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衛士依仗著兵力的優勢,發瘋似的向上猛攻,並很快與乞活勇士廝殺在了一起。
石閔身邊的這些乞活勇士,都是隨其南征北戰的精銳之師,每一名士兵都具備武將的素質,可謂是精銳中的精銳,面對數倍於己的龍騰衛士,絲毫都不落在下風,並謹守陣型,讓龍騰衛士不能前進一步。
見乞活勇士的陣型堅不可摧,躲在隊伍後面的石苞和張松害怕了,此次偷襲石閔、李農,對他們來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若是不能一舉殺掉二人,在二人麾下的援兵抵達後,他們就只有身首異處的下場了。
“殺掉石閔,李農,賞金萬兩,士兵立封牙門將,給我殺……”石苞再次大聲鼓舞士氣。
但龍騰衛士空有兵力的雄厚,在乞活勇士的面前,總是無法取得突破,甚至還落在了下風。
站在高處的石閔,冷靜的觀察著眼前的形勢,見麾下乞活勇士已經穩定了陣型,便握緊手中的雙刃矛,準備大殺一場。
“石苞、李松,今日便是爾等的死期。”石閔大喝一聲,手持雙刃矛從乞活勇士的陣型中殺出,並直奔石苞和李松而去。
石閔武功高強,區區龍騰衛士豈能阻擋,他每揮出一矛,便有幾名龍騰衛士血濺當場,幾輪橫掃之下,龍騰衛士已經陣亡十餘人。
攝於石閔的強大武力,龍騰衛士皆不敢近前,紛紛向後倒退,畢竟,沒有一名龍騰衛士計程車兵,願意成為石閔矛下的下一個亡魂。
見兩千龍騰衛士被石閔一人逼退,石苞與李松對視一眼,皆是大吃一驚,他們恐懼的渾身發抖,並絕望的看著石閔步步逼來。
“不許退,都給我殺,殺了石閔,殺了他。”石苞大聲下達命令。
“龍騰勇士們,殺了石閔,賞金萬兩,殺……”李松也大吼了起來。
見身後的將軍下令,幾名龍騰衛士對視了一眼,心一橫,一同舉槍向石閔腹部刺去。
石閔嘴角微微一笑,輕輕舉起雙刃矛,將幾名龍騰衛士手中的長槍全部切斷,並在幾人目瞪口呆的時候,再次揮動雙刃矛,將幾名龍騰衛士的腦袋全部砍掉。
舉手投足間,便輕鬆的將幾名龍騰衛士斬殺,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龍騰衛士都嚇壞了,再次紛紛後退,此刻,再也沒有哪一名龍騰衛士,貪圖鉅額的賞錢,而不要性命了。
“石苞、李松,納命來。”石閔大喝一聲,頻繁揮舞雙刃矛,將身前的龍騰衛士不斷的斬殺,雙刃矛很快便沾滿了殷紅的鮮血,臺階上則多了許多龍騰衛士的屍體。
石閔大展神威,龍騰衛士再也抵擋不住,紛紛掉頭逃走,石苞與李松自然不敢抵擋,也跟著隊伍逃走。
在後門方向,張才率領的一千龍騰衛士,同樣不是李農與二百乞活勇士的對手,見前門的龍騰衛士潰敗,後門方向的張才與龍騰衛士也火速退去。
李農與石閔在殿中匯合,二人商議了一下,覺得宮中情況不明,而麾下僅有五百人馬,遂不便追擊,而是,立即派遣幾名士兵前往城內外的大營,調集主力人馬進攻,而後再找石苞等人算賬。
石苞與李松、張才三人,率領潰敗的龍騰衛士,前往石鑑所在的位置,並叩首向石鑑請罪,並商議對策。
見三人如此狼狽的返回,石鑑自然預感到了什麼,頓時,他渾身顫抖了起來,以石閔的手段,一旦知道自己下的殺機,勢必會殺了自己。
“皇上,石閔勇不可當,數千龍騰衛士,竟不是其一人之敵手,我等已經盡力了。”李松顫抖的說道。
“皇上,若要除掉石閔,必須調姚戈仲、蒲洪等大將的兵馬入城,除此之外,僅憑京城的這些龍騰衛士,只怕不是石閔的敵手啊!”石苞跟著說道。
“皇上,石閔的大隊人馬,要不了多久一定會進入宮中,我等不能坐以待斃,不如逃出鄴城,再做打算。”張才害怕石閔率軍殺來,連忙建議道。
石鑑聞言,心裡開始算計了起來,在他心裡,固守一方的大將,如姚戈仲、蒲洪等人,並不認同自己,且與自己並非一族,就算前往投靠,只怕也是羊入虎口,難以有好的下場。
投靠其它諸王就更不行了,石鑑明白在自己的這些兄弟中,沒有一個不是想當皇帝的,投靠他們只會讓自己身首異處。
為了自己的前途,他必須留在鄴城,留在皇宮,對於石閔的興師問罪,石鑑心中已經有了對策,那就是秘密殺掉石苞等三人,不承認是自己指使的。
沒過多久,石閔和李農麾下駐紮在鄴城內的萬餘乞活軍,便闖進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