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這個女人，真的。

“兒臣恭祝母妃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晉王先起身祝壽。

隨後就是每個人來一段祝詞，大同小異，程庚庚也照葫蘆畫瓢來了一段，等到容妃娘娘說“用膳”後就整個人埋在面前的各色美食上了，偶爾抽個空接個問話什麼的，倒也不耽誤。

“母妃，姐姐自幼跟姐姐的娘娘姬夫人舞，舞藝好，但是鮮有展示，何不趁此機會，姐姐舞上一段，為母妃的壽辰助個興？”

程庚庚現在是大將軍的侍妾，為聖上的妃舞上一曲並無不妥，反倒是無上榮耀，如果舞得好，還可得賞賜，除了蘇一茜提及姬夫人，似乎是故意為之外，其他的都是合理要求。

可是，只有蘇一茜知道，那年姬夫人出走的時候，她追打蘇一夕，致使她雙腳肌腱受傷，從此不能再舞，蘇一茜威逼柔弱的蘇一夕，這件事也就只有她倆知道，蘇一夕是連小芝都沒告訴，只是從此再沒起舞過，小芝只當是她因母親出走傷心不願再舞。

程庚庚的業餘愛好就是跳舞，當然知道蘇一夕的跟腱受傷無法劇烈運動，可是又不能掃了大家的興。

突然心生一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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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擊

“妾婢前些日不慎扭傷了腳，恐要教大家失望了，不過，妾婢倒是可以為大家彈奏一曲助興。”

“來人，把‘容祁’拿過來。”

‘容祁’是聖上賜給容妃娘娘的，當年容妃娘娘一曲《纖塵》徹底抓住了君心，才有得今日的榮寵，‘容祁’也算是兩人的定情信物，意義非凡，在座的除了程庚庚都心知，看來這個將軍的夕夫人在容妃娘娘的心中顯然也是不同的，不少宮女監都記在了心上，日後也是不可怠慢的。

“謝謝容妃娘娘。”程庚庚其實手抖得厲害，從小被外婆逼著了很久的古箏，可能是骨裡就牴觸這玩意兒，多次考級都沒考過，上了大後就性沒有再碰了，因為這個每次去給外婆拜年，總是要被說上兩句的，只能嬉皮笑臉地搪塞過去。

該有的姿勢還是要擺好，程庚庚也沒有急著坐下，“聽聞晉王殿下的簫吹得好，斗膽懇請晉王殿下屈尊與妾婢合奏一曲《纖塵》。”

在場的人都有些震驚，側目看了一眼滿臉怒氣的蘇一茜，程庚庚故意丟了個嘲笑的眼神，現在讓你嚐嚐‘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滋味。

“咳咳咳，這。。鈺兒？”容妃先前對相府這兩姐妹和齊鈺的複雜關係也是有所調查，只是現在人的關係都已經塵埃落定，不適合再有瓜葛。

“鈺兒願與夕夫人合奏一曲，算是給母妃一個額外的驚喜。”

齊鈺看著明明模樣絲毫未變的蘇一夕，卻有種陌生的感覺，以前那個說話很小聲，總是怯怯懦懦的蘇一夕好像已經不存在了，反而渾身散發著自信，完全是一個新的人。

程庚庚只是想利用齊鈺氣氣那個嬌蠻的蘇一茜，沒想過跟他過從甚密，只是淡淡施了禮，故意滿臉冷色地坐下來。

小芝這段時間強逼自己瞭解了不少事，不管是關於相府，將軍府還是皇家的，程庚庚不得不佩服小芝，她簡直就是事通，事無鉅細，就連很隱秘的八卦也是說得頭頭是道，程庚庚還攛掇著她寫下來出書去買。

終於彈完了，不去管彈得是好是壞，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蘇一茜這會兒衝上去撕爛程庚庚的心都有了，特別是程庚庚最後火上澆油和齊鈺相視一笑，一種超脫世人，沉浸在二人世界的氣氛，直教蘇一茜抓狂。

不知怎的，自程庚庚和齊鈺合奏完，整個氛圍就有些奇怪，大家都幾乎很少言語，成了容妃娘娘的問答時間了，只要容妃娘娘不問話，大家都只低頭做自己的事。

程庚庚看著旁邊一臉冷漠的陵錚錚，心想是不是自己這麼明目張膽地和晉王合奏丟了他的臉，畢竟蘇一夕和齊鈺之前還盛傳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男人的自尊心估計受到了打擊吧。

回將軍府的上，程庚庚都有些坐立不安，心想著陵錚錚應該會對剛才發生的事情大發雷霆，搞不好還會受罰，不然程庚庚都有些懷疑他在外冷酷將軍的傳聞是不是有人故意造謠的。

“那個。。你。。”程庚庚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陵錚錚的手臂。

陵錚錚猛地側臉，銳利的眸讓程庚庚顫抖的小心肝一下碎成八半，這是怒了，真的怒了，馬車裡的溫好像瞬間下降了好幾，程庚庚往車廂一角縮了縮，不敢再言語，生怕激怒了他。

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