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的小把戲,張祚早就已經駕輕就熟了。時不時的來一下。既能調節氣氛。更能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這一次,張祚自然也毫不例外的來了一下。而原因不僅是為了調節氣氛,還有藉機試探馬氏的意思。
馬氏正在興頭上,見張祚的雙手停了下來,頓感瘙癢難耐,她微微睜開沉醉的雙眼,看向一臉壞笑的張祚,嗲聲道:“祚兒,怎麼了嗎?又想讓為娘求你不成。”說完一雙水靈靈的勾魂眼,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張祚,彷彿要把張祚的內心看穿一般。
張祚最受不了的便是馬氏那雙勾魂奪魄的媚眼,在馬氏嗲聲嗲氣的質問下,張祚虎軀一震,身體向前一傾,雙手緊緊的握住了馬氏的一對白皙柔軟的胸脯,並順勢揉捏了幾下,而馬氏則用高高抬起左腿,勾住了張祚的脖頸,並微微用力向下壓迫,並迫使張祚的臉龐完全埋在了自己的胸脯之間。
要說馬氏的身體柔韌性,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左腿被張祚扛在肩上,都能運轉自如,這當然也是她年輕時苦練舞蹈的結果,若非有著一身柔弱無骨的本事,也難以得到前涼王張俊多年的寵愛。
張祚雙手揉捏馬氏的胸脯,大嘴則吮吸著高高凸起的小點點,這讓馬氏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陣痙攣,並更加大聲的**了起來。
見馬氏已經不能自持,張祚再次停了下來,並故作憂慮的蹙起了眉頭。
馬氏正在放鬆身心的享受,見張祚再次停下,嘟著小嘴,嗔怒道:“祚兒,你莫要為難為娘了。”說完微微睜開媚眼,
在馬氏的邏輯裡,張祚之所以停下,完全是為了讓自己求他,對於男人這點小心思,她瞭解的還是非常透徹的。
媚眼微睜的馬氏,見張祚眉頭微蹙,遂伸手撫摸張祚的臉龐,柔聲問道:“祚兒,怎麼了,是不是累著了,要不就先歇會兒吧!”說完心疼的看向張祚。
張祚深情的看著馬氏,故作蹙眉道:“太后,王上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作為兄長和臣子,我這心裡著實擔心啊!”
見張祚突然關心起了張重華,馬氏瞪了張祚一眼,嗔怒道:“重華這孩兒的身子已經是這樣了,你這會兒關心他幹嘛!來,讓為娘疼疼。”說完伸手撫摸起了張祚的後背,嘴角露出了一絲媚笑。
在風情浪婦的心裡,什麼兒孫之類的統統都不重要,只有和自己的情人及時行樂才是最重要的,而馬氏就是典型的浪婦。
見馬氏對自己的兒子並不是非常關心,張祚心裡放心了不少,這種不顧血肉親情的浪婦女人是最容易對付的,只要滿足她的需求,便可得到她的幫助。
張祚心裡是樂開了花,而站在窗戶外面的張重華,卻是心裡在滴血,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生母馬氏,居然是如此不知廉恥的女人,竟然為了自己的享受,完全不將自己兒子的生命放在心上。
傷心欲絕的張重華,很想衝進去殺了張祚,並將自己的母親徹底囚禁,但他此時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就算衝進去也殺不了張祚,而且,他也不想近距離的面對裡面的場景。
“太后,一旦王上有個三長兩短,我涼國幾十年的基業,該由誰來繼承呢?直至今日,王上都沒有冊立世子。”張祚不理會馬氏的不滿,再次問道。
王太后馬氏嘴角一笑,輕聲道:“重華的長子都十歲了,怎會無人繼承大統?”
見馬氏首先想到的是張重華的長子張曜靈,張祚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隨即蹙眉說道:“太后,曜靈侄兒只有十歲,如此年幼的孩子,如何能駕馭涼國的江山呢?”
馬氏抬頭看向張祚,頓時明白了張祚的心思,她知道張祚是個有野心的人,而且,無論文治武功都比張重華要強得多,若讓張祚掌管涼國,一定足以駕馭眾臣。
馬氏的一雙媚眼看向張祚,輕笑道:“曜靈雖然年幼,但不是還有我的祚兒嗎?”
“太后的意思是?”張祚顯得極為激動。
馬氏嫣然一笑,輕聲道:“若曜靈為新君,祚兒可為攝政王,實在不行,就由祚兒親自做涼國的一國之君好了。”
“太后,此言當真。”張祚顯得極為興奮。
馬氏雙手摟住張祚的脖頸,趴在張祚的耳邊,柔聲道:“祚兒,你連為孃的話,都不相信了嗎?為孃的心意,你還不清楚嗎?”說完伸手撫摸張祚的下面。
見王太后馬氏有意讓自己掌管涼國的大權,甚至有推舉自己為新君的意思,張祚顯得極為興奮,如此,他便可以實現自己稱王的理想了。
為了答謝馬氏對自己的承諾,也為了發洩自己對張重華和張俊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