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看去,也不知道昨天的雪究竟大到了什麼程度,反正整整下了一夜,淺淺領著一幫娃娃頭在外面玩瘋了,歡呼聲一陣接著一陣:這個世界上在“玩”領域有當之無愧領導地位的人絕對包含淺淺一個,畢竟很多時候她想出來的玩法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比如把人團到一個半徑一米的雪球裡從房頂扔下去……
很意外的是我竟然還在雪地裡發現了潘多拉的身影,從不與其他娃娃頭們攙和的她正在專心致志地做冰雕,對,做冰雕,而不是堆雪人,一看就很高階的玩意兒。維斯卡在旁邊給自家姐姐打下手,這兩個小丫頭偶爾還是很和睦的嘛。
“如果喜歡雪的話,領著大家去諾森德不是更好麼?”姐姐溫和地笑著“然後淺淺就能領著一幫亞特蘭蒂斯人和那裡的維庫人打雪仗了。”
我想了想,趕緊搖頭:“泡泡肯定跟著過去,阿爾薩斯那點財產已經不夠她再洗劫一次了。”
姐姐笑出了聲,突然趴在我背上,手臂從我肩膀上環過來,懶懶地攏在一起,很是舒心地呼了口氣:“這樣的弟弟才正常,整天緊張兮兮的樣子,讓姐姐很擔心。”
我正準備說點啥呢,突然曉雪推門就衝了進來。渾身裹挾著外面帶進來的寒氣,腦袋上都是雪hu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