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上貼金罷了?”齊夫人一番話陰陽怪氣,連珠炮似的丟出來,她以前就不高興看見兒子跟荷花在一起,如今荷花搖身一變成了齊家的救命恩人,老爺又鬼迷心竅地許了兒子和她的婚事,這讓她心裡說不出的彆扭和難受,但是更多的還是懷疑和納悶兒。在她看來,上次的所謂偷書的事兒,肯定是兒子為了娶荷花而故意編造出來的,不然一個鄉下的野丫頭,即便是識的幾個字,又怎麼可能做得這樣處變不驚的。一想到這裡,就越發覺得是荷花勾引了自己兒子,心下很是忿忿。
荷花咬牙忍著腹痛垂眸道:“夫人若是非要這樣想,我也無話可說,不過公道自在人心,我自個兒心下無愧便是了,我去偷書是為了感謝錦棠哥教我讀書識字,並不是為了挾恩圖報,所以當不起齊老爺和齊夫人的大禮,這件事左右都過去了,也不是什麼能為外人道的,還是就此揭過去,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齊錦棠這會兒已經察覺出了荷花的不對勁,但是自己又不便上前,只能在後面瞧瞧地踢了博榮一腳,讓他照看荷花。
博榮過去扶著荷花到一旁坐下問:“可是哪兒不舒服?”
荷花苦於不好開口,只道:“許是剛才出去逛得時候久了,人這會兒有些發暈……”
看著荷花發白的臉色和忍耐的表情,博榮忙回身跟齊老爺告罪道:“齊先生,小妹身子不適,實在是失禮了。”
齊老爺見狀起身兒道:“今個兒剛到京城,還沒安頓好住處,還有許多述職的事兒要準備,本也就是聽說你們在此,先過來看看你們順便道謝,待回鄉之後某