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能現在看著還跟剛拖回來的時候一樣呢?
塔維爾好像早就料到我會問這個問題,立刻調出一份標註了很多關鍵點的戰艦掃描圖,回答道:“陛下,我們在拆解樣本的時候遇上了麻煩,恐怕這兩段殘骸並不能用簡單的方法暴力破解。”
我粗略地掃了一眼戰艦掃描圖,儘管複雜的結構讓人眼暈,但自己還是差不多看出了一套互相巢狀著的能量系統,從戰艦首端的反應爐開始延伸,到戰艦被攔腰截斷的地方截止,然後另外一段殘骸上殘餘的能量管道則一直蔓延至一個密閉艙室——並沒有一直延伸到引擎位置,說明這個能量系統並不是飛船的動力部分,而是獨立開的某個龐大裝置。
“殘骸裡面有一套複雜的能量回路,用來給它的核心研究艙段提供額外動力,目前這條迴路已經隨著戰艦解體被攔腰截斷,糟糕的是,在截斷前這個系統恐怕正在充能,迴路裡面充滿了高濃度幽能,戰艦中段的損傷導致迴路自動啟動了安全措施,所有能量管網都分割槽分段地封鎖了起來,以防止裡面的活效能量洩露到附近的敏感裝置中,如今七十萬年過去,這些安全鎖在不斷承受內部能量衝擊的情況下都已經壞掉了……”
“也就是說……”我好像聽明白了。
“也就是說我們無法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給這裡兩千多段已經各自封閉的能量網路洩壓,”塔維爾攤了攤手,“除非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