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午飯就不用操辦,我要賠客人。”
“唉呀!你就不怕我一個人喝悶酒?”常斌良用哭泣的聲音說。
“嘻嘻!你先洗幹浄你的臭腳再喝,喝醉了就上床,最好坐在床上喝,不然你定會醉在地板上。”
“不!一夜火車上沒睡悃死了,我管不了腳臭不臭,喝了酒睡覺要緊。”常斌良威脅道。
“你喝吧!頂多在你腳上灑半瓶花露水。不過,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就不會喝也不想睡了。”
“什麼事?快說呀!”能使他不會入睡的事除非柳瓊去婦科檢查出懷上了,若是這回事常斌良真的一點睡意也沒了。
“雲哥來賓館和人樓臺會。”
“什麼?”常斌良不敢相伩古曉雲會和什麼女人樓臺會,他大聲地問,“雲哥在賓舘和什麼人約會?”
“你聽我說,是美國大歌星梅芬小姐約他。”
“你再說一遍,是什麼人約他?”常斌良更加不伩美國大歌星會來約見他,是不是聽錯?他急問道。
“美國來的大歌星梅芬小姐雲哥昔日的情人慕容雲。”
“昔日的晴人梅芬,慕容雲,對對是慕容雲,就是慕容雲。和雲哥青梅竹馬,可雲哥說她早就嫁人了。‘痴情男子負心女’喲!這麼說她已留居美國。”這回常斌良省悟過來。曾聽古曉雲說過慕容雲生父姓梅在美國定居,慕容覆姓是她養父的姓。
“是的,她從美國趕來就是要和雲哥重溫舊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