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賞錢,但大多都是一些銅錢而已,很少出現銀子,而如今,華安一出手就是金餅子,而且是好幾枚,這不由得讓她感到大吃一驚。
見西域女子的眼神之中透露出別樣的驚訝,華安連忙笑了笑,輕聲道:“姑娘儘管收下就是了,在下日後還會常來,希望還能見到姑娘。”說完向西域女子點了點頭。
西域女子微微怔了一下,收起了金餅子,並輕聲問道:“敢問客官尊姓。”
“哦。在下複姓司馬,姑娘的芳名,是否方便告訴在下。”華安輕聲問道。
“奴家小名胭脂。”西域女子連忙回了一句,並輕輕的摘下一側的面紗,將自己的面容露出了大半。
見西域女子輕輕摘下面紗,華安連忙目不轉睛的看向西域女子。待面紗摘下大半的時候,華安已經可以看清這名西域女子的面容,這是一副長相極其俊美的面容,充滿了西域女子特有的韻味,讓人看了之後,不由自主的便會生出愛慕的感覺。
“下一場舞就要開始了,奴家告退。”西域女子僅僅讓華安看了短短的一瞬間,便立即將面紗重新戴上,並轉身離去。整個過程在外人看來,只不過是面紗恰好滑落,又被西域女子戴回去一般。
不過,就是這短短的一瞬間,已經足以讓華安感到非常著迷了,雖然華安的北王宮中,有很多長相出眾的美人,但卻唯獨缺少西域女子這種充滿異域風情的女子。也許是新鮮感的緣故吧!當華安看到西域女子的面容時,心裡不由自主的劇烈跳動了起來。並神情痴呆的看著西域女子緩緩離開。
“王上,這名叫胭脂的姑娘,果然是一個美人胚子啊!若是王上喜歡,不如收入宮中好了。”一名心腹官員看出了華安的心思,連忙小聲說道。
畢竟,以華安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只要提出要求,酒肆的老闆是不會不同意,而且,還會非常高興的。
華安連忙擺手,輕聲道:“這樣只怕不好吧!”
“王上。胭脂姑娘只不過是酒肆的一名歌姬,只要王上喜歡,便是胭脂姑娘的福分,也是酒肆商人的福分,王上還有什麼好擔憂的呢?”心腹官員連忙說道。
華安仍是擺手,頓了頓,正色道:“本王若想接胭脂姑娘入宮,自然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本王覺得這間酒肆才是胭脂姑娘應該呆的地方,這裡有她的主人和姐妹,在這裡,她顯得非常的自由和活潑,若是入了宮牆,只怕就會失去原來的面目了,而這豈是本王願意看到的呢?”
顯然,華安覺得,像胭脂姑娘這樣美麗和熱情的西域姑娘,只有在遠離宮牆的開放之處,才能盡顯自己的魅力和柔情,若是進入宮中,將會很快黯然失色,畢竟,宮中沒有需要她盡顯魅力的舞臺,華安也不可能每天都在宮中欣賞她的舞蹈,而只有在酒肆之中,她的魅力和火辣,才能得到充分的體現。
“王上的意思,是以後經常來此酒肆,如此便可以經常看到胭脂姑娘了。”一名心腹臣子,立馬就明白了華安的意圖,並小聲的說了出來。
華安嘴角微微一笑,點頭道:“本王外出體察民情,來此酒肆歇息飲酒,又有何不可呢?”說完側身看向正在樓下跳舞的西域女子。
此時,樓下的十幾名西域女子,全都在賣力的跳著舞蹈,他們的穿著完全一致,頭飾也是一樣的,而且還蒙著面紗,在這些西域女子之中找出剛才的胭脂姑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華安很快就發現,一名正在跳舞的西域女子,時不時的向自己所在的位置投來火辣的目光,很顯然,這名西域女子便是剛才向自己敬酒的胭脂姑娘了。
華安連忙伸出右手,向胭脂姑娘打招呼,隨後,便靜靜的欣賞樓下的舞蹈。
“啟稟王上,工地上累死了兩名工匠。”就在華安興致盎然的時候,一名心腹走入酒肆,向華安彙報道。
華安對正在建設的工匠是非常關心的,為了鼓舞工匠的工作熱情,還曾親自前往城外打獵,並將獵殺的野味分給建設的工匠,如今,聽說工匠居然累死了兩名,頓時大吃一驚,連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累死呢?”
“王上,是這兩名工匠年紀有些大了,身體不太好,所有就這麼累死了。”心腹小聲的說道。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華安連忙問道。
“啟稟王上,事情就發生在半個時辰之前,如今,在兩名工匠的屍體旁邊,已經聚攏了眾多的工匠。”心腹連忙說道。
華安聞言,點了點頭。正色道:“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本王要立即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