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根本不可能掌握方尖碑的控制方法。就這樣,伴隨著最後的燭光,亞特蘭蒂斯芶延殘喘了幾十萬年。直到幾天前”巨大的災難降臨了。
來自黑暗深處的一塊罪惡造物擊中了亞特蘭蒂斯。”,我說,這位大哥看你判日威猛骨骼精奇頗有奎託斯遺風,說話咱能不能別跟連續劇似的一股一股來啊?
“抱歉,我無法描述那東西的模樣”它是巨大的金屬,從太空深處襲來,可能還跨越了空間,當亞特蘭蒂斯的報警系統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東西已經來到了城市的執行軌道上,我們古老的防空裝置和幾名奧林匹斯神僕的聯手防禦對那塊金屬毫無作用,它輕而易舉地擊破了城市的防護盾,最終撞擊在奧林匹斯山的山腳。這場可怕的撞擊嚴重損毀了日灼方尖碑的根基,三分之二的城市陷入一片黑暗。漫長的歲月損壞了當初眾神留下的自迴圈工廠,赫菲斯托斯拼盡全力也無法制造出修復方尖碑的裝置,只能勉強復原了城市上空的屏障。但災難這時候僅僅是個開始,在赫菲斯托斯第三次前去方尖碑根基檢查損傷情況的時候,他帶來了噩夢般的訊息:居住在奧林匹斯山腳,在大撞擊婁生之後沒來得及撤離而被認為已經死亡的神僕們又回來了,而且變成了扭曲瘋狂的怪物。”,“就是和你一起變成太空琥珀的那個。”
我點點頭,將一系列情報串聯了起來。
阿瑞斯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嘆息:“他們曾經是守衛大神遺蹟最虔誠的聖徒。”
“之後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會被封鎖在一塊隕石裡面?亞特蘭蒂斯怎友樣了?”,“第一次怪物出現的報告傳回來之後,陸陸續續又有了更多的人員受傷報告,赫耳墨斯冒險深入撞擊點收集情報,卻發現這種變異跟當初毀滅亞特蘭蒂斯文明的那個惡魔用來youhuo普通生物墮落髮狂的手法極為相似,我們知道那東西的感染力,不得已,我的父親只能下令封鎖奧林匹斯的山腳。所有能戰鬥的神僕都被徵集起來”在山腳下阻擊那些試圖衝出來的感染者,ji烈的戰鬥持續了三天三夜,看不到任何勝利的希望。”
“第四天,更糟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在多次被戰鬥bo及之後,亞特蘭蒂斯古老的城市能量系統超過了它的承載極限”並逐漸失去對邪能的淨化能力,在撞擊點附近的幽能管網可能最先破裂,而赫菲斯托斯根本無法前去修理。惡魔的力量順著這些古老屏障上的缺口進入了尚未被汙染的城區,原本為亞特蘭蒂斯人服務的城市機械開始接二連三地爆炸。我在和敵人戰鬥的時候被捲入七號自迴圈工廠的自毀,根本來不及逃離,便和敵人一同被捲入了工廠的半成品熔融物中……神賜的力量讓我活了下來”就是這樣。”
我和珊多拉麵面相覷,從阿瑞斯提供的情報中能分析出來的東西實在太多了,結果現在竟然一下子讓人抓不住頭緒。
亞特蘭蒂斯文明存在至今的原因現在倒是很容易解釋:當時希靈科考隊中最後一個倖存的科學家在維斯卡進入榮耀形態的時候抓住一線生機,將原本用於科考隊飛船引擎的能源矩陣啟動,並令整個城市從亞特蘭蒂斯大陸上面脫離出來,逃入了另一個世界在這裡阿瑞斯的描述有諸多錯亂,根據他後來的話進行修正的話,我猜測亞特蘭蒂斯首都應該已經經受了改造,成為一個具備深空巡航功能的殖民星艦,否則哪怕希靈科技再鬼畜,僅憑一個戰艦能源矩陣也是不可能讓一塊土石混合物具備跨世界巡航功能的。
維斯卡當年的瘋狂讓這個膽大妄為的逃亡奇蹟般取得了成功,昔日乃5追求的僅僅是摧毀一切的樂趣,她並不在乎從自己的毀滅下會逃掉多少人,因她對勝利本來就毫無感覺,消滅一個文明和摧毀一顆無人星球在她看來恐怕是同樣xing質的遊戲。
但成功的逃亡僅僅是另一段艱難歲月的開端。或許是傷勢過重,那個名叫莫拉古斯的帝國技師在駕駛星艦逃入深空之後不久就進入了漫長的沉睡,而用一個星艦引擎改裝出來的簡陋殖民船顯然不具備智慧和自動導航功能,失去了船長的殖民艦隻能在另一個荒涼宇宙圍繞一顆褐矮星死氣沉沉地運轉幾十萬年。
在這之前,在帝國科考隊的支援下(或許僅僅是如同觀察動物一般的進化學研究吧,想想舊帝國一切以種族利益優先的理念也能得出這種結論),亞特蘭蒂斯人已經發展出了極高的文明”也對帝國機械開始研究,不過怎麼說呢,文明層次上的巨大差距是不可能這麼快彌補的,哪怕有幾十萬年也不行更何況失去了廣闊的星球基礎作為研究支撐,亞特蘭蒂斯科技最高也只能紙上談兵:沒人能研發出更新的科技,也沒人能重新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