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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麼說,他們精英部隊的行動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在無數搜救飛船的拼死努力下,廢墟星球上的難民在幾乎沒有任何傷亡的情況下被救了出來這裡的幾乎沒有任何傷亡毫無誇大,甚至還是個保守的說法,你要知道在一個生命女神把吃奶的勁都用出來之後,在她的祝福範圍內想死可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被救上來的難民中甚至有不少都被複活了兩次以上,最幸運的一個傢伙甚至在搜救隊到來之前被複活了整整十二次好吧,或許這也沒什麼幸運的,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他從第一次就徹底失去了意識,否則那倒黴蛋今後就只能在精神病四院的單人病房中度過了。
在這場星球大搜救緊張進行的將近十個小時裡,約德也盡他最大的努力為我們提供著幫助,當然,他很困惑,在過去短短的十幾個小時裡發生的事情正在顛覆整個世界,他所見到的情況已經超出了任何人所能經歷的最離奇的遭遇,但作為一個領袖,他總歸還知道自己的責任是什麼,於是強壓下滿心的疑惑,約德將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協助救助難民上,他領導的修道士團隊是在這場災難中唯一還能保持組織和紀律的群體,這些黑袍修道士現在分散在每一艘帝國運輸船或者聯邦母艦上,每一個人身邊都堆滿了驚慌失措的平民,假如約德不能立刻發動起修道士,讓他們安撫已經快要失控的民眾,恐怕難民船上得爆發比地表還要糟糕的暴亂。
被我們戲稱為“教堂飛船”的這座方尖碑形艦船現在已經被確認是幾十萬年前維斯卡旗艦上的一個逃逸塔,而它搭載的艦載ai說不定就是維斯卡昔日的副官,不過這真的是說不定的情況,維斯卡對當年的事情記的亂七八糟,而這個瘋瘋癲癲的ai簡直跟當時第一次與我們相見的維斯卡一樣混亂,兩個五迷三道的傢伙嚷嚷了半天都沒給我們帶來任何有用的資訊,最終冰蒂斯甚至再次考慮用狼牙棒和太妃糖讓這個神經病艦載ai安靜下來,不過被我攔住了。
“啊哈哈,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將軍大人,將軍閣下,我偉大的將軍!你的軍團,這都是你的軍團……當然,現在可能有點破損,不過本艦堅信只要稍加修理它們還都是好樣的!”好不容易獲得說話機會的艦載ai瘋瘋癲癲地和維斯卡嚷嚷著,“她”指的可能是我們下方那個已經崩裂到幾乎佈滿貫通傷的廢墟星球,而這時,“教堂飛船”本體則正在逐漸向剛剛來到現場的帝國上將號靠攏,“這是啥?這是啥?一艘比本艦當年完整狀態還大的飛船?喲,傻大個,你叫什麼名字……等等本艦知道本艦知道,將軍的命令,跟這個傻大個組合起來是吧,嘿!看吶,地面燃燒起來啦,那個是霍爾頓號,當年它可是個棒小子,您最大的航母,丫怎麼變成這個矬樣子咧……砰!砰砰!可憐的霍爾頓,你被撕成兩半了,你旁邊的那個倒黴小子也是,看來你們兩個沒辦法繼續為將軍效勞啦”
“啊哈!萬歲!戰火硝煙萬歲!乘客們,開一瓶吧!想殺誰就殺誰!”
帝國上將號縱通臂下衝出了數艘牽引駁船,用藍色的引力光束束縛住了飛起來有點打轉的教堂飛船,將它向縱通臂下面已經準備好的臨時掛載架拽去,瘋瘋癲癲的艦載ai立刻再次大叫起來:“嘿!你們這群小混蛋!輕點兒,本艦可是高階貨!當年本艦可是有一百二十七門主炮的高階貨,你們這是把我往哪拖呦呵,誰要吃午飯?新鮮的氦三!砰!你的掛載支架弄傷本艦了,只要將軍大人一聲令下,本艦一定會炸掉這個該死的架子!以……以那誰的名義來著……”
“父神在上,除了最高龍神妾身是真沒見過比這還能的貨了,”冰蒂斯捂著腦袋趴在珊多拉肩膀上,“維斯卡你當年到底出於什麼心態造了這麼個玩意兒?丫一百二十七門主炮裡至少有一個是嘴炮吧?”
維斯卡特困惑地看了我們一眼,她到現在還沒想起來自己這座旗艦當年叫什麼名字呢,而神奇的是,那個神經病艦載ai也沒想起來……
“難民已經轉移完畢。”
在我們準備離開教堂飛船的控制室,前往帝國上將號的時候,西維斯的通訊突然接了過來,“傷亡數量可以忽略不計,但難民情緒極端不穩,帝國兵不太擅長應付這個情況。”
“約德,現在是你出現的時候了。”
珊多拉淡淡地看了因為十個小時的持續緊張環境而面帶疲憊的約德,用的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單純的陳述句。
約德擦掉了頭上的虛汗,年紀讓他不是很能承受今天的緊張環境,儘管現在危機看上去好像已經過去,可對於他而言,好像更加困難的工作才要開始,不過對方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