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酒肆的一輪歌舞便結束了,跳舞的西域女子立即離開舞臺,並向後廚的方向行去。
“這些西域女子,為何走向後廚方向?難道是去拿酒的,但我們每一桌的客人都有酒啊!何須額外去拿?”華安好奇的問道。
畢竟,使用客人的酒水,可以為酒肆節省開支,而使用自己的酒水則會消耗不少開支。
一名心腹部下笑了笑,輕聲道:“王上,我們桌子上擺的可都是烈酒啊!這些西域的女子,若是一天喝上幾碗,還不得醉死,而他們從後廚拿出來的酒水都是摻了水的,不對,是在白水中摻了點酒而已,喝再多也不會醉的。”
“哦,原來如此。”華安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很快,這些身材妖嬈的西域女子便從後廚的位置走了出來,並分散前往不同的位置,向就坐的客人敬酒。
美人敬酒,這些前來喝酒的客人,自然不會拒絕了,全都與之對飲,並大多非常闊綽的拿出銀兩,賞賜給敬酒的美人,當然,也有一些客人不老實,趁機吃西域女子的豆腐,不過,這些西域女子,似乎對這些已經習以為常了,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感,而是非常老練的對付這些登徒浪子。
很快,一名身材極好的西域女子,便走到了華安所在的酒桌前,並倒了一碗酒,用非常生硬的中原話,說道:“奴家敬幾位客官一碗。”說完一仰頭,將碗中的水酒喝了下去。
雖然隔著兩步的距離,但華安還是可以聞到西域女子身上特有的芳香氣息,這種味道絕對不是女子天然的體香味道,而應該是西域特有的香料,不過,不論如何,既然這種香料已經抹在了西域女子的身上,給人的感覺,便是這名女子身上散發出的香氣,從而不由自主的心旌搖曳。
“奴家已經喝完了,客官為何不喝?”見華安發呆的看向自己,西域女子並沒有反感,而是豪爽的大聲質問了起來。
被西域女子一說,華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連忙端起酒碗,輕聲道:“姑娘莫怪,是在失禮了。”說完一仰頭將碗中的酒水全部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華安看向眼前的西域女子,大膽的說道:“姑娘的聲音非常的甜美,就像這酒水一樣甘甜,想必姑娘的長相一定也非常的美,為何戴著面罩呢?在下可否有幸一睹姑娘的芳容。”說完看向這名西域女子。
見華安提出一睹芳容的要求,這名西域女子顯然有些不願意。並對華安產生了很不好的印象,於是,彎腰行了一禮,轉身準備離開。
見自己一句唐突的話,將西域女子給嚇跑了,華安頓時有些後悔。不過,這也足以說明,這些西域女子雖然豪放,但也頗有自己的原則,他們與青樓的女子還是很不一樣的,而華安對這種豪放又不失原則的女子還是頗有好感的,尤其此人還是來自西域的番邦女子。
華安連忙站起身來,微微抱拳道:“姑娘留步,在下剛才唐突了。特向姑娘賠罪。”說完微微行了一禮。
見華安主動賠罪,西域女子微微頓了一下,她突然覺得,華安還算彬彬有禮,並不像那種特別喜歡欺凌女子的潑皮無賴,所以便停下了離開的腳步,並轉身看向華安。
剛才敬酒的時候,她只是按照酒肆的規矩行事。並沒有仔細的觀察華安,此時仔細一看。突然發現華安儀表堂堂,渾身上下不但充滿了玉樹臨風的儒雅,同時更有一股讓人折服的英雄之氣,而這不由得讓她的心裡,對華安充滿了一種莫名的好感。
見西域女子已經轉過身來,華安心中稍定。並連忙再次道歉道:“姑娘,在下剛才太唐突了,還望姑娘原諒。”說完再次頷首微微行禮。
華安的再次誠懇道歉,讓西域女子對他更加充滿了好感,並連連點頭。表示並不生氣,畢竟,在酒肆混的時間久了,西域女子遇到的登徒浪子實在是太多了,向這種提出要一睹真容的酒客是多了去了,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而華安能夠因為這麼點小事,連續兩次做出道歉的舉動,是非常難得的,畢竟,若是遇到其他的一些登徒浪子,說不定不但不道歉,而且,還很有可能乘著酒意在酒肆之中鬧事呢?
見西域女子並沒有生氣,華安微微笑了笑,看向西域女子,輕聲問道:“敢問姑娘是哪裡人,為何要在這酒肆之中賣藝呢?”說完等待著西域女子的回答。
西域女子聞言,微微頓了片刻,她是酒肆的舞姬,按道理是沒有義務陪客人聊天的,但此時的她,已經被眼前華安的氣度和英氣所折服,心裡不由自主的對華安充滿了仰慕之情,並輕聲道:“奴家是西域焉耆國人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