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說的算計是要圖謀整個聖域周天,也不禁駭然失色。他們這一群人,就算再強,面對主宰這一等級的人,也是螻蟻一隻。說白了,滅絕主宰那三位老鬼,之所以讓他們存活下來,根本就是為了讓十八魔地與大聖地不時生戰爭,磨礪大聖地之人。更關鍵的是,那三位主宰根本就是看不上他們,料他們也無法翻起什麼大浪來。
而現在,尋卜聖君三位,居然說宏偉計劃,要算計的是那三位主宰,他豈能不感到心驚動魄,惴惴不安?
這可是一個吃力的活!一不小心就墜入萬丈深淵,萬劫不復。壞了計劃,乾坤主宰饒不了他,大聖地也饒不了他。
但現在,擺明了,由不得他說不!
逐象聖君心思電轉,也只好強鼓一口勇氣,莊重地表示,“願聞三位師兄高見!”
“好!”
尋卜聖君三人一打眼色,便有尋卜聖君給逐象聖君一一解釋起來。眨眼,大半天功夫飛快流逝。
逐象聖君聽得尋卜聖君說得唾沫飛濺,其中不乏驚心之計,感到三位師兄智慧浩如淵海的同時,也覺得毛骨悚然,背後涼,他壓力之大,已越了以往任何一個時候。他知道,不成功便成仁,死,恐怕都不是最爛的結果。
“三位師兄,你們放心!我已完全明白了!我這就去見見聞一鶴,我會讓聞一鶴相信三位師兄確實修煉到了極度關鍵時刻,不可能出關,降低對我們太易魔地的戒心!”事已至此,逐象聖君算是豁出去了。或者說,他也難免心中有了一絲僥倖,假若計劃實現的話,他就是巨大功臣,乾坤主宰降臨之時,恐怕他就要得到無以倫比大造化。
“嘎吱……”
聞一鶴推開幽靜聖殿的門,走了出去。一天了,他的臉上猶自有些蒼白,好似傷勢還沒痊癒。
兩個問佔聖君安排的守門人眼中精光一閃,迅走了過來。客氣禮遇十足地說,“聞前輩,傷勢可好?”
“誒!”聞一鶴假裝不喜,擺了一下手,“你我都是聖君修為,我雖比你們二位多出幾輪,但依舊是同輩,怎敢以前輩自居?你們叫我聞一鶴或者聞兄就行,對了,你們二位怎麼稱呼來著?”
“這廝倒是聰明,知道修為雖高,在我太易魔地中依舊是一條蟲。倒還算客氣。”一守門人心想著,臉上卻露出一臉笑意,“客氣了!那就稱你聞兄。不才曾得見天地神圖之影,悟得御眾之道,為此自號師比!聞兄直接叫我師比就行。我旁邊這位師弟則叫守位聖君!”
“噢,原來是師比兄,守位兄,幸會幸會。不知你們能否幫我一個小忙,帶我去見問佔聖君呢?”聞一鶴笑道。
“哈哈哈…聞兄,不必去找我,我已經來了。真是怠慢聞兄了。這是問佔之過。”師比聖君、守位聖君還沒回答,東邊的拐角已經傳來了問佔聖君爽朗的聲音。問佔聖君已經帶著逐象聖君找來了。
“逐象師兄,問佔師兄。”
師比聖君、守位聖君二人恭敬地行了個禮,雖是師兄弟之名,但顯然這二位的地位在太易魔地遠遠比不上問佔聖君與逐象聖君。
“你們先下去。”逐象聖君出聲屏退二人,才將目光落向聞一鶴,“兄臺就是來自天根周天的聞一鶴聞兄?實在是怠慢啊,太易魔地敞開門歡迎各路豪傑拜訪,理應由我們大師兄前來接待。唉…只可惜,我三位師兄修煉到了極為關鍵的時刻,一不小心就要引主宰大劫,由於準備不足,他們三位只能在閉關之地盡力壓制修為,今次就無法外出前來招待聞兄了。”
“一來就這麼客氣?事有反常必為妖!我所表現的實力,居然能得到這般禮遇?不正常,不正常。”
聞一鶴心思電轉,笑道,“無妨!逃命之人,來這裡恐怕已經給太易魔地帶來麻煩了,怎還敢心胸狹窄,怨言怠慢?咳…”
說到後來,聞一鶴的面孔又見蒼白,咳嗽了幾聲。
“狡猾!明明沒有受傷,卻能裝出這般樣子。這廝恐怕不好對付。”逐象聖君暗忖,卻也一副關切地說,“聞兄沒事,傷勢可是沒有痊癒?需要什麼幫忙儘管說。只要我們能幫助的,一定不會吝嗇幫助。說來,要不是聞兄施展禁術,我問佔師弟可能遭了大聖地賊人的毒手了。”
“呵呵,逐象師兄,聞兄,你們二位就都別客氣了,還是進裡面說話。”問佔聖君笑著插話道。
“我倒忘了……真是失禮。”逐象聖君連忙邀請聞一鶴進入聖殿,落座之後,又道,“聞兄,你的傷勢需要儘快恢復,需要什麼幫忙儘管說。我們太易魔地裡藏有不少妙物,對了,有一顆生命朱果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