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忙和家裡的活計,所以登時便答應了。
方氏從外頭回來,見天色差不多了,叫上荷花,套了車就往城裡去。荷花一來是沒睡好,二來也是心裡有事兒,略有些懨懨地偎在方氏身邊,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模樣。
若說以前是荷花自個兒刻意不往那上頭想,但是這回卻是不得不正視自己的心事了,以往總覺得對齊錦棠是習慣、是自然而然的親近,可是如今卻似乎一下子變了味道,倒是讓她心裡不知該惱還是該如何是好。
這麼胡思亂想著,人就跟著搖晃的馬車睡著了,夢裡卻也是不得安生,只覺得周身發冷,光著腳走在雪地裡,四下都是白茫茫的,辨不清東南西北,她只得嘴裡叫著爹孃,撒開腿胡亂地跑著。
跑著跑著忽然被什麼絆倒在地,猝不及防地摔進雪裡,低頭看去卻發現滿地的雪都變成了血紅色,而剛才把自己絆倒的正是滿身血汙的方氏。
荷花嚇得一把摟住了方氏,哭著喊道:“娘,娘你怎麼了?”
方氏費力地開合著唇,卻已經是沒有力氣發出太大的聲音,荷花把耳朵貼到她嘴邊才聽清,她用僅餘的力氣道:“荷花,快、快跑,別管娘……”
“娘,娘……”荷花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方氏關切的臉龐。
“怎麼,做惡夢了?”方氏伸手摸著荷花滿是汗珠的額頭,看著她青白的臉色心疼地說,“定然是讓你大姑說的那事兒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