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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真是個狡猾的人。

“你們兩個要在那站到什麼時候?”祁越陽冷聲開口,真以為他們兩個人的白痴對話他會聽不見嗎?剛剛還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打擾了,那眼神涼颼颼的朝著兩人瞥去。

公孫寅上前幾步,溫和的笑著道:“王爺,我有要事需稟告。”說著,一邊側目望了眼剛好繫好蝴蝶結的容雲初,看著那本來還行的蝴蝶結出現在他家王爺的手臂上……他嘴角的弧度忍不住加深了,笑的連眼睛都眯了起來,更像是某種狡猾的動物了。

“有什麼事就直說。”祁越陽握了握自己受傷的手,這點傷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若不是韓老特意吩咐了,他還真想撕了這繞在手上的布條。

“公孫,你讓開,廢話說的真多,耽擱了事情看你怎麼辦。”安世遠直接擠開公孫寅,皺著眉頭道:“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接到訊息說大理寺出事情了,很有可能是當初關進去的朝廷欽犯被劫獄了。”

“大理寺?”祁越陽臉色倏的難看了下來,誰不知道這大理寺關押的都是一些朝廷重犯,這大理寺若是出了點問題,絕對是一件大事。

‘砰’祁越陽一手握拳,猛砸了下桌子,陰沉著臉直接站起身來道:“走,備馬,立即出發前去大理寺。”說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公孫寅和安世遠立刻緊跟了上去,容雲初將手中的東西放好,皺了皺眉,猶豫了片刻,還是義無反顧的也跟了上去。

大理寺?那可是不得了的新聞,她怎麼能夠錯過呢?

等她趕到的時候,外面已經集結了一小隊人馬,祁越陽一身黑衣直接跨坐在一批棕色的汗血寶馬上,整個人威風凜凜,氣勢逼人。

“我也要跟著去。”容雲初小跑上前,小臉微微揚起,直直的望著祁越陽。

安世遠和公孫寅分別騎馬跟在後頭,有些詫異容雲初的舉動,眼看她如此直接,不由得暗暗吸了口冷氣,還真是個勇敢的小傢伙,竟然敢如此直視晉南王。

祁越陽冷冷的望了眼容雲初,眉頭暗暗皺緊,“這種事情和你無關,給本王回去營帳。”

他的低聲冷喝讓眾人悶聲不敢說話,可卻攔不住容雲初,她眼中光澤閃亮,直勾勾的盯著他道:“王爺似乎忘記韓老說的話了,我這次得一直跟著王爺,否則王爺又不愛惜自己了可怎麼辦?”

其餘人不說話,耳朵卻是豎起了,哦?愛惜?這裡頭似乎有貓膩哦?

祁越陽握緊了韁繩,有些不可思議的瞪向容雲初,對上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他的確沒看錯,那帶著威脅的口吻是怎麼回事?

“王爺,刻不容緩……”公孫寅在後頭默默地說了一句。

祁越陽忍不住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冷覷了她一眼道:“自己去找一匹馬跟上……”說完,便直接策馬揚鞭,一陣塵土揚起,便將人遠遠的拋在後頭。

身後的人馬立刻緊跟而上,容雲初在塵土飛揚的視線中尋找合適的馬駒,這時候本來應該已經跟上去的安世遠卻一臉笑米米的牽著一匹白色馬兒走到她身邊。

“我想你正需要這匹馬吧。”安世遠對眼前的這個人頗有些好奇,忍不住接近她客套起來。

“謝啦。”容雲初眼睛一亮,立刻熟練的翻身上馬,直接策馬緊追上去。

安世遠有些傻眼了,朝著那頭也不回的人兒喊道:“喂,你們倒是都等等我啊。”說完,也趕緊上馬緊跟上去。

第十九章 全城緝拿

塵土飛揚之間,祁越陽帶著一路人馬趕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劉安此刻正焦躁的來回踱步,眼見祁越陽翻身下馬,不由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硬著頭皮上前迎接。

“大理寺卿劉安參見晉南王。”劉安心裡忐忑不安,他才是上任剛滿一年,沒想到就出了這麼一件大事,來調查這件事情的還是那位赫赫有名的晉南王,只是想想,就心裡緊張的不行。

祁越陽甩手將韁繩扔給部下,也不看劉安,直直的便朝著大理寺內走去。

正在劉安心如死灰的時候,公孫寅跨步上前道:“劉大人還是一邊走一邊說吧,王爺一向不喜客套話,倒不如趕緊將事情的始末與王爺一說。”

劉安這才鬆了口氣,立刻訕笑著緊追上祁越陽的步伐。

安世遠和容雲初緊追其後,軍中帶來的人,已經將這大理寺團團包圍住了,神情肅穆,盯梢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將那些逃走的欽犯卷宗給我看。”祁越陽環顧了下四周,冷聲開口。

“是是是。”劉安立刻派人將卷宗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