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孔……那時候,那個人也是以同樣輕蔑的表情在他身下。那個人……他不再去想像,只覺得慾望充斥全身,一次又一次最深的頂入。
侯雪城忽然開口了。“從前,大約二十年前吧,在邊陲地帶,有一個大戶人家,忽然遭到盜匪的侵襲。其中有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因為被奶媽藏到衣櫥裡,所以逃過了一劫。”他被一個深切的刺入所震動,停了一下。
朱九氣喘吁吁的笑道:“你在這時怎麼忽然講起故事來,想增加情趣嗎?好啊,你繼續說,我繼續爽。”他伸出舌頭來舔吮著侯雪城的頸子。然後用力咬下,輕舔著湧出來的血液。
侯雪城絲毫沒有痛楚的神情。他繼續說道:“等小男孩從衣櫥被抓出來,花廳所有家人都已被殺害。抓住他的男人像瘋狂了一般,大叫小男孩孃親的閨名。小男孩的孃親終於出現,和那男人發生了爭論。那人大聲吼叫:“你為何要背叛我?”
朱九的在侯雪城體內的衝刺慢了下來,他有些僵硬。“你想說什麼?”
侯雪城空洞的眼神穿透了他,穿透了屋宇,像是凝注著浩瀚的天際。“那小男孩的孃親可沒打算救自己兒子,催促著男人快下手殺了小男孩,那男人發出笑聲,說不殺這孩子,要將他帶回去,當自己的孌童,日夜的姦淫他。”
朱九忽然截口。“誰告訴你那件事情的?回答我!”他用力撞擊侯雪城,連續幾下直頂入他最深處。朱九的表情猙獰,“你提這件事是什麼意思?誰讓你去查的?”
侯雪城不動聲色。“你何必問我呢?將我翻轉過去,就知道一切了。”
朱九冷笑一聲,“你那麼想趴著讓我幹,就說一聲,當畜生當久了是嗎?喜歡讓人從後面上?好啊,乖兒子,老子就從後面上你!”他將侯雪城的身軀翻了過去,但仍捨不得離開他體內,保持著深入的姿勢,“屁股抬高!”
侯雪城這次出奇的乖順,挺高下身讓他順利挺動。
他繼續說道:“那母親聽了卻毫不在意,甚至大笑出聲。小男孩害怕了,一口咬住抓住他的男人的手,那人吃痛賞了他一巴掌,小男孩正好跌到他孃親身邊,想他孃親救他。但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背部像燒灼一樣的疼痛起來,轉過臉,正好看到他孃親提著劍,對自己瘋狂的笑著……”
朱九的挺動緩慢下來,“你從哪裡打聽來的,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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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雪城用手肘支撐著上身。毫不理會他的疑問。“那女人大笑著:‘朱九,六七年前我被你姦淫生下的孽種,今日就還給你,殺了他,是我身為孃親最後對他的情義……乖兒子,你別怨你孃親,要怪就怪你有這樣一個畜生的親爹!’”
侯雪城對著身後完全靜止住的男子問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劇情很熟悉?”
朱九僵硬的垂下手,撫摸著侯雪城的臉龐,他的聲音粗嘎。“你……是誰?”
侯雪城沒有回答。“我再問你一次,上了你的親生兒子,感覺如何?”
朱九的手顫抖起來,“那個孩子,根本已經死了,已經死了!……你不要欺瞞我,告訴我實話!”
他忽然瘋狂的撕扯著侯雪城的上衫,赫然看到他背上那道由肩膀延伸而下直到腰部的猙獰傷痕,那傷勢,一看就知道是多年前的舊傷,但仍翻轉突起的糾結著,可見當年下手之人的狠心與決絕。
“那男人看到那女子自刎時,在最愛之人與親子死亡的痛苦中幾乎發瘋,也沒人顧及那孩子生死了……”侯雪城像是嘲弄的揚起眉毛。
“這時傲神宮的某任宮主正好經過,發現那垂死的孩子有著上佳的練武骨骼,就將他帶回宮裡。不出幾年,那孩子就任傲神宮的宮主,也算是奇蹟了,你說是不是?”
朱九瞪視著侯雪城背脊上的舊傷,全身顫抖著。這被他欺凌侮辱至此的男子,被他賞給所有下屬玩弄的男子,將他雙腿弄斷,讓他雙目失明,他用最下流的手段折磨他……這被他自己侵犯的男子,竟然是他親生的兒子。
除了這孩子的母親,他不和任何女人做。只找男人來洩慾。這個孩子,是他唯一的子嗣。而自己卻對他……
他全身發冷,第一件事便是向後推開,想離開侯雪城體內。侯雪城卻不讓他退出,他縮緊了自己密|穴,緩緩的套弄朱九的慾望。“回答我,上了自己親生兒子,感覺如何?”
朱九感覺自己委麋的棒棒被他引逗的又脹大起來,他匆忙想向後退出,但是體內的獸性卻催促他向前衝刺。身下的男人扭動著身軀,他的慾望火熱幾乎噴發。
他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