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著對方的詢問,心說自己帶著的那幫歡脫姑娘到底還是闖下名聲了,好不容易應付了幾句才找到說正事的機會,於是我用看似不經意的口氣問道:“對了,你們知道血公主吧?”
不問還好,我這麼一問頓時幾乎半個酒吧都落針可聞。
氣氛的陡然變化讓人頭皮一緊,我心說糟糕,自己之前完全低估了這三個字的威懾力——怎麼血公主這個名號比那個黯月大君還聳人聽聞麼?!
視線的余光中。附近幾張桌上計程車兵或傭兵們都停止了交談,他們有的還端著酒杯,有的嘴裡還塞著下酒的食物,然而所有人的動作都停在那,並偷偷用視線向這邊打量,這些刀尖上舔血的大老粗們就好像剛準備出車便聽到有人在高談車禍事故的老司機一樣噤然無聲,這是在特定人群裡提起絕對不吉利的事情才能達到的效果,這種情況持續了幾秒鐘才慢慢恢復過來,四周的酒客們再次回到自己的話題中。約瑟夫則帶著點抱怨低聲問道:“你怎麼提這麼晦氣的東西?”
我這頭還猜測著那個血公主到底多大威力,能讓一群五大三粗的傭兵都聞之色變到這種程度,可約瑟夫的話又不能不回答,只好隨口胡謅:“額……白天去要塞裡轉的時候遇上個白頭髮的女人。她說要找血公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