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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的程懷寶一大早便被無名硬拖到這裡練習基本功。

程懷寶先是百般哀求,其悲切可憐之情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要生出一絲憐憫之心,偏偏無名的心比鐵石還要硬上三分,毫不為所動。

哀求無效,程懷寶半夢半醒間犯了渾脾氣,破口大罵起來,這下可如了無名的意,到最後變成了他想不罵都不行。同昨天一樣,不但要辛苦無比的抻拉筋骨,還要變著花樣的開罵,痛苦表情慘不忍睹。

至真老祖來時見到的便是這副場景,心下納悶無比的看著這兩個奇怪的小子,以他近百年的見識閱歷,也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滿口汙言穢語破口大罵的那個一臉痛苦之情,而捱罵的那個卻反而好似很享受一般聽得津津有味。

見自己在邊上站了許久,而那一罵一聽的兩個小子仍自專注於各自的事,感覺到被忽視的至真老祖忍不住乾咳了一聲提醒。

兩個小子同時回頭,程懷寶長出一口氣,心道可算不用再罵了,再罵下去他真的快要崩潰了,趕忙道:“原來是師父,大早上就跑來找你徒弟我,可有什麼好事?”

聽著混賬徒弟這副輕佻口氣,至真老祖就覺氣往上撞,眼中放出危險神采,重重哼了一聲道:“小子,你這是與師父說話嗎?”

程懷寶眼眉一挑,右手不經意摸了摸雖有些發黃但整齊端正的牙齒才道:“我這麼說有什麼不對嗎?”

至真老祖登時記起昨天的事,雖氣的臉色發青,卻不敢得罪這混帳徒弟,以他對他的瞭解,這世間只怕沒什麼事是這小子不敢做的。咬著牙……床(別忘記這老頭嘴裡沒牙)強自和氣道:“沒什麼,沒什麼。”

不願再與難纏的徒弟糾纏,至真老祖找上了無名:“小無名,你身體裡那股能吸收煉化真氣的東西是什麼?”

無名自然不會曉得是發生變異後的紫極元胎搞的鬼,想了想後搖頭表示不知。

至真老祖不死心的又問道:“你以前可曾練過氣功?”

無名點點頭。

至真老祖精神一振,興奮道:“那功法口訣是什麼?”

無名不知何謂秘技自珍,將太叔公教與自己的那套養生氣功口訣唸了出來:“夫煉者修也,息者氣也,神也,精也。息氣本源者,清靜本氣也。觀入丹田,細細出入,如此者龍虎自伏。若心無動,神無思,氣無慾,則名曰大定。真氣存於形質,真仙之位變化無窮,號曰真人矣。夫胎息者;須存神定意,抱守三關者精、氣、神也。凡修行之人,每於六時,常抱守三法,則自然有寶聚也。三法者……”

程懷寶在邊上聽著這麼多之乎者也頭都大了,一句也沒聽懂。

至真老祖可就不同了,他乃是練氣方面的超級行家,一聽自然曉得這是一套養生築基的氣功功法,絕無吸人真氣的作用,趕忙打斷道:“行了行了,老祖我曉得了。無名,你……你可還有什麼奇遇?”

無名不太明白奇遇這兩字的意思,茫然的搖了搖頭。

至真老祖見問不出所以然,便與無名約定,每日晚上到他道室去,他要好好研究無名體內那奇怪的吸力。

整個上午都好似要死的人一般沒有一點精神的程懷寶,剛吃過午飯,突然間換了個人是的,精神抖擻,兩眼冒著精光,滿臉古怪邪氣的拉著無名找上了丁排丙號房,也就是無名剛入玄青觀第一天所呆過的那個房間。

昨天晚上興奮的睡不著覺,他拉著無名聊天,無意中問到無名怎會跟那瘋瘋癲癲的逍清子學道。

無名與程懷寶呆了這幾天,在程懷寶有意無意的感染之下,再不像以前般沉默,自然一五一十的將如何與人打架,如何被處罰,逍靈子老道如何用武功引誘自己等事情說了一遍。

沒等無名說完,程懷寶已抄起一條板凳就要找那膽敢欺負自己兄弟的小王八蛋們拼命,那時已過子時。

無名什麼話都沒說,一把將他脖頸子拽住。在程懷寶無比哀怨的目光中,無名終於說了四個字:“我要煉丹。”

說完便不再搭理程懷寶,盤腿坐在那張可以睡下十個人的大通鋪上,閉目凝神,開始按照經書上記載的法門,似模似樣的煉起內丹來。

無名決不是一個記仇的人,在他心目中,只有生存這最最簡單的一件事,他想要習武變強也只是為了生存罷了,沒有任何野心在裡面。在叢林中,他學會的唯一一個道理就是弱肉強食,這世間最簡單卻又是最殘酷最現實的血的道理。

只要不影響到他的生存,他可以忽略一切事情,甚至困擾他最深的,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