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恃無恐,還是有什麼值得這般做的目的?
影佐禎昭發完言後,自然要讓葉蘇出來說幾句話。
葉蘇也不客氣,主動上前幾步走到正中央,站在一干將要成為手下的日本精英面前,振聲道:“各位,客氣的話,宮本在這裡,就不多說了,以後,上海特高課,就是天皇陛下手中的一柄利劍,劍鋒所向,我輩必將誓死往前。”
葉蘇的話音一落,四周不管是男是女,立即鼓起了掌,影佐禎昭戴著白手套的手,也是臉帶微笑的輕拍起來。
隨即,葉蘇的話鋒一轉,又道:“前天晚上,我可能和在座的一些人一起用過晚宴,可是,卻有一部分同僚沒有回來,他們以後永遠也回不來了。這對我們來說,是恥辱,堂堂大日本皇軍掌控的中心,多少外國勢力在看著,卻發生如此大事,是在全世介面前丟臉。敵人強大我知道,但帝國精英,從不會畏懼強敵,我希望我們的盟友,也能夠做到這點,不然,你們就沒資格和我們成為朋友……”
說罷,葉蘇的目光冷冽的掃過下方眾人,特別在李士群、丁默邨幾人身上停留了一下。大家都明瞭葉蘇的意思,這幾個漢奸自然也明瞭。葉蘇突然釋放出的凜然殺氣,讓所有都意識到這個年輕人的強勢,不管心理是怎麼想的,此時不得不佩服了。
葉蘇只是點到為止,並沒有進一步追究什麼人的罪責,影佐禎昭只是微笑不語,沒有任何干涉的意思。葉蘇如願的當上上海特高課總課長的位置,而東久邇理惠也趁機撈到一個機要秘書的職位,算是近距離在葉蘇身邊了。
散會後,影佐禎昭告辭回梅機關總部了,其他人自然按部就班的開始自己的工作,至於那些死去的人的工作,則由另外一些人暫行代理,具體的任命,葉蘇還要觀察一段時間,然後才能夠確定。
“哼,這些支那人,果然靠不住,剛才應該趁機殺掉幾個,以儆效尤……”在葉蘇的辦公室內,東久邇理惠意有特指的對葉蘇道。
“呵呵,理惠,我知道你不屑於與支那人為伍,但是,這是在支那人的地盤,支那地廣物博,靠帝國的人力,是管理不過來的。何況,帝國的目光不僅僅是支那而已,以華制華才是上策。”東久邇理惠有日本皇室的通病,有種天然的優越感,特別看不起諸如朝鮮、中國等被他們欺負的種族,但葉蘇現在是宮本正雄的身份,自然不能反駁。
“支那人以前提出過以夷制夷的方針,結果越治越亂,把外國勢力都引進來了,我們這樣,會不會也讓這裡更亂。”
“呵呵,以夷制夷,那是那些夷大過主,支那人如此做,只不過是引狼入室。可我們現在不一樣,支那人在我們面前,是弱勢群體,我們完全可以控制,看那東北的滿洲國,不是被帝國治理得井井有條嗎?”…;
“可是我聽說76號對別動局的人出工不出力,正是他們的姑息,才讓敵人發展漲大起來,這次帝國的損失,他們應該承擔主要責任,如果此事就這麼算了,他們恐怕會變本加厲。”東久邇理惠不無擔心的,現在的她,在為帝國考慮的同時,確實在為葉蘇的前途著想,所以有什麼意見,也不會保留了。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可是,今天來的這些人,不管是李士群還是丁默邨等人,都是上海有頭有臉的人物,公開的處治他們,恐怕會讓一些真心效忠皇軍的人人心惶惶,說不定還會影響更遠。滿洲國那邊,最近關東軍與蘇蒙鬧得不怎麼愉快,戰爭恐怕是不可避免,我們不能讓上海的事情影響到那裡……”
東久邇理惠聽到點點頭,暗道自己太魯莽了,還是宮本君考慮得周全,這樣,她反而更高興。
“理惠,最近沒什麼事情,你還是不要隨便出去了,儘量呆在特高課,或者家裡……”
“那你呢?”東久邇理惠聽到心裡一緊。
“呵呵,我自然要找機會去會會那些人了,我不能逃避,不然,對帝國可是很不利的……”
東久邇理惠雖然心裡不願意,但也沒有辦法,宮本君是大日本帝國的國民英雄,現在又身處高位,要是躲著不出的話,難免會讓人笑話。帝國的男人,就要敢於去冒險,即使東久邇理惠也沒有理由去阻止。本來東久邇理惠準備想說要和葉蘇一起去戰鬥的,但一想到自己前天就拖累宮本君受傷,恐怕去了也是無跡於事,反而會讓宮本君縮手縮腳,所以將此事埋在了心裡。
“那宮本君多加小心了……”
葉蘇點點頭,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讓南造雲子小姐過來見我……”
聽到南造雲子這個名字,東久邇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