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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安略一點頭,看向身後的部將,大聲道:“傷兵和輜重營全部留下,其餘人馬隨我殺向柴桑,出發。”說完策馬帶頭向柴桑城方向奔去。
李陽與麾下的五千兵馬,與華安一道增援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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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桑城中,除了西、南兩座城牆各有五百士兵防守,剩下的兵馬全部悄悄的集結於北面的渡口。
此時,負責引開晉軍水師的十幾艘戰船和三十艘小木船,點滿火把,大張旗鼓的向晉軍水師設防的方向奔去,大有與晉軍水師決戰的氣勢。
晉軍水師見趙國水師大張旗鼓的打來,自然立刻調集所有戰船迎擊趙軍,雙方在江面上展開了一場廝殺。
趙國水師自然不敵,交戰沒多久便向下遊潰逃,而晉軍水師士氣高昂,在後面窮追不捨。
“將軍,末將回來了。”就在晉軍水師被引開沒多久的時候,鎮守盆口關的張貉帶領主力人馬進入了柴桑城。
“張將軍,晉軍水師已經被引開,讓你的部下立刻準備,大軍馬上渡江。”夔安沒工夫寒暄,直接下起了命令。
張貉聞令,立即命令麾下士兵去領取早已準備好的木板和樹幹,而他自己則和夔安一起,登上了一艘小木船。
“渡江,大軍立即渡江。”夔安大聲下令,說完所在的小木船第一個向大江的對岸駛去。
四萬大軍中,營主以上的軍官和夔安的親衛隊全都乘坐小木船,而剩下計程車兵則全部抱著一截木頭,藉著月光向對岸泅渡。
由於渡口面積有限,趙軍四萬人馬只能分批下水,他們以一百人為一隊,依次跳下冰冷的江水。
半個時辰後,乘坐小木船的趙軍將領們已經到達對岸,而抱著木頭泅渡的趙軍士兵才行至一半。
在月光下,數萬泅渡的趙國士卒排成一條線向大江北岸游去,看上去猶如非洲大草原上一支遷徙的角馬群。
兩個時辰後,趙國主力大軍半數人馬已經登上江北的土地,只有少數人馬還逗留在柴桑城的渡口,等待著下水。
就在這個時候,華安的北伐軍和李陽的荊州軍三萬餘人馬已經殺到,由於柴桑城的東門和南門之間有一座山脈阻擋,庾翼的大軍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東門外,東門唯一的威脅來自盆口關方向,而夔安沒料到北伐軍會這麼快攻下盆口關,因此,東門並沒有嚴密設防,只有幾十名士兵象徵性的看守城門。
這幾十名趙國士兵,見晉軍主力黑壓壓的殺來,頓時驚呆了,也顧不得堅守崗位了,丟掉兵器鎧甲撒腿便跑。
東方出現了一絲‘魚肚白’天就要亮了,華安看著前方城牆上慌張逃命的趙國士卒,深深的蹙起了眉頭。
他原先料想夔安調回盆口關的主力人馬,是為了和柴桑城外圍的庾翼大軍決戰,而此時柴桑城周圍靜悄悄的,絲毫沒有兩軍血戰的動靜,而且,東門也幾乎沒有防守,這太奇怪了。
“華將軍,眼前的東門似乎沒有防守,西、南方向也無戰鬥的動靜,夔安的四萬人馬,難道人間蒸發了。”李陽捋了捋鬍鬚,疑惑的說道。
“人間蒸發。”華安一怔,仔細想了想,西、南方向有庾翼的五萬人馬,東門外有自己的大軍,夔安的主力人馬,不管向哪個方向突圍都不可能不引起一場血戰,唯一設防鬆懈的北面是大江,夔安的主人人馬,難道悄悄的渡江了。
“李大人,夔安的主力人馬,會不會已經渡江北上了。”華安突然來了一句。
李陽聞言一怔,思索片刻,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進城一探便知。”
此時,架起雲梯奔上城牆的北伐軍將士,已經將柴桑城的東門開啟了,華安和李陽帶領部下,策馬奔入城中。
進城之後,映入眼簾的是殘破的房屋和滿地的屍體,將士們的心中頓時都充滿了無限的悲涼和憤怒。
“夔安這個兔崽子,果然渡江跑了。”李陽看著殘破的房屋感慨道。
華安點了點頭,道:“城北便是渡口,過去看看。”說完帶領部下,策馬向柴桑城北面的渡口奔去,李陽帶領部下緊隨其後。
待華安和李陽的人馬抵達渡口的時候,夔安的四萬大軍大部分已經登上江北的土地,還停留在渡口的人馬已經不足兩千,江面上尚有近萬士卒。
“兔崽子,果然渡江跑了。”華安大聲罵了一句,下令道:“將士們,殺光這群沒人性的畜生,衝。”
“荊州軍的勇士們,殺光敵人,為家鄉百姓報仇。”李陽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