯藥,從而讓張重華早日死去。
姑臧的王宮之中,有張祚的親信,甚至。在伺候張重華的宮女之中。也有張祚的人,因此,將慢性毒,藥放入張重華的湯藥。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慢性毒,藥發作較慢,很難被發現。
張祚的報復行動。很快就展開了,慢性毒,藥也成功的放入了張重華每日的湯藥之中。
在喝了這些摻了毒,藥的湯藥之後,張重華的身體加速惡化了,並且已經到了極其嚴重的地步,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整日躺在床榻上等死。
而心狠手辣的張祚,則仍在後宮之中,與王太后馬氏私通,並命令自己的心腹,故意將這一訊息告訴張重華,從而激怒張重華,讓張重華早日被氣死。
張祚這一招比毒,藥還狠,毒,藥只能毒,害張重華的身體,而透露這一私通的訊息,卻在摧殘張重華的一顆脆弱的心,從而讓張重華的身心同時遭受極大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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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幷州方向,張重華派遣的貼身心腹終於抵達了謝艾的軍營,並直奔中軍大帳而去。
“將軍,涼王使者帳外求見。”一名親兵走進中軍大帳,抱拳彙報道。
見涼王張重華派遣心腹前來,謝艾已經猜到是什麼事情了,眼下,他雖然歸附在華安麾下領兵,但張重華對他的知遇之恩,仍是他難以忘懷的,為此,不論有多大的困難,只要涼王張重華派遣心腹前來,他都不會避而不見。
“快,讓他進來。”謝艾輕聲說道。
很快,張重華的貼身心腹便走進了謝艾的中軍大帳,並抱拳向謝艾行禮。
“有什麼事,儘管說吧!”謝艾輕聲問道。
張重華的貼身心腹,抱拳道:“謝將軍,王上已經病入膏肓,只怕時日無多,近日尤其思念將軍,特讓小人前來問候。”
“什麼,涼王已經病入膏肓,這麼年紀輕輕的,怎麼會這樣。”謝艾疑惑的說道。
“謝將軍,恕小人多嘴,這都是長寧侯造成的,這些年,長寧侯與王太后時常私會,王上每次得知都氣塞填胸,長此以往,心中的鬱結逐漸積累,漸漸的就病倒了。”張重華貼身心腹,正色說道。
謝艾聞言,頓感一股怒氣從胸中湧起,大聲道:“涼王是被活活氣病的,這個長寧侯真是可恨。”
見謝艾怒氣填胸,張重華貼身心腹將懷中的信件交給謝艾,並正色道:“謝將軍,這些年,長寧侯一直在結黨營私,姑臧周邊大部分軍隊,都在他的控制之下,而如今,趁王上病重,長寧侯已經意圖謀逆,王上深居宮中,對長寧侯是無可奈何,只有讓小人前來幷州,請謝將軍前往姑臧制衡長寧侯。”
謝艾看完了張重華的親筆信,也聽完了張重華貼身心腹的訴說,頓時,蹙起了眉頭。
作為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涼王張重華,謝艾打心底感激,並渴望前往姑臧幫助張重華,但此刻,他奉命鎮守幷州,沒有華安的首肯,他不得擅離職守,自然也就無法前往姑臧了。
“長寧侯麾下控制的大軍足有數萬,而本將麾下的涼州兵馬僅有三千,如何能扳倒長寧侯呢?”謝艾說出了自己的難處。
張重華貼身心腹聞言,抱拳道:“三千大軍雖少,但謝將軍的威望足以震懾長寧侯麾下的兵馬,小人相信,只要謝將軍率領三千騎兵返回姑臧,一定可以幫助王上剷除長寧侯,小人求求謝將軍了。”說完跪在了謝艾的面前。
謝艾見狀,蹙起了眉頭,他既擔憂張重華此時的狀況,同時又不想揹著華安返回姑臧,如此兩頭為難的狀況,讓謝艾很是揪心。
不過,前些日子,華安曾親口許諾,若涼王張重華真的是病重了,他將與謝艾一同前往姑臧探望,雖然,這很可能是華安的託詞,但此刻涼王是真的病重了,謝艾覺得,他完全可以利用華安之前的承諾,率領三千騎兵離開幷州,前往姑臧。
謝艾上前扶起張重華的貼身心腹,輕聲道:“你起來吧!本將會返回姑臧的,只是,本將還需要一點時間準備。”說完示意其立即退下。
隨後,謝艾召集涼**團的幾名將領,在中軍大帳之中商議如何順利的離開幷州,同時,還不會引起主力大軍的慌亂。
仔細研究一番之後,謝艾決定假借出兵剿匪為名,將麾下主力大軍分別派往晉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