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極大的威脅,為了梁、益二州的穩定。本將不得不對仇池採取必要的措施,以消除成都和南鄭頭頂上懸著的一把刀。”
聽了華安的解釋,張育和眾心腹官員都認可的點了點頭。
隨後,華安帶著眾人在城內巡視了一圈,相繼視察了兵器館、文學館和醫學館,傍晚的時候才各自散去。
華安回到刺史府之後,便開始研究吞併仇池的具體行動細節,並派遣聰士秘密前往下辨城,偵查下辨城周邊的具體情況,以便得到更多的詳細資料。為下一步的行動提供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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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辨城方向。經過連續多日的攻守城作戰,楊國和楊俊所部的大軍都受到了一些損失,但損失都不算大, 兩軍各自的陣亡士兵都在百人之內。可以用損失輕微來形容。
城內負責防守的御林軍損失就更小了。陣亡的御林軍士兵亦不足百人。
這種狀況若是一直這麼持續下去。考驗的便是各方的耐心和儲備的糧草了。
在聯軍抵達下辨城之前,楊宋奴便已經在城內囤積了大量的糧草,所以。他是最不著急的,楊國麾下只有五千大軍,河池縣又是產糧的大縣,糧草的供應還算穩定。
只有楊俊是最等不起的,他麾下的軍隊有一萬多人,對糧草的需求自然比楊國和楊宋奴多一倍,武都城附近土地相對比較貧瘠,糧食儲備不如河池和下辨,一萬大軍若是在下辨城下,一直這麼耗著,糧草遲早是要耗光的。
為此,在對峙的第七日,楊俊有些坐不住了,雖然距離糧草消耗殆盡還有很長一段日子,但一直這麼對峙下去,最吃虧的是自己,這一點,他起初是沒有想到的。
“父親,我軍兵臨下辨城已經整整七日了,每日這麼撓癢癢般的攻打城牆,將士們都有些懈怠了,天氣越來越冷,這種狀況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啊!”楊世不滿的說道。
楊俊吁了口氣,無奈道:“為父比你著急,照這麼耗下去,最吃虧的是我軍,對了,大營還有多少糧草。”
“回父親,大營糧草足夠支撐全軍半個多月,後方的糧草三日之內便可運至,我軍暫無缺糧之憂。”楊世正色回道。
楊俊點了點頭,蹙眉道:“這個楊國不簡單啊!為父領兵至此,本打算虛與委蛇,不與楊宋奴血戰,不料,這個楊國竟然也不肯強攻下辨,這樣一來,便在這下辨城耗上了,為父本打算就這麼耗下去,可仔細一想,我們兵力最多,消耗的糧草也最多,這麼耗下去,一定是為父最先斷糧,軍隊一旦缺糧,很快便會瓦解,真是難辦啊!”
“父親,既然如此,我軍還是先撤回武都城吧!現在天氣也冷了,將士們都是歸心似箭啊!”楊世建議道。
楊俊搖了搖頭,道:“不行,就這麼隨意的撤了,會落人口實的,在仇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楊宋奴弒君奪位,為父只有支援儲君討逆,方可得到眾人的認可,有了討逆的大功,日後,我們才能名正言順的坐穩仇池的半壁江山,若是我軍撤了,楊國獨自攻下下辨城,那為父便是抗命不遵,會落得個千夫所指的下場,所以,不能撤回武都城。”
“父親,我軍實力遠勝楊國,若楊國可以獨自攻下下辨城,也一定會元氣大傷的,我軍只需一個突襲,便可擒殺楊國,到時候,父親便是仇池之主,掌握整個仇池的江山。”楊世又有了叛逆的想法。
楊俊眉頭微蹙,輕聲斥道:“為父早就說過了,不可有這種叛逆的想法,不到萬不得已,為父不想走這條路。”
見自己的父親反對,楊世有些怏怏不樂,作為大將軍之子,他過慣了優越的生活,野心自然也特別大,與其說他支援自己的父親稱公,不如說他自己想要稱公。
“父親,那我們當下該怎麼辦,就這麼一直耗下去嗎?”楊世開口問道。
楊俊吁了口氣,正色道:“一直耗下去不是辦法,你現在親自去楊國的大營,與楊國約定共同強攻下辨城,並告訴楊國,我軍糧草不足,三日內必須破城,否則,就要退兵返回武都城了。”
“父親高見,孩兒這就去。”楊世領命,轉身離開中軍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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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辨城北門外十里的楊國大營,楊國正帶著一眾部將在大營內巡查,以觀察士兵的狀況,為下一步的決策提供參考。
“將軍,將士們連日攻城而不克,如今士氣已經嚴重受挫,已經有少數士兵開小差了。”一名部將擔憂的說道。
楊國聞言一怒,大聲道:“我軍之中居然有逃兵,抓住之後直接斬首,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