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便是。”
“大人哪,你就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啊,我在這裡給你叩頭了,你要是救了霸兒出來,我們一家人就從此把你奉為上賓,對付了那個叫做靈兒的狗官,屬下還有一點想說,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宋員外激動之後,又變得支支吾吾了。
“儘管說出來吧,你又在害怕什麼?”寓聞嶽不屑一顧的問道。
“在下擔心的是,那個叫做靈兒的人,若是有了什麼三長兩短,三皇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大人啊,你一定要處理妥當啊。”宋員外不由長了一個心思,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心裡有了一點譜,搞不好,這個寓聞嶽真像是趙衝所說的那樣子,定然是來頭不小不說,指不定還是皇宮裡的人,說不定就是哪個皇子的屬下,因此根本不把三皇子公孫玉馳的屬下放在眼裡,他明白,這幾個皇子可都是對著幹的。
寓聞嶽也不想喝酒了,他站起身來,神情嚴肅,一揮袖子,說道,“宋員外就不用擔心了,只管替我們辦事就是,以後忠心不二即刻,現在,告訴我你兒子在什麼地方,那廝又在什麼地方,本官立刻去和他對質,問個明白,將你的兒子要回來,如何?”
“如此甚好,在下這就帶你前往,大人,請。”宋員外喜出望外,出去叫了幾個比較壯碩的家丁,立刻帶上,然後和寓聞嶽一起,直奔鎮上的客棧而去。
客棧裡,此時的宋霸已經不成樣子,王靈兒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他,而過山雕正在拿著鞭子抽打,宋霸的嘴被賭上了,只能一聲聲的悶叫,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說吧,把你知道的關於基地的事情統統的都說出來,還有你的老爹和趙衝乾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統統的都說出來,要不然,恐怕只會將你打死。”過山雕說著又甩了一鞭子。
王靈兒見差不多了,將宋霸嘴裡的布拿了出來,問道,“怎麼樣,還受得了嗎?你要是在不說,就算我們把你殺了,這地方也沒有人知道,而且你也看到了,你老爹根本就不敢管,那就更加不用說是其他人了,你應該知道死字是怎麼寫吧?”
見王靈兒的刀子在眼前晃悠,宋霸又捱了一頓打,哪裡還受得了,他哭哭啼啼的像是個婆娘一樣,說道,“你們繞了我吧,我說,我什麼都說,不要再打我了。”
“哈哈,臭小子,原來你也就這麼點本事,平日裡橫行霸道,現在知道被人折磨的滋味了,告訴你,爺今天要打斷你的狗腿。”過山雕瞪大了眼睛呵斥道。
“別,我說,我爹和趙衝認識好久了,具體是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他們經常在一起喝酒,地點就在我家裡,但是說了些什麼,我沒有聽到多少,因為我不感興趣,不過,他們肯定是在為了銀兩的事情而商討。”宋霸哭喪著臉說道。
王靈兒點點頭,嚴厲的吼道,“我沒有興趣聽這個,我來問你,基地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你爹宋員外知道嗎?”
“大人,那裡的事情其實我是知道的,這是趙衝說的,明裡是搞養殖和種植,暗地裡其實就是練兵,我爹自然是知道的,要不然他跟趙衝就白好了。”宋霸說道。
“很好,我再問你,那些兵少了的訊息,你又可曾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事情,不只是發生了一兩次了吧?”王靈兒咄咄逼人的問道。
宋霸愣了半響,有些不知所措,他正在猶豫,過山雕一鞭子抽了下來,呵斥道,“你他孃的,皮又癢了是不是,老子打的你皮開肉綻,趕快回答問題。”
他哎呀一聲慘叫,這才下定決心說道,“那些兵,根本就只聽趙衝的,你是不知道,趙沖和我爹在這鎮子的郊外接辦了一家陶瓷廠和磚瓦廠,那些兵,就是被抓去做苦力了,但是他們不會明目張膽的這樣做,都悄悄的幹,要是兵被累死了,他們又會想方設法的在其中弄一些過去,如此,賺了很多錢。”
“難怪你那家裡如此奢華,原來都是賺的黑心錢,你這個混蛋,不得好死。”過山雕聽了,氣憤不已,一鞭子就抽打過去,又是一聲慘叫。
“這可不關我的事,都是趙沖和我爹串謀的,大人,我什麼都說了,你就饒了我的命吧,不要再為難我了。”宋霸一副哀憐的模樣。
王靈兒這才恍然大悟,知道其中的緣由,她繼續問道,“這些,還算是在我預料之中,但是有一個問題,我還不清楚,是什麼促使你爹和趙衝如此明目張膽的做這些勾當呢,他們應該沒有這個膽子,定是有什麼勢力在給他們撐腰,你知道幕後之人是誰嗎?”
宋霸想了想,說道,“聽他們說起過,好像是一個京城的大官,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