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行禮了,快起來。”褚蒜子連忙走到何法倪的身旁,並將其扶起。
由此可見,婆媳之間的關係還是頗為融洽的,褚蒜子絲毫沒有擺出太后的威嚴和盛氣凌人的姿態。
“母后快些坐下,臣妾給您沏茶。”何法倪也是極為孝順,並親自為褚蒜子沏茶。
“母后不渴,快些坐下吧!母后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你說說。”褚蒜子連忙阻止何法倪沏茶,並讓其坐在自己身旁。
何法倪輕輕的坐在了褚蒜子的身旁,並輕聲問道:“母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褚蒜子嘴角微微一笑,摸著何法倪的雙手,輕聲問道:“皇上最近肚子可有動靜?”
見褚蒜子問自己是否懷孕,何法倪輕輕搖了搖頭,如實說道:“稟母后,還沒有任何反應。”
褚蒜子自然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不過,還是看向何法倪的肚子,並柔聲道:“皇后啊!為皇家開枝散葉是頭等重要的大事,你可要抓緊了啊!”
何法倪揪了揪嘴,輕聲道:“母后,兒臣也想爭氣,可皇上他……”說到一半,何法倪羞澀的停了下來。
褚蒜子聽出了一些弦外之音,於是,連忙問道:“皇上怎麼了,你快說。”
“母后,這種事情,兒臣該怎麼說呢?”何法倪說著低下了頭。
褚蒜子是個過來人,自然可以大概的猜出何法倪話中的意思,於是,輕聲問道:“皇后,你老實跟母后說,皇上究竟有沒有寵幸你,大概寵幸了幾次。”說完看向何法倪,等待著何法倪的回答。
何法倪抬眼看向褚蒜子,又輕輕的低下了頭,頓了好久,才輕聲道:“啟稟母后,自從大婚之後,皇上一共寵幸兒臣三次,最近一次,已經是兩個月之前的事情了。”說完胸口因為緊張而劇烈的起伏著。
褚蒜子聞言,心頭不由得大驚,畢竟,皇帝大婚已經足有大半年了,在如此長的時間內,皇帝居然只寵幸皇后三次,這麼低的頻率,懷上龍種的可能性自然是非常渺茫了。
“居然只有三次,這些該死的閹人,居然記錄了整整八十次,一定要重罰。”褚蒜子氣的怒不可遏。
畢竟,她若是早些知道皇帝臨幸皇后的真實情況,就會早些做出應對的策略,如今,被這些管理皇帝起居的太監給騙了,她怎能不生氣,甚至,生出了殺心。
見褚蒜子大怒,何法倪連忙跪在了褚蒜子的面前,並連忙說道:“母后息怒,都是兒臣的過錯,都是兒臣的過錯。”說完居然抹著眼淚哭了起來。
褚蒜子連忙扶起何法倪,並安慰道:“皇后不哭。這不是你的錯,這種事情怎麼能怪你呢?都是那群該死的閹人,居然敢騙哀家,你快起來吧!”說完暗歎了口氣。
何法倪聞言,連忙解釋道:“母后息怒,其實。這不能怪公公們,他們也不知道實情,都怪兒臣不好,沒有早些告訴母后。”說完愧疚的看向褚蒜子。
“他們也不知道實情,怎麼會這樣呢?皇后好好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褚蒜子連忙問道。
顯然,褚蒜子此刻非常迫切的想要搞清楚,皇帝為何僅僅寵幸皇后三次,但卻被記錄成八十次的原因。
何法倪想了一下。如實說道:“啟稟母后,自大婚之後,皇上每隔數日便會寬衣躺在兒臣的身上,而且,還……還撫摸……胸,有時還吮吸……公公們看見了,便以為皇上要寵幸兒臣,便全都退出寢宮。”
“然後呢?皇上就僅僅是摸了摸……”褚蒜子蹙起了眉頭。
何法倪臉色緋紅。如實道:“皇上摸了一陣,大約一刻之後便覺得累了。於是就睡著了,如此,便被公公們記錄了一次,所以,這件事不能怪他們,都是兒臣不好。”說完低下了頭。
“原來如此。”褚蒜子聞言。長長的吁了口氣,並閉上了眼睛。
很顯然,她相信何法倪所說的都是事實,而這就更讓她擔憂了,皇帝能夠每隔幾日便趴在何法倪的身上。就表示皇帝還有些許**,想要寵幸何法倪,但由於皇帝身體太差,為此,還沒有開始寵幸何法倪便累的睡著了。
而皇帝還沒有開始正式寵幸就累的睡著了,由此可見皇帝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何種的程度,精力已經嚴重缺乏。
褚蒜子記得,自己的夫君晉康帝司馬嶽的身體也不是很好,不過,即便如此,也能夠每隔三五日寵幸褚蒜子一次,而司馬聃在大婚大半年的時間呢,居然才寵幸何法倪三次,由此可見,司馬聃的身體比其父司馬嶽的身體還要差很多,而司馬嶽僅僅活了二十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