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的也沒法吃飯,大家若是想光顧,便請等我們下午收拾收拾,晚間再來吧”
周圍的人寒暄著各自散了,把屋裡的客人也都送走了,荷花順手翻了門外歇業的板子,關好紗門叫後廚的人把碗筷都收下去,這才沉了臉色道:“好端端的也不知道這是哪裡得罪來的人?”
孫建羽的臉色依舊鐵青,聽了荷花這話才道:“城裡各處我都著人打了招呼,只要還想在城裡混的誰敢來動我的鋪子,定然是衝著我來的了。”說罷攥拳在桌上狠狠地砸了一記,“該不是那小賤人又起了什麼歪心思吧”
其餘幾個人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面面相覷著誰也不好接話,最後到底還是博榮與他最是相熟,便拍拍他的肩膀道:“好端端的這又是鬧哪樣?如今你我天天都埋頭唸書,難道還能得罪了什麼人不成?再說什麼賤人貴人的,都定了親還這般不穩當,若是讓你母親知道,怕是又得訓你了。”
荷花聽了這話頓時挑眉朝孫建羽看去,面上掛了喜色道:“建羽哥定親了?這般喜事怎麼也沒說一聲,咱們也擺一桌給你慶賀慶賀。”說罷又埋怨博榮道,“大哥既然知道都不給通個訊息,當真是越發的不跟自家人親厚,只跟建羽哥穿一條褲子了。”
博榮聞言哭笑不得地說:“你這話說得可真是……我最近唸書都來不及,哪裡有空想著這許多的周全,罷了罷了,我也不跟你計較,算我的錯,以後不敢了還不行?”
“既然如此,你們也不能只顧著唸書,那還不都念得傻了,還是得多做些旁的事鬆快鬆快的,揀日不如撞日,今晚定一桌酒菜給建羽哥賀喜好不好?”荷花歡快地打算道,“時候不早你們先回書院去吧,晚上下學的時候我去找你們。”
孫建羽盯著荷花的眼睛沒有說話,被博榮推了一把才猛然起身道:“走了。”
大家只道他還在為了找茬的事生氣,誰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待三個人離開之後,博凱一邊扶著被撞倒的板凳一邊說:“剛才孫公子在我也沒好開口,若今日鬧事真是衝著孫公子去的,那說不定是他家的那個新姨娘鬧的事兒呢”
荷花聽了這話,詫異地問:“新姨娘?不會是微露吧?”
“你也知道?”博凱略有些驚訝地挑眉說,“就是她,最近城裡傳得沸沸揚揚的,你總在後頭所以不知道,來吃飯的人也多有議論呢”
“微露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過是個姨娘,剛過門也不久的,怎麼會跟建羽哥扯上恩怨?”荷花皺眉問,“就算是她心裡記恨著以前的事兒,可是如今已經進了孫家的門,難不成還能興風作浪地跟建羽哥對著幹?她哪裡來的那麼大本事”
“大家說什麼的都有,大致就是說,當初微露本來是想攀上孫公子這個高枝兒,但是孫公子沒看上她,便做了他的庶母,如今微露有了身孕,自然是要為今後打算,所以便跟他對上了。”博凱大致說了一下自己聽來的訊息,又覺得這般八卦很是不妥,便又尷尬地摸摸鼻子,描補道:“我對這些沒有興趣,不過平時總聽到罷了,今個兒聽孫公子欲言又止地說什麼小賤人,才聯想起來罷了。”
荷花低頭思忖,沒留意他後面的話,倒是方氏在一旁聽著有些不妥,好端端的跟個小姑娘家說這些個汙耳朵的話,本想開口制止的,但又覺得博凱雖說最近性子軟和了許多,但也難保不會故態復萌,若是自己開口斥責,說不定心裡又要梗著什麼東西,一時踟躇就讓博凱把話說了個乾淨。
荷花聽了這話頓時挑眉朝孫建羽看去,面上掛了喜色道:“建羽哥定親了?這般喜事怎麼也沒說一聲,咱們也擺一桌給你慶賀慶賀。”說罷又埋怨博榮道,“大哥既然知道都不給通個訊息,當真是越發的不跟自家人親厚,只跟建羽哥穿一條褲子了。”
博榮聞言哭笑不得地說:“你這話說得可真是……我最近唸書都來不及,哪裡有空想著這許多的周全,罷了罷了,我也不跟你計較,算我的錯,以後不敢了還不行?”
“既然如此,你們也不能只顧著唸書,那還不都念得傻了,還是得多做些旁的事鬆快鬆快的,揀日不如撞日,今晚定一桌酒菜給建羽哥賀喜好不好?”荷花歡快地打算道,“時候不早你們先回書院去吧,晚上下學的時候我去找你們。”
孫建羽盯著荷花的眼睛沒有說話,被博榮推了一把才猛然起身道:“走了。”
大家只道他還在為了找茬的事生氣,誰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待三個人離開之後,博凱一邊扶著被撞倒的板凳一邊說:“剛才孫公子在我也沒好開口,若今日鬧事真是衝著孫公子去的,那說不定是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