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軍隊,不帶任何征討的計劃,只是如同旅客那樣來到當地人中間,和他們好好生活一段時間——這種形式的接觸,已經多久沒有過了?
去香草的故鄉,我們抱著檢驗鴉神信仰的想法,去梅洛瓦叛軍的世界,我們是抱著平叛的目的,即便和那些世界的土著們接觸,我們也一直以超脫的視角觀察著,計劃著……雖然我知道自己的心態沒問題,但這事實果然還是有問題的。
唯獨這一次,情況略微有點不同。
我看著身後的帳篷,看著遠方那些喧鬧的傭兵營地,約瑟夫交給自己的金屬牌還放在懷裡,傻大個還等著明天我們過去找他——我們正在以一種久違的“低效率”方式跟當地人接觸以及共同生活,迄今為止沒有召喚任何超級力量撕開這個世界的真相(從這方面要感謝墮落使徒的威懾力)。以希靈使徒的標準來看這有點浪費時間,但我覺得這或許也是有意義的。
儘管冰蒂斯說過,我們一家子都有一種能保持心性的能力(你要說那是缺心眼也行)。但如果能在這種缺心眼天賦之餘,透過別的什麼方法時刻提醒自己去關注那些容易被忽略的人和事。也是一件好事嘛。
我的視線落在冰蒂斯身上,這個大大咧咧的女流氓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我們這撥人的“領導”。她規劃著這兩天的行動計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