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
老王爺一口氣差點沒噎住自己,眼看著自己的形勢大好,怎麼也沒想到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看樣子老侯爺是平日裡憋著這股氣很久了,這個時候才猛地爆發出來了。
“既然如此,老王爺還能算得上是最佳人選?”祁星河忍不住幸災樂禍了。
“這……”眾人犯難了。
“晉南王……”突然有人驚撥出聲,訝異的指著前方。
卻看見祁越陽竟然趁著大家注意力不在這裡的時候,雙手探向了躺在棺柩裡頭的祁越城,不知道要做什麼。
祁越陽不理會眾人一驚一乍的聲音,自顧自的將手探向祁越城的脖頸,感受著上面是否有著脈搏跳動,他始終都不相信祁越城會死。
容雲初也檢視過了,祁越城的臉上沒有戴著任何人皮面具,也就是說,這裡面躺著的人的確是祁越城本人。
“晉南王,你這是做什麼?這可是大不敬。”劉婉兒皺起眉頭,立刻朝著沈將軍額了額首,讓他趕緊制止。
沈將軍大步上前,卻被容雲初和祁星河給攔住了。
“沈將軍,你是這大祁王朝的將士,理應最忠心於皇上,皇上的死與王爺一點關係都沒有,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他真正的死因嗎?”容雲初柔柔的聲音響起,一雙漂亮的水眸直直的盯著沈將軍。
沈將軍原本呆滯的眼神閃現過一絲清明,隨即皺緊眉頭道,“皇后娘娘已經向臣敘述過了,臣自然知道要做什麼。”說著,雙手想要推開眼前的兩個人。
“這傢伙肯定被控制了,不用留情也沒事。”容雲初低聲朝著祁星河道,剛才她看過沈將軍的眼睛了,他的眼中無一物,顯然是有人下達了指示,而這個人下達的指示,他都會照辦。
祁星河立刻聽話的絆住沈將軍,他雖然年紀還輕,卻常年生活在祁越陽的軍營,這身手也算是鍛鍊上去的,一時半會也能將沈將軍牽制住。
容雲初趁機朝著劉婉兒看去,發現她也正冷冷的觀察著自己,不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果然看見劉婉兒瞳孔一縮,眼中止不住的怨毒。
對待敵人的時候,一定要保持平和的心態,自己越是淡定越是愉悅,對方的心中就越是憤憤不岔,容易分心。
“好大的膽子,晉南王這是打算謀朝篡位嗎?”劉婉兒眼見沈將軍被絆住,忍不住高聲喊道。
好一個賊喊捉賊啊,自己有這野心,倒是把髒水又潑到祁越陽的身上去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祁越陽猛地抬起頭,冷漠的朝著劉婉兒望去,她還想說下去的話立刻哽住了,渾身打了個冷顫,嘴角抽搐著,硬是想要抗住這種氣勢,不服輸的昂著頭,臉上卻還是忍不住露出了弱者的脆弱。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王爺只不過在檢視皇上的‘病情’,畢竟剛才那些話都是皇后娘娘和右相在說,誰人不知皇后娘娘和右相是父女關係,你們說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度?”容雲初揹著雙手,神情愜意的開始反擊道。
“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劉婉兒眼神惡毒的瞪視著容雲初,十分不願意聽見她開口。
容雲初摸了摸鼻子,她算什麼呢?自己是算她自己,不過這地方,的確是個講身份的地方。
“本王的王妃……”祁越陽冷冽的聲音悠然響起。
眾人有些錯愕的看了看祁越陽,又看了看容雲初,就這麼定下身份了?
“呵呵……王爺真是說笑了,她怎麼能算是王妃呢?可是舉行過婚禮了?入了咱們皇室的族譜了?連本宮都不知道這是哪裡冒出來的王妃。”劉婉兒冷冷一笑,一點也不認同容雲初的身份。
“本王的王妃,與你們何干。”祁越陽隨意的掃了眼眾人,眾人皆都嚥了下口水,誰都不敢開口幫皇后娘娘,惹得劉婉兒心中又是一陣氣憤。
“呃……”容雲初倒是有些訝異祁越陽會這麼說,臉上不禁有些紅紅的,嬌嗔的瞪了眼祁越陽,卻也沒有反駁。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的,王爺早在多日前就離開了京城,這個時候皇后娘娘想要杜撰出任何事情都可以,光憑你們說,我們又怎麼能相信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也可以說,是有人蓄意將王爺趕了出來,趁機想要謀朝篡位呢。”容雲初眨了眨美眸,潑髒水嘛,她也是會的。
劉婉兒一口氣憋在心裡,聽到容雲初這麼說,差點沒背過氣來。
“你你你……胡言亂語,本宮定要治你的罪。”劉婉兒指著容雲初,恨不得將她撕了,她對容雲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