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很多,並且……對這個獨一無二的神奇種族表示十二萬分的驚歎。
希靈使徒,籠統來講這是一個種族的名字,但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你不能將所有的希靈使徒都看成一個種族,因為這群強大的生物其實是許多種被稱為“族群”或者“支種”的個體組成的,每一個分支種群都有著截然不同的生命形式和身體結構,甚至是靈魂結構,以至於初次接觸的話,你甚至可以將希靈使徒看成很多個完全沒有關係的物種混合在一塊。目前就我所知的,三大英雄兵種,裝甲蠍,首領蜂,還有渡鴉,這三個就有著截然不同的身體結構,首領蜂的身體一部分是能量結晶體,另外一部分則是重元素結構,裝甲蠍在戰鬥形態下的身體則更接近一臺機器,各種功率強大堅固無比的合金元件形成了她們那近乎可以和戰艦硬拼的軀體,渡鴉則是能量的凝聚,她們從本質上是一團能量,但透過對資訊的控制和對“波”的扭曲,她們在物質世界擁有千真萬確的身軀,還有珊多拉,潘多拉,西維斯,甚至西卡羅那個老混蛋,他們基本上都屬於不同的分支種,身體結構和生命形式沒有一個相同的。
當然上面指的都是希靈使徒在戰鬥形態下的“真身”,他們如果願意的話,其實可以模擬成任何一種生物,畢竟無窮複雜的模組化身體和超時空更換系統已經讓這群傢伙不能歸類為常規意義上的生命了,對他們而言,除了戰鬥用的身體之外,自己還可以有無數種生命形式的。
這在我看來非常不可思議,但在珊多拉看來,這是非常理所當然的事情,甚至她還經常吐槽普通生物在生命形式上的單調:全族的進化範圍限制那麼大,怎麼適應無窮多變的戰爭環境?
這點我就只能說希靈使徒這奇葩的種族構成實在不是一般人能模仿得了啊!
關於這個問題,讓人意外的是冰蒂斯也曾經研究過,她對希靈使徒的瞭解顯然比我這個半路出家的皇帝都多,因此那個女流氓的見解也是一針見血:希靈使徒,其實就好像同一個外表但功能完全不同的機器人,他們從誕生就有目的性,這種目的性定製了所有希靈使徒的生命形態,並最終決定他們為了整個種族的不斷進化必須演變成這種複雜的種族結構。
然而關於為何希靈使徒會形成這樣的種族結構,那就連冰蒂斯都不知道了,關於這些事情,在神界可能有一些記載,但不管怎麼這都是帝國自己的私事,神族不可能瞭解很多,而希靈使徒們自己,卻又由於舊帝國資料庫的全面崩潰而無法找到太多的歷史記載,在他們進化之初的很多事情現在也只是使徒們記憶深處的種族本能而已,很難有誰能將其清晰地回憶起來,我只是聽珊多拉提起過,現在的希靈使徒確實有著“定製”一樣的進化經歷,他們的種族一開始並非這個模樣,而是某個事件導致遠古時代的希靈人從根本上改變了自身的生命形式,重新規劃了整個物種的進化時間表,但……
那些事情已經太遙遠了,遙遠到就連博學的珊多拉也僅知道隻言片語的程度。
不過有一件事是毫無疑問的,上古時代的帝國祖先留下的意志一直延續了下來,直到今天,這條一根筋的進化之路都仍然在不斷延伸,而且永無止境。
被擊暈過去的墮落使徒囚犯仍然在半空中吊著,不過已經換成了正常的姿勢,畢竟我並沒有太過惡劣的愛好,讓這傢伙持續在自己眼前被v字箍,對方體內的自動修復機能好像已經開始起作用,能明顯看到他的下巴頦和頸椎都已經接回去,我堅信剛才自己那一拳是把他脖子都打斷了的。
不過到現在為止對方還沒有一點清醒過來的意思,這讓人稍微有點擔心,並非是擔心一個敵人的生命安危,而更主要的是擔心塔維爾的分析是否有誤,一直以來的某個猜測今天等於是第一次進行驗證,而對方甦醒過來的一刻應該就是這個猜測最終確定的時候,作為這個猜測的核心人物,我現在十分在意。
“我覺得理論是沒錯的,假如這次不成功,也只是操作上有一定誤差而已,”珊多拉看著我現在這樣黑乎乎的虛空領主形態,忍不住調皮地用大爪子在我身上戳來戳去,“或許塔維爾的猜測太過樂觀,阿俊你的力量只能循序漸進,無法瞬間扭轉感染狀態,但大方向肯定沒問題,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後,體內的深淵力量才真正徹底平靜下來,這份感覺是不會錯的,就是不知道它具體是在什麼時候完成的轉變而已。”
“但願吧,”我聳了聳肩,因為等著“試驗物件”醒過來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所以我本能地想要和珊多拉聊一會,而話題,一個不小心就和自己剛才的發散思維聯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