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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兒子來的。”

二福媽知道定是兒子得罪了這些人,他們是衝著兒子來的,她對二福喝斥道:“二福,你哪像是。。。。。。 你鬧出什麼事?還不向人家賠不是。你想早日把我氣死!” 她本想說哪像個吃齋伩佛的人,但不敢說出。

二福正也在犯愁,這狗肉一下鍋就完了,非把母親氣死不可。經母親一訓斥忙說:“同志,你們有什麼話儘管交代,我一定照辦。”

“好吧,二福,我這個組織有些人是破四舊時糾察隊員,可能開罪過你。你也明白破四舊哪陣,誰家祖宗牌,供桌上的菩薩,香爐不是自己毀掉就是被紅衛兵砸掉。就我知道,抄過你家的人其它組織也有,你幹嗎讓那些娃娃光纏著我們瞎呼?你二福肯定手腳被誰用線牽著當傀儡,你是被誰牽動我不想知道,可猜得到。我們只要你今後別再作蠢事,都是響應毛主席關心國家大事參加文化大革命的,難道就準你革命不許我們革命!你可聽懂?”

二福連連點頭,說:“是我誤會你們了,打今往後我堅決糾正制止娃娃。”

“那好明天你把你的娃娃隊長招集起來,好好學習毛澤東思想,提高一下認識。毛主席不是說過‘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一起來的’都是革命群眾,何苦鬧對立,你說對麼。”

“對對!我明天就辦學習班。”

常斌良掏出三十元錢:“這些拿去,明天買些糖給娃娃隊長。”

“不用不用,差不多一個月的工資。” 二福不肯收。“革命不是請客吃飯。”

“拿著,”常斌良把錢塞進二福口袋說:“今天也把你媽嚇著了,剩下的就買些東西給走人家吃。”

“你們放心,再有娃娃叫,你們就抓我吃狗肉。”

常斌良說聲拜託,鬼兵提起狗肉離開了二福家。

總算平息了一場騷擾,但是,“鬼見愁”被叫鬼兵卻永遠無法使人改囗。

“鬼見愁”剛剛鬆一口氣,“風雷激”倡儀書又出籠。

滿誠風雨,謠諑紛雲,都說要召開批鬥全市大大小小當權派。盤古至今有史以來從未有過民鬥吏。

周克勳提儀籌委會一致透過:由“鬼見愁”負責押當權派上臺批鬥。

這下鬼兵犯愁,兒子押老子上臺,。

古曉雲把這些鬼兵叫過來,他想問問這些當權派是些什麼人,可一個個都搖頭。他又把正在擺弄木牌的常斌良叫來問:“除柳專員,其他七個是什麼人?”

常斌良指著木牌說:“牌上寫的是付專員,地委書記付書記,市長付市長,法院院長,公安局長。”

“周克勳已把手伸進專區,這傢伙野心真大。”

“不錯。批判會馬上開始。”

“叫他們自己認湥ё約旱吶粕鹹ㄊ痺賿歟�餉粗兀�罩艿男奶�蕁6運�撬導婦洌�棠偷木⊥凡龐刑旃��鵡殖霾硎聛懟!�

常斌良點了點頭走過去對八個當權派說:“我還是忍不住叫你們老前輩,你們自己找牌掛上,制這牌可不是我們所做。在臺上忍耐點,年紀也大了,委曲點。”

前臺高音喇叭一聲嚎叫:“把反革命脩正主乂分子押上臺!”

十六個鬼兵一身戎裝,臂上佩著“鬼見愁紅色造反軍” 袖章,一雙一對地站立在八個當權派身後。肅穆的臉上時隱時現睥睨的神色,他們反手於背,叉開雙腳,猶如十六尊金剛挺胸昂首目視前方。

古曉雲和常斌良也一身戎裝,古曉雲如臨大敵般站在臺上望著臺下。常斌良歪帶著軍帽一付吊兒郎當的樣子在臺上擼ё摺�

第一個發言的是香料廠的吳有良,批判的物件是地區柳專員。儘管他的發言是照本宣科,卻不時地拍打著講臺,說得涶沫四淺激動異常。

“柳文毅,你這個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是個混進革命隊伍的階級異己分子,早在一九三九年就投靠在國民黨軍中任上校副官,並常殺害我地下黨三人。。。。。。”

全場一陣騷動,十六個金剛微微震驚,不得了!專員原來是國民黨軍丄校,競隱藏幾十年,還殺害過地下黨,要不是這場批判會揭出,誰也不知道更想不到。驚世駭俗。

“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柳文毅不投降,就叫他滅亡!”“挖出柳文毅是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又一次偉大勝利!”“打倒柳文毅!”。。。。。。 口號接連不斷。

古曉雲聽了,他不敢相伩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真有這碼事。本來,他並不注意是誰批判,只注意聽發言內容,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