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語的說道。
“大王。大王。”就在這時,負責留守白山城的一名謀士,急匆匆的奔入了沃沮王的大帳,臉上全都是汗珠。
“不是讓你留守白山城嗎?你怎麼跑來了。”沃沮王見到謀士,首先不分青紅皂白的訓斥了一頓。頓了頓,緊張的問道:“怎麼回事,白山城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說完緊張的看向麾下的謀士。
大帳內的眾部將也全都圍攏過來,並全都看向這名謀士。
“大王,就在昨日,斥候探知三千晉軍兵馬在白山城以南二十里紮營,王子得知後,不聽我等勸告,旨意率領全軍離開城池,並向晉軍大營方向殺去,屬下不知該怎麼辦,所以親自前來通知大王。”謀士說道。
沃沮王與麾下的部將聞言,皆是詫異不已,三千晉軍兵馬怎麼會突然殺至白山城附近,他們在驚詫之餘,甚至還有一絲驚恐。
“這個逆子,一定是好大喜功,想要擊敗晉軍顯威風,卻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貨色,不知敵軍虛實,如何能夠取勝。”沃沮王擔憂的說道。
“大王不必過於擔憂,晉軍僅有三千,而王子麾下卻有一萬大軍,應該不會有事的,說不定此刻已經擊敗晉軍,並生擒晉軍主將了。”一名部將正色說道。
沃沮王搖頭道:“只怕不會那麼容易啊!晉軍居然敢統領三千兵馬進入白山城,就足以說明他們的自信,要麼這三千兵馬是百戰精銳,要麼就是晉軍的先鋒,後面還有大批的部隊,否則,如何解釋晉軍的狂妄。”
眾部將聞言,覺得是這個道理,晉軍居然敢以三千兵馬的兵力進入白山城附近,就足以證明晉軍的自信,說明晉軍是早有準備的。
“大王,這倒是個很好的藉口,若是我們以晉軍偷襲白山城為藉口率軍返回,高句麗王便拿我們無可奈何。”謀士正色說道。
“對,大王,這是個很好的藉口,況且,白山城是我們的根基,一旦遭到晉軍的威脅,對我們是非常不利的,我們必須要率軍返回,以應對晉軍的威脅。”一名部將大聲說道。
此刻,不論沃沮王子與麾下的兵馬是否戰勝晉軍,他們都能以此為藉口率軍返回,畢竟,就算晉軍被打敗,也會有殘餘兵馬在沃沮境內,如此,他們便可以正大光明的返回沃沮,並開始圍剿晉軍。
沃沮王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正愁找不到避戰的理由,而晉軍三千兵馬出現在白山城,不就是很好的避戰理由嗎?他的一顆心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不過,他的內心還是害怕高句麗王,並擔心高句麗一旦戰勝晉軍,就會找他算賬,那時將是他的死期。
“大王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名渾身是血的沃沮士兵奔了進來,緊張的說道。
沃沮王與身旁的眾部將見狀,全都大驚失色,並齊刷刷的看向這名受傷計程車兵。
“快說,出了什麼事?”沃沮王大聲問道。
“大王。王子親率主力前去進攻晉軍兵馬,城內僅有五百老弱防守,不料五千三韓兵馬突然從小路殺至城下,並迅速攻破了城池,城內所有財物幾乎全被三韓兵馬搶奪一空。”受傷士兵大聲說道。
沃沮王與麾下的部將聞言,皆是大吃一驚。並全都瞪大了眼睛。
“三韓與我們沃沮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居然突襲白山城,真是豈有此理。”一名部將憤怒的吼道。
“三韓人真是太過分了,這個仇必須要報,必須對三韓人展開報復。”又一名部將吼道。
顯然,一聽到三韓兵馬洗劫白山城,他們都憤怒到了極點,此刻,他們非常擔憂城內的家人。若是他們的家人遭受凌辱,他們一定會憤怒的向三韓兵馬發起進攻,以解心頭之恨。
而沃沮王卻是非常擔心他宮內的幾名寵姬,三韓人既然已經攻入白山城,一定會殺入他居住的王宮,從而劫掠甚至侮辱他的寵姬,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王宮內的情況如何,本王的家人可好?”沃沮王擔憂的問道。
士兵嘆了口氣。低聲回道:“大王,三韓兵馬衝入王宮。將稍有姿色者全部凌辱,就連大王的女人也被三韓王霸佔了,其餘的人都被繩索綁了起來,城內的女人近半被三韓兵馬拖入大營凌辱,小人是裝死,被三韓士兵運出城外。從死人堆裡爬出,逃到這裡的。”
“什麼,他們居然如此猖狂,真是太過分了,這個仇必須要報。”部將憤怒的吼道。
“大王。大軍當立即回軍,殺光三韓人,為我們的家人報仇。”又一名部將憤怒的吼了起來。
此刻,他們得知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