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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我還問他說這裡是要上法律課嗎?

他反問我說你第一次上課?

我說是啊!

這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後來我們就這樣認識了。

我們是在認識一個多月後,開始交往的。

那天,他感冒了,也像這兩天這樣,精神很不好,胃口也不好。

我陪他去看醫生,陪他打點滴,給他煮粥,幫他收拾屋子。

打完點滴,他送我回學校的時候,問我說——葉梓,願意當我女朋友嗎?

我說好!

然後我們就開始交往了。

對了,你們不知道吧,銘遠他暈血,所以總是不肯乖乖配合打針,我都要哄著他才行。

他有時候像個孩子一樣的!

至於瞭解他多少,這個就見仁見智了!

我只知道他不吃羊肉,不吃芹菜,吃蝦不會自己剝蝦殼,還得我幫他剝好。

睡覺時像只毛毛蟲一樣蜷縮著身子,還喜歡矇頭睡。

還有什麼,我得想想,因為太多了,一時之間說不完!”葉梓越說到後面越不緊張,還越說越溜了。

就好像不是在說謊,而是每一句說的都是大實話一樣,連她自己都要相信。

曾誠臉色已經煞白了,眼神裡流露出絕望和不敢置信,看著李銘遠顫抖著問道,

“她真的是你女朋友?”

“你說呢?”李銘遠反問了一句。

“銘遠,我恨你!”曾誠跳了起來,歇斯底里地的尖叫到,然後朝外跑去。

一旁有人連忙跟了出去。

有人在嘆氣,有人在笑,有人則直接看好戲。

葉梓則不安地轉頭看向了李銘遠。

她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

“教授,我是不是說錯了?”

“沒有,說得很好,只是你忘記了補充一點,我們還同床共枕過!”

李銘遠說完,啄吻了葉梓因為不安,而微微撅著的雙唇一下,這才悠然地轉過頭去對大家說道,

“我這兩天確實身體不舒服,看,上面好幾個針孔呢,晚上還得接著打點滴。

你們還不信,非要讓我將葉梓叫過來,現在滿意了吧!

不跟你們多說了,我得回去補眠了,你們繼續玩,帳記我的,我跟葉梓先走了。”

說完拉著木化的葉梓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葉梓則欲哭無淚,很想問教授一句——教授,我們什麼時候同床共枕過啊?我可是清白滴姑娘!

前天那個純粹是意外啊!你不是睡著了麼,睡著了麼?你怎麼都知道啊?

一直走到了門口,一臉鬱悶的葉梓才想到要回頭跟大家打聲招呼,只好硬著頭皮,乾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

然後跟著教授走出了包廂。

走出了包廂後,葉梓就要掙開李銘遠的手,沒想到他握得更緊了。

葉梓剛要抬起頭來說,教授戲演完了。

就看到曾誠站在前面一臉哀怨地看著他們。

葉梓幾乎是本能的往教授的身側靠了靠,而這在曾誠看來更加刺眼了。

曾誠走到了李銘遠面前,紅著眼睛,卻聲音清晰地問答,

“銘遠,我們真的不能再重新開始嗎?”

“抱歉!”李銘遠面無表情地應道。

曾誠頓時哭了起來。

“抱歉,我們先走了!”李銘遠卻像沒看到曾誠的眼神和眼底的哀求一般,面無表情地說完,摟著葉梓的腰,繞過了曾誠朝著樓梯口走去。

葉梓能聽到曾誠在他們身後壓抑的哭聲,旁邊有人安慰著她。

她想轉過頭去看看,李銘遠卻擁著她,不讓她回頭。

兩個人下了樓,車子已經等在外面了。

上了車後,李銘遠一句話也沒有說,葉梓坐在一旁也不敢開口,靜靜地坐著。

李銘遠敲了一下椅背,讓司機開車去江邊。

葉梓坐在一旁,想說自己可以先回去,但在看到教授的表情後,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到了江邊後,司機就下車了,車子裡只剩下她和李銘遠兩個人。

冷風吹來帶有一股溼氣,更要命的是讓人覺得有股刺骨的寒。

如果是在夏天在這邊吹著風倒還是舒服,可是現在是冬天啊!

李銘遠咳了一下,葉梓轉頭想要去關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