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儔還比較冷靜,“若是宮主您堅持要行動,至少帶上我們兩人,我們是您的護身雙衛啊。”
“我自己會保護自己。”侯雪城眯起眼睛。“我說最後一遍,你們兩人留下來,保護朱靖安全回京面聖,不可稍離半步。”
侯雪城看著這一向不離身的護衛,忽然眼中散發出殺氣,凜冽如刀。“你們兩人,若有哪個敢不聽命令,若膽敢擅自隨我跟來,別怪我沒有情面,你們當知我的手段。”
“宮主……”海無極和司馬儔自小看著宮主長大,自然知道他是沒有感情的,只要違背了他的意思,隨時可以揮刀相向。但是……宮主無情,他們倆人卻不能忘情。
侯雪城淡淡的開口,“我會把韓晚樓帶回來,你們放心,我和她,都會安然回來,你們只要作好我交代的事情便好。”
他的聲音柔和下來。“去吧,跟好朱靖,什麼都不用和他說。”
……
侯雪城離開後,不到三個時辰便找著了寒難州的營地,整個營地守衛森嚴,雖然他並不畏懼,但是要從中找出韓晚樓是否被抓來也是一個問題。
若是隨便抓這裡的幫眾或士兵來,他們不見得知道。
侯雪城遲疑了一會兒,忽然像是下了決心,用右手緩緩脫下左手的蠶絲手套,露出了白皙細長的手指。他蹲下來,未戴手套的手掌輕輕按住沙地。
一時之間,整個營地方圓十里的動靜,由掌中的神經梢傳入他腦中。他緊緊閉著眼睛,額角泌出了汗珠,隱隱露出痛苦的神色。
這時,所有人的走動聲,說話聲,人群聚集的分佈,寒難州的所在,他無不一清二楚。但是尋來尋去,就是沒有韓晚樓的蹤跡。
難道她沒有被擒嗎?
侯雪城正要撤開手掌,忽然掌心傳來異樣的傳動。在西北角有著微弱,幾乎不可聞的啜泣聲,哀哀啜泣,間或傳來男人的笑聲。雖不知道是否為韓晚樓,但是卻是勢必查清楚的事情。
他重新戴上手套,輕輕一縱,身形便如輕煙般,化為一道淡淡的白影,倏然消失蹤跡。
…
韓晚樓被鎖在離大羅府營地十里之外的一處洞窟中,心中真有說不出的懊悔。
她只記得在初雪覆蓋的雪地中尋找自己的釵,又太自信自己的武功不會輕易被發現,朱靖諄諄的提點都被拋在她腦後。
她只想拿回釵子,那是朱靖第一次送她的東西,是她的珍寶。
不知不覺中,她落入了敵人的包圍網裡,真是後悔的想自殺,她知道朱靖會遣人來救她,或是親身來救她,那等於是落入了敵方的陷阱,但是朱靖卻不能不做。
第一次,她後悔自己的任性妄為。但是,絕對不能給朱靖添麻煩,這點志節她還有。
但是在她自盡之前,她看到一個頭大的令人驚愕的和尚,那人的手在她眼前一揮,她就人事不知,醒來就被關在這裡了。
看守她的人只有三名士兵,並不難應付。但自己卻被鐵煉鎖著。經過了劇烈的爭鬥,她的衣裳已經破碎很多,雪白的香肩也裸露出來,洞口的守衛看著她的眼神,簡直是看著肥美的大餐,他們眼中淫邪的意念讓她不寒而慄。
她怒目瞪回去,卻不知道這樣不馴的眼神,更增加了禽獸征服女人的慾望。
其中一人已經忍不住走過來,撫摸著她的臉蛋,淫邪的道:“果然不愧是名震京師的第一美人兒啊,那麼高貴的人兒,平常我們哥兒們別說想玩,恐怕連看都沒福份看得到啊。”
另一個也走過來,眼睛打量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現在不隨你要親要摸嗎?只要是女人,再高貴也只有一個|穴兒,張開腿不都是一樣的母狗嗎。”
第三個人大笑起來,“誰說女人只有一個|穴兒,我偏要說她們有兩個|穴兒呀,咱們兄弟得好好分分啊。”
韓晚樓又怒又怕,“放肆,我乃堂堂韓相國之女,你們誰敢無禮?”
三人對視一眼,鬨堂大笑起來,“美人兒呀,現在你落在我們手上,就算是皇帝老子的女兒也沒有鳥用呀。”
正說間,其中一個已經開始撫摸她裸露的肩膀。“老王,你說她有兩個|穴兒,我偏說她有三個|穴兒啊。”他淫邪的看著韓晚樓的小嘴,“來,等一下好好用小嘴服侍大爺,有的你爽的喔。”
“住手,若是你們敢動我一根寒毛,我爹和靖王爺會殺了你們,把你們碎屍萬段!”韓晚樓厲聲道:“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啪!”一個耳光重重的擊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