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這也就好理解,為什麼在皇宮的幾日,褚蒜子知道自己的口味,原來幾個月前曾拜訪過自己的府邸。
“夫君,天都快亮了,我們還睡不睡啊!”王靈看著漸漸西沉的滿月,打了一個哈欠。
“好了,回屋。”華安抱起王靈,向臥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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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華安帶著睏意從床上爬起來,吃完早飯便帶著韓雪雨,向皇宮行去。
當華安將韓雪雨帶到褚蒜子的面前時,褚蒜子一眼便認出了幾個月前見過的韓雪雨。
當她詫異華安為何會將韓雪雨帶入皇宮之時,華安說出了韓雪雨的真實身份,並說出了當年相救韓雪雨之時,發生的一些事情,褚蒜子又驚又奇,她連說自己的眼光不會錯的,韓雪雨身上有皇家女子所特有的韻致。
既然是當朝的郡主,自然不能繼續住在華安的府邸,好在皇宮很大,空閒的宮殿很多,隨意騰出一間便可以了。
一直住在華安府邸的韓雪雨,要換一個新的環境,心裡自然有些不適應,但她已經成年,不是幾歲的小孩子了,明白自己的身份特殊,便只好服從命運的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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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京城附近的治安完全穩定了下來,而烏江渡口方向卻是日漸緊迫,石虎在渡口北岸,日夜訓練水師,並加緊打造戰船,大有不渡江南下,不罷休的氣勢。
華安覺得京城已經穩定,便率領親兵營和雷暴麾下的三千騎兵增援烏江渡口,準備尋找破敵之策。
當華安到達烏江渡口的時候,恰好遇到趙軍水師前來挑釁,雖然最終被大晉水師擊敗了,但據大晉水師的將領說,趙軍的訓練一日強過一日,戰船也越來越多,長久下去,情況堪憂。
造船是一項極其耗費物資的事情,石虎能如此大規模的造船,是因為趙國有強大的財力和物力,這一點大晉要遜色的多,好在大晉水軍本就有許多大小船隻,士兵的的水戰能力也極其突出,否則,趙國的主力大軍早就踏平江南了。
華安一面向朝廷申請銀兩,一面與水軍將領商議,讓將士們砍伐樹木,準備造船,雖然,這種類似軍備競賽的行動有些不妥,但每造一艘船,晉軍水師的實力便會增長一分,總比坐以待斃的好。
除了造船與趙軍對抗,華安還透過多種途徑瞭解趙軍的情況,只有做到知己知彼,才能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當華安聽說,趙國水師被晉軍水師攔腰斬斷,損失慘重,石虎為之大怒的訊息後,心中不禁有了一點破敵靈感。
“雷暴,你是說,趙國水師曾被我大晉水師懶腰斬斷,首尾不能相顧?”華安問道。
雷暴立刻回道:“大哥,這個絕對千真萬確,我親眼看到的,絕對假不了。”
“好啊!那若是趙國水軍將大船用鐵索連起來,我軍還能將其攔腰斬斷嗎?”華安問道。
“不能,這個自然不能,大哥,好在趙國水師沒有想到這個好主意啊!”雷暴心下有些慶幸。
“大哥,若是趙國水師想出這個好主意,我軍豈不危險。”王三擔憂的問道。
華安微微一笑,輕聲道:“怕什麼,可以用火攻啊!想當年,吳國的周瑜在赤壁放了一把火,將曹操的幾十萬大軍全給燒沒了,豈不爽快。”
王三蹙了蹙眉頭,道:“大哥,當年周瑜之所以能一把火燒了曹操的幾十萬大軍,是因為諸葛亮借來了東風,若非如此,勝利的一定是曹操。”
“是啊!,大哥,此時是冬季,颳得都是西北風,若是火攻,被燒的一定是我軍的戰船啊!除非有人可以借來東風。”雷暴跟著說道。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怎麼把這茬給忽略了。”華安一拍腦袋,蹙起了眉頭。
“大哥,要不要貼出告示,尋找會借東風的異人。”雷暴大聲問道。
華安瞪了雷暴一眼,斥道:“貼告示,若是這麼做,不是明著告訴趙軍,我軍要用火攻嗎?”
其實,華安作為一名後世人,是不相信什麼借風之說的,所謂的借風全是假的,只不過是掌握了季風的規律而已。
可眼下,要麼不颳風,要麼刮西北風,全然沒有刮東南風的跡象,而華安對渡口四季的季風規律也不清楚,因此,也無法做出準確的預測。
可無論華安怎麼想,火攻都不失為一條最好的策略,只有火攻可以以最小的損失,獲取最大的戰果。
華安策馬與雷暴、王三,行至江邊,想透過實地考察,看看火攻有沒有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