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你自己倒是說說,你知道你大爺是啥模樣嗎?”
“我覺得你可能有語法錯誤或者語義錯誤,”戰俘想了想,非常認真地說道,“不過無所謂,你們不必要知道大業的目標是什麼,我也不必要知道,我只是個軍人,服從命令,完成使命,完成大業,讓帝國站在整個虛空的最頂點,只要能達成這個目標,一切犧牲都不值一提。”
“嘁,你們就不能換個話題,當年奧卡姆也跟我討論過大業,不過丫已經掛了,”我咧了咧嘴,對方口中提到的“大業”對我們而言並不陌生,不管是當年那三途河畔的奧卡姆,還是恢復到帝國陣營中的希爾維亞,都曾經提起這個宏大的計劃,但對這個計劃的詳細內容,好像即使是墮落使徒中的高階軍官都不甚清楚,那應該是墮落使徒的最終boss在籌劃的事情,其他墮落使徒,哪怕是皇帝級的墮落使徒,也只不過能從事這個宏偉計劃的一個環節而已。讓人驚訝的是這些墮落使徒竟然在不完全清楚“大業”究竟是什麼的情況下也能如此賣命地打仗,真不知道那個幕後黑手到底在這個過程中用了什麼手段。
“你們不會理解我們正在從事的事業有多麼重要,那也就沒得談了。”明明是個囚犯,對方的態度倒顯得比我們還光明磊落,你要不看上下文還以為丫是個民族英雄呢,我知道最起碼今天是不可能從對方口中打探到什麼東西了,於是扭頭對珊多拉說道:“先關著他吧,等處理完難民的事兒,轉移到影子城去,以後再想辦法慢慢對付。”
“啊,這就完了啊?”莉莉娜頓時滿臉遺憾的神色,她原以為今天至少能看到一場熱點滿滿的刑訊逼供,但我們發現即使珊多拉給戰俘身上開了十幾個窟窿,對方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大家已經放棄了這個打算,於是莉莉娜非常失望,“算了,不過人家能揍他一頓不?他身上的深淵氣息讓本教宗身上的神力太不爽了!”
戰俘——好吧,鑑於他沒說自己的名字我們暫時將其命名為囚犯a,囚犯a頓時驚呼起來:“喂!怎麼現在的希靈使徒已經變成這種生物了嗎?”
“莉莉娜,別鬧,”姐姐大人也拍了拍躍躍欲試的黑蘿莉,然後轉頭看向囚犯a,“不過你確實是個危險的傢伙,我還是給你身上畫個圈吧,好跟蹤。”
囚犯a頓時渾身一個機靈,回憶起了自己被俘之後,帝國兵如臨大敵從自己身上某處揭下來的圈圈紙,登時危機感襲上心頭,看著莉莉娜嚴肅道:“你剛才說的還算數吧?”
莉莉娜想了想:“揍你?當然算數,不過我揍完了姐姐仍然會給你畫圈的,這是個雙選題。”
囚犯a頓時就當真了,他想了有半分鐘,嚴肅地點點頭:“那你受累,打死我吧。”
眾人:“……”
“我靠,妾身發現一件事,”冰蒂斯湊過來跟我咬耳朵,“只要不跟他討論軍事機密,這貨其實是個挺可愛的傢伙……”
我心想這該不會是希靈使徒的光榮傳統吧,眼前這位囚犯a怎麼越來越給人熟悉的感覺呢?
當然到最後莉莉娜並沒有成功練習王八拳,因為我發現這個被俘的倒黴蛋好像還沒有招人恨到那種地步,至少在這時候讓莉莉娜隨便虐囚是不太合適的,但姐姐大人還是成功給對方身上留了張紙,本著奧運精神她老人家還畫了五個環,我仍然清晰地記著那個倒黴的墮落使徒軍官如臨大敵的模樣,不過這個詛咒信標並非時刻觸發的危險品,它只有在囚犯試圖逃跑或者破壞信標的時候才會產生作用,威力嘛,姐姐大人自己也說不好,但能用一堆玻璃珠對映並摧毀整個恆星系的詛咒女王畫的奧運旗怎麼說也不是凡物,讓一箇中級使徒被尿淹死恐怕都是可能的……
在回到軍官休息室等待的時候,我仍然在思考和那個墮落使徒接觸過程中聽到的隻言片語,雖然對方對所有關鍵性的情報絕口不談,但從某些詞彙中稍微推論出些東西還是可能的。
“丫頭,你還記著吧,那傢伙說他們會掌控一切,‘包括虛空和深淵’,而且說他們將領導帝國真正站在頂點什麼的,我覺得這句話很讓人在意。”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看著林雪,在缺乏情報的時候,只有她還能給出比較精確的結論,雖然林雪不是我們中最聰明的,也不算最有戰略眼光的,但毫無疑問,在任何問題上她都是我們中最有發言權的。
“掌控虛空和深淵啊,”林雪這陣子能力動用頻繁,而且都是在預言一些動輒改變大局的事情,所以臉上有些疲憊的神色,然而對我的問題她還是努力找出答案,“那個墮落使徒給我提供了資訊點,現在有一些模模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