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琴幽怨的看他幾眼,“你還沒吃午飯吧,剛好我正準備去做飯,一會兒別走了!”說完她就轉身往廚房走去,留給楊凌一個婀娜而又清涼孤獨的背影。
唉~!楊凌在心底嘆息。
他今天穿著短袖,薛玉蓉抱著他的胳膊,兩團充滿彈性的飽滿頂著他的胳膊擦來擦去,兩粒凸起都感覺的到,**又刺激,楊凌情不自禁的低頭看了一眼,晶瑩剔透的一對白兔被擠在一起,顯露出迷人的玉溝,阿彌陀佛,又是一個不愛穿內衣的女人,這長大瞭如何讓人受得了,也不知道老五和柱子天天和這樣兩個女人在一起,是如何度過的?
莫非。。。。。。他們兩個。。。。。。搞基?
這個邪惡的想法一出來,正在和棍子愉快聊天的竇雲濤突然感覺渾身有些發冷,轉頭看看楊凌,發現楊凌也正古怪的看著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說:“好奇怪,難道要變天了,怎麼突然有點兒冷!”
楊凌趕緊揉揉薛玉蓉的頭,把她拉倒旁邊悄悄的說:“玉蓉,你幫我給你姐姐說了沒有?”
“說什麼?”薛玉蓉有些奇怪的問。
“就是。。。。。。就是我跟她沒。。。。。。沒啥希望啊!你幫我說說!”楊凌尷尬的說。
“我不~!”薛玉蓉一下放開他的胳膊,嘟著小嘴氣鼓鼓的說,“我幫姐姐做飯去了,你們打麻將吧!”說完,她就撅著小臀扭著小腰去廚房了。
唉!
楊凌只好鬱悶的看著廚房的方向發呆,那裡有一個女人正背對著他忙前忙後。
最難消受美人恩,自己阻擋不了別人的愛,但這種愛讓他心裡頭總是像壓著一塊石頭,沉甸甸的喘不過氣來。
“嘩啦~!”
竇雲濤把一盒子麻將倒在桌上,棍子跟在他屁股後面屁顛兒屁顛兒的幫忙搬凳子,大呼小叫的喊打麻將,楊凌走到桌邊一屁股坐下,柱子這時候也從房間裡探出狗頭四周看了一下,一個健步跳了出來,腿上短褲換成了長褲,腰上還多了一條皮帶,鼻子上還掛著一道淡淡的血痕。
竇雲濤一邊碼牌,斜了一眼柱子,“狗/日的你又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剛才躲在房間裡打飛機了?”
柱子埋著頭不說話,只顧著碼牌。
“嘎嘎~!”棍子發出幾聲夜貓子般的笑聲安慰柱子,“兄弟,沒啥!男人嘛可以理解!”
竇雲濤翻著白眼兒說:“理解個屁,看你跟他也是一個德行,莫非你們兩個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呃~!這不可能!”棍子趕緊搖頭。
柱子盯著棍子使勁兒看了幾眼,甕聲甕氣的說:“我倒是有點兒懷疑,下次回家一定問問我爹!”
楊凌撇撇嘴,“我勸你還是別問了,小心你媽把你老爹咔嚓了!”
柱子想了一下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四個人一邊聊天一邊打牌,等薛玉蓉喊吃飯的時候,楊凌、竇雲濤和柱子三個人都輸的唉聲嘆氣,就棍子一個人面前堆著一大堆鈔票,棍子得意之極,嘎嘎笑著把鈔票揣進口袋。
幾個人收拾桌子坐下吃飯,楊凌正對著院子裡的那棵桃樹,此時花已落盡,滿樹新綠,楊凌想起上次被打斷的那次頓悟,十分鬱悶的舉起啤酒瓶默默喝了一口。
“怎麼?想起了一個叫桃花的女人?”竇雲濤抹著嘴巴嘿嘿笑著。
“嗯!”楊凌點點頭,“村裡有個姑娘叫桃花,長得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還真的有?”竇雲濤突然一下來了興趣,把啤酒瓶子頓在桌子上,“老二,說說唄!”
柱子也趕緊豎起耳朵,薛玉蓉睜著一雙委屈的大眼睛默默地看著他,看著他。
楊凌悠悠的嘆口氣,“她當初年芳一十八,身段一支花,容貌賽貂蟬,溫婉又持家。。。。。。”
這時薛玉琴穿著圍裙走過來,看著一桌子人都在聚精會神的聽楊凌說話,不由得問:“你們在說什麼?”
柱子悶聲悶氣的說:“楊哥在說他們村兒一個叫桃花的姑娘。”
“嗯嗯!”竇雲濤也是趕緊點頭,“美麗又善良,溫柔又大方,**不離十就是他的初戀了!”
薛玉琴愣了一下,坐在楊凌旁邊溫柔的說:“接著說唄,我也想聽聽!”
楊凌搖搖頭,“還是不說了,往事不堪回首,我只聽說她出嫁的那天,附近十里八村的小夥子們差點兒打起來!”
薛玉琴立刻眼眉彎彎,微笑著說:“你就沒去祝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