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在下收徒十餘人,個個武功高強,並對胡人恨之入骨,若是可以的話,在下打算讓他們全部投靠將軍。”陳霆見華安看得起自己,便打算讓自己所教的徒弟,全部投靠華安。
“若是如此,那是最好不過了。本將現在可是求賢如渴啊!有多少人才要多少。”華安大聲說出來自己的求賢如渴的心裡。
陳霆聞言,抱拳道:“將軍放心,在下這就回去,通知各位弟子,明日一早便前來投靠將軍。”
“好,真是太好了,有陳師傅相助,本將的北伐大業就更容易實現了。多謝了。”華安感激的向陳霆行了一禮。
“將軍留步,在下告辭。”陳霆抱拳一揖,目視二子,隨即轉身離開軍營,陳破虜和陳滅胡亦是抱拳一禮,轉身跟隨自己父親離開。
陳霆父子三人走後,華安看著他們三人的背影,感慨道:“蜀中人才如此之多,而李勢卻不能任用,如此,豈能不亡國。”說完笑著搖了搖頭。
皇甫明見華安說的有理,也跟著點了點頭。
在李青憐的營帳之後,皇甫醫仔細的給李青憐檢查了一番,見李青憐的病狀已經好了九成,便放下心來。
此時,李青憐雖然還沒有痊癒,但從外表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有生病的樣子,只有像皇甫醫這樣醫術高明的人,才能看出李青憐身體裡仍有病根。
為了徹底治癒李青憐的傷寒之症,皇甫醫決定給李青憐開最後一味藥,以鞏固之前的療效,防止旅途勞累而再次復發。
配好藥之後,皇甫醫輕輕走出營帳,恰好遇到了正準備進帳的華安。
“皇甫先生,青憐姑娘的病情怎麼樣了,好些沒有。”華安見皇甫醫走了出來,連忙問道。
皇甫醫拿出手中的藥材,輕聲道:“華將軍,青憐姑娘的病情已經基本穩定了,再喝最後一味藥,休息幾日便會痊癒。”
“太好了,真是多虧了皇甫先生,以青憐姑娘目前的體質,不知能否承受旅途的勞累。”華安想要早一日前往漢中,於是連忙問道。
皇甫醫也知道華安早日抵達漢中,是有許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於是,輕聲道:“將軍放心,青憐姑娘的症狀已經好多了,完全可以承受前往漢中的旅途之苦,況且,在下也要跟隨將軍前往漢中,沿途萬一有異,在下可為青憐姑娘隨時診治,將軍完全不必擔憂。”
“先生說的對,有先生同行,本將就放心了,不如明日午後便出發,先生覺得可否。”華安輕聲說道。
皇甫醫笑了笑,輕聲道:“一切全憑將軍做主,在下並不覺得有何不妥。”
華安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在心中下定決心,第二日午後,便率領大軍向漢中進發,爭取七日之內抵達漢中,而後迅速佈置梁州的各種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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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華安吃完晚飯,便獨自一人在大營內閒逛了起來,第二日便要離開晉壽了,華安在考慮許多事情,除了抵達漢中後如何佈置梁州的生產事物,還要考慮大軍的駐守問題,要知道,梁州地域極廣,有八郡四十四座縣城,每座縣城都需要大軍駐守,如何安排各縣城的駐守軍隊,以及各縣的官員任命等事物,都讓華安頭痛不已,各種人才的匱乏,更是讓華安心慌。
這些事物,華安以前是想都不用想,雖然之前,華安也曾是冀州刺史,但冀州全境都被趙國佔據,那個所謂的刺史,只不過是個虛名而已,華安所率領的北伐軍只不過是駐紮在揚州的地盤上而已,完全不用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現在梁州已經收回,整個梁州的各種事物都需要華安來操心,所謂不當家不知柴米貴,華安豈能不憂心忡忡,居安思危。
華安時常在想,若是有一名擅長處置這些事物的官員,可以幫上自己的忙就好了,這樣自己也就不用這麼勞心費力的什麼都親自做了。
軍隊的各種事物,華安還算擅長,勉強可以為之,但各種官員的任命,以及如何平衡境內各世家大族的利益,華安就完全不懂了,這可愁壞了華安。
夜色已經很深了,華安仍舊還在大營內閒逛,時不時的抬頭看向天空的月亮和星星,也許不到夜半子時,華安是不會回去睡覺了。
“將軍是在看星星嗎?這麼晚了還不回去。”就在這時,華安的身後傳來了諸葛琪的聲音。
華安連忙回頭看向諸葛琪,笑了笑,打趣道:“琪琪怎麼也沒睡,一個人睡不著嗎?是不是在想我。”說完調皮的看向諸葛琪。
諸葛琪白了華安一眼,走到華安的身旁,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