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說我憨,嫌我傻就好了。”
“這怎麼可能。”王夫人訕笑著擺擺手,然後裝作扭頭去看另外一側的景色,這話她背後還真說過,但那只是在自家屋裡跟自己男人說的,總不能自家還能出了內鬼不成,但就算荷花是歪打正著,她也忍不住有點兒被沒防備道破的尷尬。
幾個人胡亂扯了幾句就都想趕緊回去了,畢竟這種破落的偏僻地方,不是誰都像荷花一樣打心裡覺得喜歡的,但是荷花一直沒開口勸她們回去,幾個人都覺得是主動過來的,呆了這麼一會兒就走也不好意思開口,只能渾身不自在地繼續遭罪。
最後還是馬伕人頭一個忍不住了,隨便找了個藉口道:“哎呦,這艾草也不管用啊,我怎麼還是覺得有蟲子啊,我可是受不住了,你們慢慢在這玩兒,我得先回了,這新做的罩衣就扯了個口子,我怎麼就這麼背……”嘴上嘟嘟囔囔地,腳下已經朝馬車那邊走了過去。
剩下的幾個人見總算有人挪步了,都一股腦地跟荷花告辭,恨不能腳不沾塵地飛回馬車裡去,偏生劉夫人卻說自個兒回去也沒事做,倒不如在這兒呆會兒。其餘幾個人誰還顧得管她,都自顧自地趕緊讓車伕趕車離開這個讓人渾身發癢的鬼地方。
荷花覺得劉夫人特意留下來應該是有話要說,所以她也不急,只清閒地看著幹活兒的婦人們歇夠了時候,又都紮緊綁腿,掖好裙角,鑽進林子裡繼續開始幹活兒。
“看看她們,就覺得人活著真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