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靈兒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些士兵平日裡都如何訓練?又如何不被人發覺?如何掩飾他們的身份呢?”
過山雕立刻解釋道,“從這裡到郊外,那裡有一個基地,就是屬於我們的地方,表面上說是搞養殖和種植,其實便是我們的秘密訓練場,您去了就知道了。”
說完,他便從後院裡趕出一輛馬車來,伸手說道,“您請坐,我來趕車就行。”
王靈兒也不客氣,直接坐上去,二人趕了一會兒路,不久,便過了熱鬧的街道,徑直去向了郊外,在一片樹木密集的地方,馬車停了下來,過山雕說道,“爺,我們到了。”
跟著他一路向前,見這樹林外豎著牌子,寫著柳水鎮種植養殖基地,而四周圍著高大的籬笆牆,看起來挺有一番風味的。
走到門前,守門的幾個人見過山雕身後來了個陌生人,立刻問道,“何副將,這人是誰?我們也是例行公務,還請出示身份。”
王靈兒看了看過山雕,他立刻上前說道,“都讓開,這是上面派下來的,難道還需要搜查身份嗎?混賬東西,瞎了你們的狗眼了。”
守門的幾個人見了,立刻讓開一條路,過山雕尷尬的說道,“我說爺,您別生氣,這裡就是這樣的規矩,一旦有陌生人來,必須要過問盤查。”
“不錯,管理的很嚴格,我很滿意,方才聽他們叫你何副將,想必你是姓何了?”王靈兒不緊不慢的問道,進了門,才看見裡面象徵性的養著一些雞鴨之類的小動物,自然,還有幾十頭豬,而蔬菜水果也有一些,看起來的確是那麼回事,但是越是往前走,才發現這裡有一個巨大的廣場,其中有許多士兵正在操練。
“不瞞你說,我姓何,名單,不過很少人這樣叫,人家抬舉,就給我起了一個名字叫過山雕,這些蔬菜動物,都是擺設,不過也有實際作用,便是給這些士兵們補給所用,練兵消耗力氣,這些就算是自給自足了。”過山雕一一的做了解釋。
王靈兒滿意的點點頭,這裡表面上看起來井然有序,似乎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那為什麼公孫玉馳會說這裡出現了問題和漏洞呢?想必,還需要深入調查了。
洛城的謹王府,公孫玉馳正在研讀著一些兵法書籍,一個侍衛匆匆忙忙的來報道,“啟稟王爺,前去沛城的李忠派人傳來了書信,請王爺過目。”
公孫玉馳接過信一看,只見上面寫了幾個簡單的字,有難,急救。
他不由眉頭一皺,依據信的內容來看,定是李忠在匆忙間寫下的,一般情況下,除非他遇見了什麼險情,否則的話,是不會寫出這樣的信,真是沒有料到一個小小的沛城,關於糧食的問題,就如此讓人頭疼。
李忠身手是不錯的,經過這幾年的栽培,也算得上是一個高手了,而且一般辦事都比較牢靠,,莫不是遇見了十分困難的事情,是不會發出這樣的信件。
公孫玉馳立刻問那侍衛道,“送信的人可在此?”
“啟稟王爺,還在外面呢,屬下按照王爺平日裡飛吩咐,留住了他。”侍衛回答到。
既然如此,公孫玉馳不敢怠慢,立刻出了門去,見送信的只不過是一個少年,大約十來歲的樣子,衣服破舊,頭髮松亂,很明顯是個小乞丐,見了公孫玉馳,也不行禮,只是伸出手來說道,“大人,小的來送信,那人說了,要給賞錢的。”
公孫玉馳見狀,立刻讓人拿來一些碎銀,給了小乞丐,便問道,“你實話告訴我,叫你送信的是什麼人?”
小乞丐拿著銀兩喜不自勝,回憶道,“是一個高而且壯碩的男子,拿著一把劍,他當時身上都是血汙,好像是受了傷了,見了我,說是如果將這信送到這洛城的謹王府,就重重的有賞,而且他還給了我這個,我這才相信。”
說完,小乞丐拿出了一枚掛飾,這是一顆桃子掛飾,公孫玉馳吃了一驚,這掛飾是他送給李忠的東西,他平日裡一直貼身戴著,沒有想到送給這小乞丐了,由此可見,事情一定很嚴重,而李忠很有可能遭遇到了危險,一念至此,公孫玉馳不由擔憂起來,他拿來一錠銀子,對小乞丐說道,“用你那掛飾換這銀兩,你可願意?”
“那是再好不過了,大人的確慷慨,那個人真沒有說錯話,沒有騙我,也不枉費我跑這麼遠的路,我可是一路乞討來的,這掛飾我又用不上。”小乞丐說著,就與公孫玉馳叫喚了。
公孫玉馳打發走了小乞丐,緊緊捏著那掛飾,眼神裡閃過一絲憂慮,看樣子,***這次是下了狠手了,就連李忠都遇到了危險,無法回來,想必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