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他們無法從常規的世界之門透過,運輸艙太小,所以那些超級大個子暫時被滯留了下來,現在那些希靈技師正忙著給天頂星人改建一座原本用來給小飛船準備的傳送門,而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幾名天頂星人訪客目前的情緒比較低落。”
我糾結了一下,然後猶豫道:“我想我明白今天早起維斯卡跟我嘀咕的那句話啥意思了。”
珊多拉:“?”
“那丫頭說:‘……可以分成一小塊一小塊地運回去嘛那些可惡的大個子……’”
珊多拉:“阿俊,這段掐了別播啊對小孩子不好”
從珊多拉這裡瞭解了時空管理局和“宏世界”網路的建立情況之後,我看也就沒自己啥事了,委婉地表達了一下自己完全聽不懂那些報告之後,我在珊多拉無奈的注視下離開了辦公室。
“哦,傻蛋人類,你出來了”
結果,在辦公室門口的休息椅上,見到了某個一臉不爽的人偶。
自從上次斷牙之恨,跟水銀燈一直處於這種微妙的對立狀態,之所以說微妙,就是這樣:明明見面就冷著臉一副不願搭理你的樣子,要麼就是惡言相向,但這個彆扭的人偶還是堅持不懈地跟在自己旁邊,甚至在我忙著正事沒辦法搭理她的時候——
“一直在這裡等著?”
我伸出手去要mo水銀燈的頭髮,對方立刻如同示威的小貓一般張開嘴要咬人,但剛一lu出那斷掉一半的虎牙,哥特人偶就蔫了下去,最後抓著我的手,借勁一跳,穩穩當當地坐到了我的肩膀上。
“走吧,坐騎。”
……這個可惡的人偶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很微妙的名詞?
“其實也不是很麻煩,找個牙醫補上就可以,”扛著水銀燈離開了時空管理局那梯形的古怪大樓,走在大街上我突然想起了這茬,“我們的補牙技術可和人類醫學不一樣,絕對原生質重塑,就如同你本來的牙齒……”
“傻蛋說的跟那牙科診所門口的牌子上一模一樣”
“嘿嘿,那個就是我給寫的廣告詞。”
“不要在這個話題上浪費口水了,”水銀燈啪啪地在我腦袋上敲了兩下,現在這丫頭是徹底不敢動用自己的鋼牙了,單從耐久度上講,水銀燈的牙跟叮噹都沒有可比xing,“你這個可惡的傻蛋人類……”
“是是是,”扛著水銀燈走在大街上,自然引起了不少行sè匆匆的穿越者的關注,不過現在屬於○運高峰期,人人都在忙著趕車,“帝國元首肩扛玩偶娃娃暴走街頭”已經不會引發太多圍觀,“父親大人賜予的身體絕對不能損傷,是吧?”
“……哼,知道就好。”水銀燈似乎愣了一下,然後才哼了一聲,下一秒就張開小嘴打起了哈欠,“天亮了,好睏……”
餵你上輩子不會真是鄰居王大爺養著的吧?給我趕緊把生物鐘調節過來啊
“既然這麼困乾脆回去乖乖睡覺不得了,還非要跟著出來。”
“囉嗦囉嗦囉嗦”水銀燈立刻夏娜附體,精確的三段萌殺,然後又是一個哈欠——我就不知道薔薇少女的呼吸究竟是幹啥用的,潤滑?反正羅真我現在是真佩服,從技術宅的領域來講,丫已經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喂,坐騎,不要亂晃,我睡覺了。”
就撂下這麼句話,完全不給我反駁的機會,水銀燈已經堅定地抱住了我的腦袋,低頭,秒睡。
今天晚上得找個籠子把這傢伙關起來,要不我的生物鐘非得跟她同步不可。
說實話,我現在是越來越看不透水銀燈的想法了,這個人偶的行事方式在我看來幾乎可以用怪僻來形容,偏偏她平常又誰也不搭理,更不會對自己的舉動有什麼解釋,因此大部分情況下我都只能靠對她的瞭解以及猜測來判斷水銀燈的想法,不過最近這個手段已經沒什麼作用:事情顯然產生了某些變化,讓這個人偶少女的思維複雜起來,她腦子裡想的已經不僅僅是找自己的老爹,而是在思考什麼讓她都很困擾的事情。
那是還在學園默示錄世界的時候,就已經發現水銀燈經常會一個人坐著發呆,一臉茫然的樣子,但只要有人靠近,她就會立刻掩飾過去,我原打算問問她在想什麼,不過估計回應自己的也就是一通敲頭吧——雖然她的力氣對我而言完全可以當按摩來享受。
也沒什麼事做,肩膀上扛著一個輕若無物的微型少女,我晃晃dàngdàng地來到了遠離市中心的地方,應該是北部吧,這裡是影子城尚未開發的地帶,四周高大密集卻又死氣沉沉寂靜無聲的高樓大廈還保持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