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設施，然後將那些確認還沒有被感染過的帝**備下線，其中一部分封存起來，一部分則jiāo給了僕人：他們需要在我們離開之後有反抗之力，至少在叛軍找到這個世界之後有同歸於盡的能力。”

“你是不知道他們後來變成什麼樣，罵個人都要國會審批，更別說同歸於盡了，唉……”我想到了那些三十人以上群架都能上升為世界恐慌的莫布拉多人，不由一聲長嘆，對普通種族而言，時間果然是最恐怖的武器，即使帝國給了他們再銳利的爪牙，他們自己要肌rou萎縮那也是無yào可治的。真正能在無盡的時間中永遠奮勇戰鬥的種族，除了本來就沒有時間概念的神族和希靈使徒這幫戰爭機器，恐怕真的不存在了。

“之後你們就製造了這個無比巨大的影子空間，”珊多拉幽幽說道，“你們讓它如此巨大，以至於它和現實世界完全分離，不再擔心出現大規模的互相入侵，然後你們在現實世界留下了一個鑰匙。”

“我們在等待您的迴歸，”之前那名被稱為撒馬爾的督軍回答道，“我監督製造了名為迪納方舟的人工世界之心，並將其改造成可以在短時間內連線兩個世界的鑰匙，它在您回到這個宇宙之後就會產生反應，引導您開啟影子空間。”

“人算不如天算，”珊多拉一聲嘆息，“在你們離開之後這個世界仍然不平靜，鑰匙被後來的戰火損壞，沒有人引導，我們倒是把敵人引導了出來。”

“人算不如天算？”pl…15重複了一句，“恩，很有趣的一句話，命運確實是希靈使徒沒能研究透的東西，誰也沒想到後來的情況會變成那樣，我們對自己犯下的錯誤懺悔：在撤離到影子空間之後，我們開始尋找能徹底避免被深淵感染的方法，最終發現唯一的途徑是靈魂分割……”

lu恩的聲音緊接著響起：“在付出很大代價之後，我們終於完全確定了感染的來源以及傳播方式，但它們隱藏在所有使徒的jing神網中，而且幾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被感染，徹底淨化深淵成了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更糟糕的是，被深淵潛移默化地感染之後，我們的jing神網發生了變異，現在想想，或許jing神網路才是災難到來的時候第一道崩潰的防線。jing神網變異之後，我們感覺它已經成為一個威脅，於是共同決定摧毀這個網路。”

“我們將自己的靈魂chou取出來，並進行了改寫，”pl…15說道，“希靈使徒的jing神網路是建立在靈魂與**同時作用的基礎上的，當靈魂離開**並徹底失去連線之後，jing神網路也就不復存在了。單純斷開jing神連線無法消滅jing神網中隱藏的深淵，於是我們開始將深淵和自己的jing神網路一起摧毀。”

復仇軍在災難到來之後毅然選擇壯士斷腕的行動讓我肅然起敬，旁人恐怕不理解，但我卻是知道的，他們為此究竟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我們的計劃是很好的，”撒馬爾說道，“留在最後觀測外界的使徒在自毀前反饋資訊，從現實空間到影子空間的深淵反應都已經終止，已經變異的jing神網路也煙消雲散，我們終於保全了您的最後一塊領地。至於我們的軀殼，在靈魂剝離的過程中就一直在同步處理，已經受到感染的部分被集中銷燬，沒有被感染的部分則被植入了上古時代的原始程式碼，就好像戰爭傀儡那樣簡單的程式。我們給那些只有一點點靈魂碎片殘餘的軀殼留下了任務，讓他們在影子空間封鎖期間繼續監控兩個世界。”

“現在看來，就是這個環節出了問題。”

我說道，珊多拉也表示贊同：“他們的判斷機制hunluàn了，將所有希靈使徒，不管是正常的還是不正常的，都看成是從帝國腹地追殺過來的叛軍。”

珊多拉話音落下，四周無數的靈魂bo動同時流lu出黯然的情緒，顯然這是他們最大的苦悶。

pl…15用低沉而無起伏的聲音說道：“或許是我們留下的那些靈魂碎片出了問題。因為單純戰爭傀儡的智慧是十分有限的，將所有軀殼都變成戰爭傀儡的話，這個世界的守備力量就等於名存實亡，於是我們按照自己原本的力量強弱為那些軀殼留下了一點點靈魂碎片，這些碎片都經過了改寫，無法再和身體諧振產生jing神連線。低階士兵的軀殼是空的，而高階指揮官則保留了很多智慧，我們三名督軍則留下了最多的靈魂碎片，這些碎片裡面幾乎保留了我們全部的經驗和智慧——除了記憶之外。”

“殘留下來的靈魂碎片竟然是不穩定的，我們都沒想到這點，”撒馬爾接應道，我一經發現一件很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