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湊到了他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
“好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公孫寅咬著牙,恨聲道,看來他們比想象中的要有計劃的多,竟然趁機將皇后娘娘也給救出來了。
“皇后娘娘,你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是老臣以前看錯你了。”之前站在皇后娘娘那邊的一位老大臣痛心疾首道,看劉婉兒以及那面具男的眼神厭惡之極。
“如此苟且之事,有違婦德,實乃大祁王朝的恥辱,這樣的皇后娘娘理應廢除。”另一位大臣最容不得這樣的事情,這不僅是在給太上皇戴綠帽子,更是給大祁王朝丟了臉面,他憤怒的指著劉婉兒,滿臉怒容。
劉婉兒身體一僵,她雖然早就決定不去理會別人的想法,可真當聽到這樣的話,還是忍不住心裡難受,她緊緊地揪著他的衣角,女子不侍二夫,她的罪過,早在很多年前便已經存在了。
面具男冰冷的望了眼那位大臣,衣角被人扯動,他低頭望去,對上那雙無論看過多久都會讓他心動的撫媚大眼。
“殺了他……”溫婉的女子眼神溼漉漉的看著他,口中卻風淡雲清的說出如此殺意的話。
他勾唇一笑,朝著身後揮了揮手,一尾箭矢就勢如破竹的直直的朝著那位大臣飛了過去,眼看那箭矢越來越近,那大臣臉色慘白,嚇得完全動彈不得了。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殘影在眾人眼前一閃而過,等眾人回神之際,只看見祁越陽一身冷意的站在那位大臣面前,手中握著那隻箭矢,因為臨空被抓住,那箭尾甚至還在震動,看的人一身冷意。
祁越陽望著那面具男,將手中的一捏,那箭矢瞬間斷成了幾塊掉落在地上,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著,互不相讓。
“多……多謝王爺……”那老大臣嚥了口唾沫,這才渾身虛軟的跌坐在地上,周圍的幾個大臣立刻將他攙扶到一邊,免得再被對付了。
面具男身後的一個穿著黑衣勁裝的男子走到他身後輕聲耳語,“別忘記這次你來的目的,我們幫你的目的。”
面具男不悅的皺了皺眉,吞下那口氣,向前走了幾步,“你認為你們現在還有勝算嗎?就算你晉南王再有謀,如今這大祁王朝的軍隊都掌握在我手裡,你還能贏嗎?”
說著,他拍了拍手,身後計程車兵立刻朝著裡側訓練有序的圍繞過來,將所有人都包圍在其中。
“王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站在祁越陽這一派的左相無法明白,這明明是沈將軍麾下的隊伍,為何卻聽從別人的指揮了?
祁越陽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用冰冷的視線朝著那面具男以及他身後的人望了過去,“就是你殺了沈將軍一家?”
“是又如何?只不過是一顆已經廢棄掉的棋子,不為我們所用,那便只有死路一條。”面具男冷笑一聲,滿眼的輕蔑之色,根本就不在意別人的生死。
“你到底是何人?大祁王朝的江山豈能是其他血脈能夠混雜的?”左相一雙老眼瞪視著他們,多年來混跡於朝廷,周身氣度也頗為攝人。
面具男嘴角的笑容慢慢隱去,他目光一一掃向那些個文武百官,看到他們眼中有著驚懼,心裡的自我感覺一下子膨脹開來。
“我是誰?該問問你們那個皇帝,哦不,現在應該稱之為太上皇了呢。”面具男陰陽怪氣的道,一邊瞥了眼祁星河,看到他被保護著,根本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不由得有些嗤之以鼻。
“如果不是他動用權利將婉兒從我身邊奪走了,也不會將我逼迫的走到今天來。”面具男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劉婉兒,她也正抬眸望著他,兩人眼中情愫相依,只恨有人硬生生將他們拆散了。
“逼你謀朝篡位嗎?真是可笑。”左相怒極反笑道。
“休要多說廢話了,汝等時間不多,別怪主上與你取消締結的契約。”身後之人不耐煩的開始催促道,他們在這裡花費的時間已經太多了。
面具男皺了皺眉,直接揮了揮手道,“去,將他們都拿下。”
“誰敢?”在周圍士兵開始動的一剎那,周圍又躥出一隊人馬,緊跟著,莫念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安世遠緩緩走了過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們難道不知道這句諺語的意思嗎?當真以為我們沒有萬全的計策?”安世遠帶著溫和的笑容,那雙桃花眼中卻半分笑意都沒有。
面具男卻一點驚慌失措都沒有,反而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哦?是嗎?那就拭目以待吧……動手。”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那些士兵立刻湊了上來,將那些大臣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