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有的,這是你上輩子積累的福氣,來人,替靈兒姑娘穿上鞋子。”夏玉顏見她不肯穿,命令幾個侍衛過來。
那幾個侍衛似乎也是經常整人,即便他們是男子,卻也只好蹙著眉頭,硬生生的將王靈兒的鞋子脫了,塞進了佈滿尖針的鞋子裡。
只覺得鑽心刺骨的疼痛,從腳底傳來,而很快,鮮血已經汩汩的流了出來,染紅了那雙繡花鞋,王靈兒有些暈厥,即便她有著強大的武功修為,但是這樣硬生生的被針扎,她還是忍不住咬起了牙齒。
看著夏玉顏和太后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王靈兒知道,她們的計劃得逞了,但是她們更想看見王靈兒慘痛哀嚎的叫聲,那樣子肯定會更加的刺激更加的解恨。
但是王靈兒終究是忍住了劇痛,她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卻咬著牙沒有發出一聲呻吟,而只是更加仇恨的盯著眼前的這兩個女人,忍受,是目前唯一可以讓自己脫身的方法,一旦她忍受不住,發起了狠來,太后肯定會定她一個不敬之罪,這便是死罪,將再也沒有機會報仇,為了報仇,必須忍耐。
只覺得快要昏厥了,王靈兒頭腦裡一片空白,終於,太后似乎看的不耐煩了,她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女人能夠如此的經得起這種酷刑,為了達到她的目的,她揮手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王靈兒,你可以走了,哀家會再召見你的。”
終於是解脫了嗎,王靈兒也不知道是怎麼站起來的,大腿上的疼痛,已經腳下的針刺的劇痛,她每走一步都覺得萬分的艱難,而終於,她沒有走多遠,就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這正是太后和夏玉顏願意看到的事情,不過夏玉顏倒是有點驚慌失措了,不由說道:“不會就這樣死了嗎?來人,去看看。”
一個侍衛摸了摸王靈兒的脈搏,報告道:“啟稟太后,郡主,她已經昏迷了,但是還有心跳,一時半會應該死不了。”
“真是便宜她了,這個女人,比哀家想象的要倔強,只是可惜,她不該來這裡,把她丟進柴房去,過幾日再說,若是死了,就扔了,不死的話,就讓她去劈柴洗衣服。”太后說著,在夏玉顏的攙扶下,緩慢的起身,離開了大廳。
看著王靈兒被抬走,夏玉顏心裡簡直是樂開了花,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泉州,一騎快馬風馳電掣的趕到,當馬上下來的侍衛找到公孫玉馳的時候,早已經是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如此匆忙,所謂何事?”公孫玉馳從侍衛的神色裡,似乎覺察到什麼。
“啟稟王爺,太后召見,請速回清心宮。”侍衛說道。
公孫玉馳一驚,不由一愣,這個老太太何時關心起自己來了,不由問道:“可說了有什麼事情沒有?”
“旨意是肖公公下達的,說是太后想念你了,多日不見,想看看王爺。”侍衛說道。
“看看本王?好吧,你先休息去。”公孫玉馳頓時生起了疑惑,太后平日裡絕少干涉自己的私事,而這次,卻突然召見自己去清心宮,難道會有什麼要事不成?
公孫玉馳一時間陷入了沉思之中,不久,他將李忠和時遷叫了過來。
“方才有快報,太后下達了旨意,宣本王去清心宮見她,你們怎麼看?”公孫玉馳說道。
李忠看了看時遷,低頭說道:“既然是太后的旨意,末將認為,自然不能夠違抗。”
“在下也是這樣認為的。”時遷也隨聲附和道。
“你們都認為應該回去嗎?那泉州的事情怎麼辦?”公孫玉馳疑惑的問道。
李忠不敢說話,他看了看時遷,似乎是在詢問什麼,時遷立刻說道:“啟稟王爺,泉州的事情,想必你早已經有了定奪了,不必要讓屬下再說出意見,王爺您是英明之人,應該知道孰輕孰重的道理,也是明白是非之理的人。”
公孫玉馳看著時遷,突然一笑說道:“時遷,本王一直以為你只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罷了,除了翻牆偷盜,沒有什麼本事,看來,你有時候比其他人懂得的還要多。”
“在下,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讓王爺見笑了。”時遷恭敬的說道。
“看樣子,你們似乎都想這讓本王回去,這兩天本王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如今正好太后下了旨意,也罷,那本王即刻啟程,你們在這裡妥善處理後,也回謹王府吧,至於泉州的事情,改日再議,回城。”公孫玉馳說罷,就命令侍衛收拾了東西,騎了大紅馬,告別了眾人,疾馳而去。
李忠和時遷在一起收拾東西的時候,一直顯得有些鬱悶和疑惑,時遷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